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禹夏听到师兄宣布这件事后,顿时对着家哲维轻蔑的一笑,妖艳的红眸中闪着兴奋,“你父亲和叔叔都不管你死活了,还真是悲哀啊~”
“你知道什么!他这么做是相信我的实力!禹夏,去年我输,是因为你搞突袭,这次,我一定会让看看我的真本事!”
禹夏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既然签了生死状,那我就好好的跟你玩玩儿!”
话音落,雀翎打出,让家哲维着实吓了一跳,立刻挥起手中的大刀应付这禹夏的攻击。
四下里只听“咣咣”地几声,雀翎和大刀两件法器撞击的声音,
“小五子的雀翎碰上对手了?这家哲维的大刀是什么做的?”
仲林幂棋颦眉,转头看了眼仲林子画。后者摇摇头,表示也不清楚。
他们二人手中的武器都算的上是法器,不说禹夏手中的雀翎,就是家哲维的大刀,禹夏很明显的就能感应到它的杀气。
这使得禹夏不禁心里盘算,能炼出这样的武器,那得靠着人的怨气,或是战场上积累下的杀气。
现在这个年代,家哲维跟本不可能是从战场上积累下来的,而且这刀一眼就知道是新的,那就只有第一种可能,家家在炼这把刀的时候,用了人命!
想到这个可能,禹夏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红色,让一直在观察她的家哲维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禹夏的气场太过强大,要不是家哲维知道自己的依靠,恐怕光是对打时的气场就已经被禹夏给真压死了。
两人招式转换很快,让下面的人看的是眼花缭乱,但也就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家哲维明显的弱了很多。
他紧皱眉头,用灵气控制中大刀,让刀飞到空中,自己则运灵力于掌心,快的对着大刀灌输灵力。
禹夏这时收起雀翎,换成了五火七禽扇。
只见她跟本就没有费任何力气的操控着扇子,没有十招扇子就把大刀击打的连连败退。
后面的家哲维更是被禹夏击的不自觉往后退步。
围观的家家人不由得有些担心,一个个都屏息凝视,生怕错过任何一眼。
仲林幂棋则是笑着靠在椅子上,“看到了吧,小五子这吊打就和玩儿似的,让家哲维一点还击的能力都没有,真是不知道他们家家是怎么想的,竟然敢和小五子挑衅。”
6彧澤是知道小家伙的厉害,可是他没有见过小家伙和人比试,之前小家伙和他说自己在隐世家族横着走,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是仲林老爷子的徒弟,不过现在看来…他的小家伙确实是实力非凡。
6二他们也同样只见过禹夏捉鬼,没见过这般比试的,一个个都眼睛瞪得特大,看着擂台上的两人,就像是在看玄幻剧一样,很是精彩。
“二师姐,你说我们小夏夏的实力有多大?”
6二打从见了禹夏的师兄师姐以后,就很自来熟的跟着小夏夏一起称呼,对此其他人都没觉得有什么,要不是实在是看这师兄师姐的太年轻,他们都要跟着一起称呼了呢。
“嗯…这么说吧,我和三师弟联手只能和小五子打个平手,而且还是在小五子不太尽力的情况下。”
说着,仲林幂棋还看了眼后面的大师姐,暗自摇摇头,真是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竟然会把脸伸到小五子跟前让她打。
现在她都怀疑这大师姐是不是面壁面的精神失常了。
听仲林幂棋这么说,一边的仲林子书其他的没有多想,只是同意的点点头,“师父千叮咛我们不要和小师妹比试,说…那样会伤了我们的自尊心…”
当时师父说这话的时候,除了三师兄以外,他们几人都不是很服气,可这不服气的结果就是…唉,不提也罢。
听到别人夸禹夏,6彧澤脸上都挂着笑,夏敬昱几人也同样的感觉有荣誉感,这些人里面,只有一边坐着的仲林月琴一副别人欠了她八百万似的样子,不过…众人都同时选择忽略…
擂台上,禹夏旋身而起,不急不缓地越过大刀,落在了家哲维身前。
后者跟本就没有想到,她能抵抗的住刀的杀气,就这么如履平地的穿过,一时慌忙抬手想到直接还击,但匆忙之间根本无法抵挡住禹夏不断的威压。
“噗——”家哲维被对方的灵气震得吐了一口鲜血,大刀在这时失去了灵气的灌输,啪嚓一声跌落在了地上!
众人看过去,只见那大刀瞬间一黑,毫无光泽,落地的时候,竟然就这么在中间摔断了。
跟着大家的唏嘘,家哲维单腿跪在禹夏的面前,嘴角的血不断的往外冒。
“这就是你的实力?”
禹夏不屑的一哼,“用人命来炼刀,你们家家真是活到头了!”
家哲维听她这话,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抬头看着禹夏,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咱们先解决一下咱们之间的问题。”话音未落,青羽华裳剑出现在禹夏的手中。
只见她想都没想,直接对着家哲维的心口辞去!
“禹夏你敢!”家信霖和家信森见她竟出了杀招,顿时坐不住了,腾身而起,就要往擂台上跳。
一边早就注意他们的仲林子画和仲林幂棋三人直接跳出来拦截。
“仲林家欺人太甚!”家信霖挥起掌直接对着仲林子画面门拍去,但被后者轻松的躲过,随后他手中出现一拂尘,左右一甩,家家兄弟都被拽住了。
仲林幂棋和仲林子书快的站在两人跟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对着他们俩,“我们仲林家欺人太甚?你这么大年纪了,也好意思说啊!”
仲林幂棋说着把一张纸乎在了家信森的脸上,“这白纸黑字可写着你的名字呢,怎么,想不认账了啊!”
家信霖想反驳什么,但一切都来不及了,禹夏的剑已经刺入了家哲维的胸膛,大家都屏气凝神的看着,甚至有的都惊得呼了出来。
小姑奶奶横走隐世家族,但以往都是点到为止,着揪着不放,还出手要人命的事情,还真的是第一次,让人们不得不重新对老祖宗着几个徒弟做个审视,或许…他们一直都是自己所达不到的高度,只不过平时他们随性惯了。才会给他们感觉是自己能挑衅的。
就像是此刻的家家,自主的和小姑奶奶下生死状,最后落得这个下场,能怪谁呢?
家家的家菡杉等小辈,都把双眼瞪得贼大一阵骇然,由其是家菡杉,想到之前自己一直对禹夏的态度,此时她跟本就没有心情去管这个堂哥是生是死。
现在她只想着赶紧结束这场战斗,她好赶紧离那个女人远远的。
禹家的人也同样的没有想到禹夏会下死手,不过相比其他人,他们家本身对禹夏就是自己人的态度,对此没有太多的表示。
至于其他两家族,都是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表情,让认捉摸不透。
不过,就在剑穿透家哲维胸膛时,竟然没有意想的鲜血四溅,而是一股黑气从伤口中蹿了出来,家哲维一脸痛苦的对天哀嚎。
大家看到这里都蒙了,禹子烨站出来,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这是…魔!”
话音落,大家同时吸了口气,黑气缠身不就是魔气…想到这以后,大家又同时看向家家,他们家的长子入魔,他们知不知道…
此时家信霖和家信森的脸色是相当难看了,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家哲维是怎么可情况,只是…这样子也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并不是什么入魔,而是他们用的那个方法导致家哲维改变了体制。
可是…他们不能解释,不然…后果比现在要严重的多。
擂台上,禹夏持剑而立,忽的跃至半空,一把抓住家哲维的衣领,把他抛到了家家人面前。
随后脚没有落地,又回到了擂台上。用灵气冷喝道,“家家家哲维,自甘坠魔,吾以仲林无殇之命,去魔为任。念家家以往,故此只收家哲维性命,魂魄为他转世,不追究家家任何人责任。尔等可有不服?”
众人怎么会不服,这只要了家哲维的命,还能帮他转世,这真的是网开一面了,隐世家族揍歪门邪道的话,会被连坐的,说不好整个家族都会被老祖宗惩罚的,现在只是对个人,家家人一个不字都说不说来。
再看家家,只有家哲维的弟弟家哲瑞抱着他的尸体哇哇大哭,家信霖他们面上都是一副庆幸的表情,让人们不得不怀疑,这件事,家家这两人都是清楚的。
禹夏在台上见他们没有反驳的,满意的点点头,“现家哲维擂台出局,还有人来迎战吗?”
大家同时摇摇头,别说今年的规矩是不然人随便出来,就是可以,他们额不想闹笑话啊。
这都出人命了,他们还敢个小姑奶奶战,那就太是自不量力了啊。
最后,毫无悬念的是禹夏胜出。
今年的奖励由长老会直接交到禹夏的手上,其他人根本就没有看到。等到众人散去,禹夏他们回到仲林家,一边减少自己存在感的仲林月琴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一进门,禹夏手一挥,仲林月琴便被她的真气击倒,满脸惨白,扑通一下,跪在了大堂上。
仲林幂棋本来还挺开心的,被禹夏这一动静弄的立马闭嘴,知道小五子这是真的生气里,她可不敢再出声了。
一边的仲林子画找了位置坐下,仲林子书则是招待6彧澤他们坐在一边,安静的为几人倒茶。
6彧澤还是第一次见小家伙这么生气,倒是觉得这个样子的她还真的是别有一番性情。
倒不是说他不关心禹夏,而是他太了解他的小家伙了,现在就算生气,也不会伤心,为的不过是自己师父的面子,要不以她那懒惰的性子,还真不适合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禹夏,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仲林月琴被禹夏的灵气强压在地上,毫无还手的能力,看着四周的这些人,一股耻辱从心而起,那双眼睛凶光闪闪,竟充满了怨毒的看着禹夏,就像是禹夏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般。
“仲林月琴,这就是你的态度?”
禹夏蹲下身,一手抬起仲林月琴的下巴,红眸如无底的深渊注视着她,让她感觉到呼吸困难,想要逃离。
“我…我什么态度!”缓过神来的仲林月琴觉自己竟然被禹夏迷惑了,更是恼羞成怒,“我代表仲林家参加大比拼怎么了?!”
“呵,代表仲林家,你难到忘了,你还在受罚中?还有…你修炼了什么能使得自己功力大增,这点…不用我提醒你吧。”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她躲闪,仲林子书不敢相信的叫道,“师姐?”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仲林子画也站出来,看着仲林月琴,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我也看出来了,师姐,你使用的招式不是师父教我们的。”
“子画,连你都不相信我?!”面对心上人的指责,仲林月琴她咬紧了嘴唇,随后指着禹夏嘶吼道,“她都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还这么护着她?!”
无辜躺枪的禹夏看了看6先生,对方对她眯了一下眼睛,让她不自觉的缩了一下脖子,总感觉这件事还真不是这么一说就过去的…
仲林子画倒是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那副谪仙的模样,“师姐,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事情。”
“呵,我有什么事,无非就是爱而不得罢了,不管我说什么,你们都只相信她,禹夏她的出现,让你们都忘了我才是和你们一起长大的那人!”
仲林月琴边说,眼泪边流了下来,她看着眼前一起长大的师弟师妹,如今就这么冷眼的对着自己,怨恨,一下子从心里涌上来,冲红了脖子脸,跪在地上指着禹夏,眼色变了,屈辱、不敢、愤怒,整个人撕心裂肺的喊道。
“师父偏心,师妹偏心,就连子画你也是眼里只有她,我呢?明明我才是入门最早的那个,但现在什么事情都要听她的,你们服气?我怎么会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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