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叠资料,夏卓柏深深的叹了口气。
夏文霍转移自己的财产不说,还和夏征月有情人的关系,两人时不时的调取公司的资料和财政,一看就知道怀了不好的心思。
“你打算怎么做?”
禹晔萌抱着失落的夏卓柏,他此刻很难过,很失望,被自己亲人算计,是真的很扎心。
躺在一边的禹夏握着陆彧澤的小手,看着这样的夏卓柏,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就起码不用澤哥哥动手了,这要是没有一点魄力,不能解决,她还真的不让傻爹抱了。
作为真正小萝卜的夏敬昱正喂另一只小萝卜头吃水果,根本就没有发现大人之间低落的气氛。
“先这样,他这点动作我还不至于把他赶出去,给他点提醒,他要是止不住的话…我就把他喂大,然后再说。大不了到时候我救济他,也不能让他插手把夏家毁了。”
说到这里,夏卓柏很委屈的靠在老婆大人的肩膀上,“老婆…阿霍他不是做生意的料,不然…我也不会不重用他…”
面对丈夫的小委屈,禹晔萌给予无线的温柔和安抚,让一边的小禹夏都没眼看了,她爹比她都会撒娇,真是小人儿脸啊。
倒是陆彧澤看得挺入迷,转头看了眼小婴儿,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他的宝贝能和自己撒娇了啊。
夏文霍这人,不管是哪一世,都不知道见好就收是什么意思。
不管夏卓柏在这期间是怎么提醒他的,他始终一意孤行,和夏征月联手盗取夏家的机密。
不过,这些夏卓柏都有了预防,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对这个弟弟失望了,最后他不得不慢慢的配合夏文霍,使他越来越贪,把柄,罪证越来越多。
最后,在禹夏四岁的时候,夏卓柏终于动手了。
夏文霍看着这些证据,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夏卓柏,你算计我!”
一边的夏卓雪和盛铮婕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看了那些纸,才明白过来。
夏卓柏对视着夏文霍的视线,“我算计你?这些事情之前,你好好的想想,有没有哪次是我没有提醒你的!可是你呢!贪得无厌,怎么?还想雇杀手杀了我啊!”
他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让夏文霍觉得脸上是泼了一盆冷水,他吓得摇头否认,但是…这些都是真的啊。
“那你打算怎么做…”无法挽回就只有认命,这个时候夏文霍还没有胆子敢和夏卓柏正面叫嚣。
“夏氏企业的事情你不用再参与了,我会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只能着年底分红,以后凡凡和薇薇长大后,谁有能力,谁就能再次进入夏氏,我不hi阻拦的。”
说到这里,夏卓柏看了眼盛铮婕,“夏征月夏秘书,盗取公司机密,但因为你的关系,我不会起诉她,你让她好自为之。”
其实这话,夏卓柏是在提醒夏文霍,他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而盛铮婕以为是因为盗取机密这件事中也有夏文霍,所以不会起诉。
作为盛家的千金,她怎么能接受自己的丈夫以后只是个,拿干股的没用的人?!
在和夏卓柏争辩无果的情况下,她回到了盛家,让盛翰铮出面和夏卓柏交涉,最起码得给夏文霍个公司。
而被伤了心的夏卓柏,哪个公司都不想给弟弟,所以这件事一直就僵持了下去。
盛家呢,依旧是拿自负的盛家,除了没有养子盛轶炀以外,其他人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也是注定了华夏要移主的事实。
盛翰铮见夏卓柏不给自己面子,就在私下给夏家使绊子,但都被陆家化解了。
四岁的禹夏站在六岁的陆彧澤身边,皱着小眉头,小胖手一挥,“澤哥哥,灭了他!”
依旧婴儿肥的小正太陆彧澤无语,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盛铮婕接到了匿名电话后,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
她是知道夏征月生了一个闺女,是个单亲妈妈,但在之前,她是离过婚的,一直对外称这个女儿是前夫的。
而今天的这个匿名电话,竟然说夏征月的女儿是夏文霍的,让她怎么能不生气!
但她先不动声色,托人拿到了两岁的夏芷君的毛发,与夏文霍的做了个亲子鉴定。
这鉴定结果可想而知。
现在的盛铮婕还没有二十年后的隐忍,高傲的她怎么能接受窝囊丈夫背叛自己的事实!
而且这个私生女和她的女儿同岁!
于是乎禹夏他们就看了一场泼妇手撕小三,痛打渣男的好戏。
最后的结果是离婚了,盛铮婕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心里有别人,受不了他的出轨,还有他的私生女。
两个孩子都跟着她,在得到夏文霍的财产后,她带着两个孩子移民了,直到盛家倒了也没有回来过。
有人说她再嫁了,是个当地的富豪,也有人说她在直到盛家到了以后,没有了依靠堕落了,也有人说,她的孩子被人拐走了,她疯了…
总之,这母子三人今生提前退场了二十年,消失在了禹夏的世界里。
而再说离婚后的夏文霍,盛家一开始气不过,但对夏家没办法,就只有找他的麻烦。
在他和夏征月注册的小公司中动手脚,使他注册一个黄一个,注册一个黄一个…
夏卓柏也就看着不插手,他对着弟弟是彻底失望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饿不死他,其他的也无能为力。
夏征月在跟着夏文霍受了一年的苦后,把夏芷君丢给了他直接跟一个老相好的走了…
最后的最后,夏文霍身边只有夏芷君这一个女儿…也是够惨的了。
禹夏六岁这年,成了一名小学生。
夏卓柏心情复杂的看着闺女,和老婆抱怨道,“这小子上一年级,为什么我闺女也要上一年级,明明她才六岁而已。”
对于这样的话,在夏家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禹晔萌已经麻木了。
她家闺女打从生下来那一刻就是给这小子养的,现在纠结这些未免都晚了。
她现在就想着两个宝宝感情能一直都这么好,将来长大了结婚生子,不要出现什么狗血的灰姑娘啊,灰王子的,这就是她最大的担心了。
要说禹晔萌这想法,可是不敢让夏卓柏知道,不然这家伙得把自己气炸了。
“老婆啊,你怎么不说话呢?”
“我说什么,小二不也是要上一年的吗?”
闺女上一年级,作为同岁还大几个月的陆二小朋友不干了,自是要跟着组织走的。
“哼,我管他干嘛,你说着老陆也是的,每年就来住两天,这俩孩子真成咱们家的啊。”
不得不说夏爸爸你真相了,这俩孩子,一个都没跑…
不管大人的想法是怎样的,反正小禹夏跟着陆彧澤早就进了瑞金学院的大门。
不过他们俩个没有到教室上课,而是以班级不同,把陆二交到赤悉手里,两人拐弯儿上了顶楼的休息室。
八岁的陆彧澤已经退去了婴儿肥,魅惑的五官已经初露,而禹夏呢,顶着婴儿肥,除了桃花眼以外,还真看不出这曾经是那美极一世的禹大师。
“澤哥哥,你说咱们这天天的逃学是不是不太好?”
学校有赤悉他们监督,自是没有人捅到夏卓柏那里,但他们这天天的到点就来,也是够讨厌的。
“不逃学?你不困?还是你想和那些小东西们一起上课?”
不知道哪里不对,小家伙还是和之前一样,特别嗜睡,天天上学这么早起,对她来说就是个折磨,而且,他不希望小家伙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带走。
现在有夏卓柏和禹晔萌的存在,已经分散了她太多的注意力,要是再让她交上朋友,那就更不好了。
想想也是,禹夏觉得自己要是和那一群小萝卜头们上课,也是件蛮恐怖的事情。
不过作为正常的陆二和夏敬昱、太叔亦尘,就没有小公主这般待遇了。
就在这个时候,血戈敲门进来。
十年如一日,这就是作为不化骨的他们,因为没有封印身体,血戈依旧那个血戈。
后面跟着的赤悉进来看到小老大的时候,就想笑,毕竟他可是以大人的角度去看他们的。
当然了,这些他只有敢在心里这么想想,毕竟小老大也是老大啊,收拾起人来,那是相当不手软哦。
“老大,还是没有关于隐世家族的信息。”
说到隐世家族,血戈黯然垂下眼帘,他那还没有表白的感情就着消失了…
禹夏深吸了口气,“我觉得还不到时候,以我对老头子的了解,他现在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猫着呢,他总爱大江南北的溜达,但也总爱到了一个地方会一段时间不走了。
血戈哥,你也不用担心见不到二师姐,隐世家族与这时空只是平行,不会因为扭转而消失的。
我现在就是担心老头子会不会记不得了,之前将臣不是说他是地仙吗,也不知道他在这时候会不会靠谱点,唉…一定是忘记了,不然怎么不会来找我呢?”
“或许,他是怕你忘记了…”
陆彧澤想,仲林无殇也有可能是害怕,害怕自己的最疼爱的徒弟不再是那个小徒弟了,他也许和曾经的自己一样,都有这样的担心。
白驹过隙,一晃禹夏和陆彧澤已经成为了高中生了。
嗯…虽然两人压根儿就没有上过课,但考试的时候还是会出现在考场上的。
因为两人都很低调,所以他们的成绩在瑞金学院都是保密的,除了自己人知道以外,其他同学们几乎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两个同学的存在。
为了庆祝家里五个高中生,一个初中生都考取了优异的成绩,夏家和太叔家合计着搞一次野营。
地点就定在华光山上。
十七岁的陆彧澤,除了在禹夏面前,其他时候已经成了神情倨做的少年。
而这样的他更是吸了一大批妈妈粉,禹晔萌就是头号粉丝,用她的话来说,这孩子长得就是个妖孽,好看的要人命啊。
当然了,也有头号情敌夏卓柏先生。
现在再夏卓柏先生的世界里,已经把陆彧澤扎了无数遍小人儿了。
以前闺女就跟他亲,现在不仅是闺女了,媳妇儿天天夸这小崽子。
儿子,外甥的都十分听这小崽子的话!
在家里,他就是被孤立的那一个!让他怎么能不生气呢!
但关于夏卓柏先生生气这件事,十几年了,大家都选择了忽略,反正对一个中年不油腻大叔时不时的要在,孩子们面前刷存在感,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了。
禹晔萌和夏卓雪整理帐篷,夏卓柏和太叔毅辉搭架子准备做饭。
六个孩子则去爬山了,这六人刚登上山顶,就见一位白衣白发白胡须的老人躺在一边的石头晒太阳。
禹夏一步没站稳差点跌倒,还好一边的陆彧澤扶着了。
“老头子…”没错,这人正是禹夏等了很久的仲林无殇。
仲林无殇听到动静后,慵懒的睁看眼,看清这几个年轻人时,吓得差点没掉下山崖。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发现自己说话的方式不对,他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小朋友们好啊~”
“……”再次相见的旖旎就这么被活生生的尴尬没了,禹夏默默的翻个白眼儿,已经无话可说了。
最后,仲林无殇稀里糊涂的跟着几人从山上下来,这一时他都忘了刚才禹夏叫自己老头子这件事,他现在心里正在打鼓,不知道这孩子是记得还是不记得了。
不过当他看到山脚下的夏卓柏他们时,他对着禹夏后脑勺就是一拂尘,“毛小子,你忽悠老子!”
可还没等禹夏怎么着呢,夏卓柏那里腾地一下蹿了出来,“这是那里来得老头子!敢打我闺女!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不能还手啊!”
仲林无殇被夏卓柏这一顿给整蒙了,他眨了眨眼,看到躲在夏卓柏后面的毛小子笑得正欢,心里一时开心极了!
夏卓柏见这怪老头又笑了,心里没底,看这奇怪的打扮,还拿着毛单子,他想…这不会是哪里来的神经病吧。
“阿澤,带着他们帐篷那里!这位…爷爷精神不太正常,别伤害到你们。”
一听傻爹这么说,禹夏靠在陆彧澤的肩膀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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