这下面,很快凤十三就兴高采烈的带着信封去天字嫡一号钱庄豫州最大的分行了。
这难得能解救酒楼危急的契机,这可遇不可求啊,自然还是赶紧办了的好。
也生怕出什么幺蛾子。
送走这么些个人后,客房内,云柯捂着肚子突然觉得有些饿了,再去看秦衍:“我们还没吃呢?”
秦衍将客房里方才藏起来的饭盒拿出来,放在她面前:“你尝尝?豫州这边的名菜,都是最好的酒楼,最好的招牌菜。”
云柯:“那凤十三他们送来的饭菜?那不都还在楼下吗?”
秦衍微叹了口气:“连月莹他们都不吃,能好吃到哪去?我这看凤十三也不甚是个做掌柜的料。不然派个人再给他重新安排个职位。”
云柯拆开那饭盒,将放在碟子里的饭菜,连同碟子一碟碟的拿出来,闻着那香味:“还是再缓缓吧,毕竟情报什么的,你们秦家不是也有情报网吗?
养这些个酒楼,又不赚钱。我们把人换了,万一,我外祖父那边再要回去呢?”
秦衍:“要回去,也不过是把他们那些情报人员以及鸾凤酒楼的那些高手要回去。
铺子还是我们的,经营的好了,日后我们接手,再重新改造一番,也能赚不少银子。”
然后在心底便打起了小算盘。这有人爱财,是明面上的。
秦衍这爱财,是逮着机会都要赚一笔的,而且从不让自己亏本。
这么一盘算,也不是凭空说的,毕竟这送给外甥女的及笄礼,送了后,又收回,他们可以不介意还,但是墨家,他们拉的下脸去要吗?
坐下来,云柯已经把米饭、筷子都摆好。
她自己已经下手尝了一口,然后不住的赞叹:“你什么时候让人买的,不是一开始我们还商议着去酒楼吃,然后又去了勾栏那边,你下面那些人是怎么知晓我们还没吃东西的?”
秦衍拿过她递来的筷子,已经开始动手:“这就叫觉悟。”
多买一份,也总比饿肚子好吧?
再说,若是吃不下,也可以勉强尝一点,然后给那么些属下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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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照常赶路,墨语昨天经过萧恪提供的那种带黏性的布带,将扎在后背上的那些细小银针都给除了。
今儿早上竟然能够自己走动了。
下去吃饭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星棋的对面,然后不时的帮他夹菜,萧恪是坐在星棋的旁边,但是场面异常的和谐。
甚至墨语在帮星棋夹菜的时候,还会特别留意的帮萧恪也夹上点,就像是在照顾两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云柯:“该不会,墨语把这两个都收服了吧?”
月莹从楼上下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凑在她的耳边:“一攻、二受。”
云柯:“喂,你别胡说。”
忙就去捂她的嘴。
秦衍微摇了头,看何畏一眼,然后两人走到另一张桌旁,顺便交代了一句:“你们两个去拿早餐。”
月莹巴不得能先离开一会,忙拉着云柯就往摆放早餐的地方走,神神秘秘的八卦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云柯:“我昨晚回来就很晚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墨语的伤怎么好了?
还有萧恪的脸,怎么今日看上去也好了许多?”
月莹:“嘘!”
月莹把她拉到了再远一些的地方,凑在她的耳边,很小声的:“昨晚貌似是,他们三个搞在一起了,睡在同一个房间。”
云柯:“可他们的伤,难道一晚上不是在处理伤势?”
月莹:“喂,昨晚是处理伤势,可不代表以后是啊?
这男男双弯的文我看过很多,江湖上也有典例,可是三个男人一起~
太劲爆了。”
在最后紧握着一个拳头,差点就要喊出大声来。
云柯忙捂住她的嘴巴,紧张兮兮的:“小声点,墨语与萧恪公平公正的对打,我猜不准胜负。
但是若是墨语、萧恪两人联手,再加一个星棋,我们两个加上一个何畏也是打不过的。
若是用计谋的话,我们两个女孩子,那边是三个男人,我们吃亏啊。”
月莹:“怕什么,不是还有主上的吗?”
云柯:“他中立。再说,我们这些小吵小闹,他掺和进来,就不好玩了。”
撇了撇嘴,若是他掺和进来,搞不好,弄的组织分裂,那就更不好了。
取了早餐,月莹略有所懂的点了点头。
云柯:“走吧!”
秦衍与何畏坐在一张桌子的相对面:“怎么,舍得回来了?”
月莹:“不回来,难道要饿着你们?两个大男人,懒得竟然让我们女孩子去拿食物。”
月莹率先开始抢话,表面不满的抱怨。
云柯张了口,本来以为应该是她答话的,结果被抢了先,等月莹说完,她已经坐了下来,便顺着月莹的话,直接故意的看向何畏:“喂,你女朋友这么娇弱,你怎么不去帮着点?”
何畏哼了一声:“在床上毫不留情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相互拆台,这就是他们二人的相处方式。
顿时这拆了,已经有两个人来拆月莹的台,月莹只好向第三个人求助,委屈兮兮的:“主上,你看,夫人与一个男的合伙来欺负我。”
好故意歧义的话。
云柯把刚薄好的鸡蛋本来想往自己嘴巴里填的来,于是干脆讨好的放到秦衍手边:“夫君,请吃。”
然后对上月莹,一副谆谆教导的样子:“学着点,勾引别人家的男子,还不如去讨好自己的男人。
小心,今晚何畏就让你下不了床。”
月莹:“你?夫人,难道主上没有让你下不了床过?
我怎么听说新婚第二天,夫人可是一直矫情的做轮椅呢。”
一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云柯又特地将早餐的包子蘸了酱放到唇边准备喂他吃。
若说这比脸皮厚,她若厚起来,谁能比她厚?
对上何畏,甚有些嫌弃:“你这媳妇,可得好好教教了。”
秦衍捂着她拿着筷子,因为目光看向别处,这手则是不断的晃悠。
好不容易才将那包子给吃了下去,甚有些痛心的:“再乱看其他男人,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了。吃个饭,你们就不能省点心?”
这最后一句话,则是对着月莹说的。
两个女子,一台戏啊,直接饭桌上说什么话不好,还专挑这种话,万一硬了,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