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敬昱为抿了一下唇,点点头,“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就好。(看啦又看小說)”
“嗯嗯,我一定会记住的。”禹夏破涕而笑,无意间看到了陆二两人牵着的手,全身一顿,随后又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陆二在自家哥哥的眼神示意下,拉着夏敬昱走了,而禹夏觉得,接下来才是一场硬仗,“澤哥哥…”
“哼,你还认识我啊。”有了夏敬昱的那一通吼,陆先生让自己保持平静,嗯,恩威并施才能让人长记性不是吗。
“我…”
“宝贝儿,你先别说话,听我说,你的疼痛是不是跟盛轶炀有关系?”
刚才听小家伙说之前也有过,这让他想起了上次在定禹办公室,那个时候小家伙的脸色也是有一阵苍白,而那个时候也同样的是盛轶炀出现在她的面前。
禹夏这次没有隐瞒,乖巧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就是这几次的感觉都遇上了盛轶炀,但是之前有几次见面没有这样的疼,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他。”
“不管是不是,都要杜绝这种可能性,从今往后,除非躲不开了,你都不要见他,就算有些场合,身边都要有我或者是他们几个,明白了吗?”陆彧澤见小家伙的疼痛跟盛轶炀有关,眼底不觉的出现一股杀意…
“澤哥哥,怎么没看到血戈哥?”今天血戈是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在病房里竟然没有看到,还真是奇怪的紧。
“他去津市找你的二师姐了,我以为…”
禹夏点点头,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那给他电话吧,我没事了,二师姐回来也帮不上忙,反而是她那里,鸟妖已经让她都头疼的了。”
最后血戈的任务不是去找仲林幂棋回来,而是帮助她对付鸟妖,因为最近津市又出现了干尸,有关部门都参手了,要是没有血戈他们坐镇的话,仲林幂棋这没钱没背景的是寸步难行。
“他姥姥个腿的,之前鸟妖只做不吸,我以为它们吃素了呢,谁知道这又闹出人命了,还真是让人冒火啊!”幂棋说话一直都是这么直接,只是一边的血戈听到做这个字,耳尖不禁红了,看着眼前的巨ru小萝莉,他觉得浑身燥热,赶紧把视线移开。
“不过话说回来,血戈美人儿,你来的时候我们刚发现的啊,你也不至于未卜先知吧,说,你到底是为什来的,是不是想我啦!”得,看到仲林幂棋的就看到了曾经禹夏,不做何苦撩啊。
一边的子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的这几个师姐师妹们,一个个都和个女流氓似的,也不知道是该说师父教的好,还是该说自己的领悟能力强了。
“嗯。”血戈一个嗯,别说是神经大条的仲林幂棋了,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嗯的是什么,不过…“有关部门怎么说的?”
“刚才我们在尸体旁边,还没动手呢,就被他们抓了,你这是来的及时,不然他们得直接把我们当凶手了,好在之前在四九城备过案,不然,还真说不清了。”子书想着那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的贪官,那一字一句里就是想要赎金,呵呵,第一次听说,有关部门和绑匪似的,还能交赎金放人的。
“嗯,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安排,现在是要做什么,你们要验尸吗?”血戈也想到小萝莉手上刚才可是被手铐靠着的,他眼底就涌起一丝黑气,这些人们,可真是不长眼睛啊。
“尸体不用验了,大概的看那两眼也知道和之前在四九城的一样,就是为了防止尸变,需要尽快的把他火化,实在不行低温度冻起来也好,总之就这么放在停尸间是不行的,追知道这两个鸟妖现在是什么德行呢。”
给血戈安排工作,仲林幂棋是一点都不手软啊,她那小嘴叭叭的说着,血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啰嗦,反而觉得小萝莉的声音很好听。
意识到自己反应很奇怪后,血戈是见过世面的,毕竟自己脸前面天天有那么一对撒狗粮都嫌少的陆老大啊。他知道,自己这是沾染上了和老大一样的毛病,那就是…喜欢。
仲林幂棋和子书这姐弟俩是真的在这两只鸟妖身上耽误太多时间了,这次又出现了人命,她们要是再不抓住这俩只鸟的话,她们会瞧不起自己的。
所以,这次她们俩决定破釜沉舟,用上最原始,最古老的手段:美男计。
而这这个美男计,用子书是不合适的,妖对道师们的气息是很敏感的,由其是他们还追了这么长时间,打交道也挺长的了,所以根本就行不通。
幂棋摸着自己的小下巴,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最后笑的一副很是鸡贼的模样,走到血戈跟前,“美人儿帅哥,现在是大难临头,需要你老人家仗义出手,你一定不会拒绝的吧。”
血戈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真是满头横线啊,小萝莉到底是从里看的出他适合美男计的啊,就和老大一样,当初也是说自己要靠计谋把小萝莉从小公主的身边引开,现如今又是一出,好歹他是靠脑力吃饭的人啊,怎么到了他们这就成了出卖色相的了呢。
不过…被小萝莉这真挚的眼神(你确定?)盯着,血戈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他只能闷声的应下,现如今他算是知道了,老大为什么会那么无条件的答应小公主所有的事情啊,那都是被诱惑的啊。
见血戈点头,仲林幂棋那叫笑的一个灿烂,连后面的智齿都遮盖不住了,子书是真没眼看了,他转过身,心里嘀咕到:也只有二师姐才能想出这么缺德的法子,色。诱,呵呵,晚上血戈就会知道到底什么色。诱了。
血戈后悔了,他现在想回家,想找老大,想赤悉他们了…因为…他现在身上除了一条短裤以外,什么都没有,哦对了,脖子上还带着一朵莫名其妙的大红花!
“我说二师姐,这是不是太过了?”子书强隐着笑,可是颤抖的肩膀却出卖了他,血戈甚是无语,面无表情的说道,“子书,你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
“噗!~哈哈哈哈!”这造型,要时平常人还好,只是逗趣,可是血戈啊,那个面瘫的特助,连下面的这些相关单位都害怕的人,现在被打扮的比东北大秧歌,二人转都搞笑,别说子书不厚道啊,他已经隐忍了半天了啊。
“好了!有什么好笑的!”仲林幂棋没觉得有好多好笑啊,“这花是我做了符箓的,散发的气味是专门诱惑那两只鸟妖的,而这下面我也做了手脚,只要那两只东西现身,血戈美人儿,你就撤,千万别耽误,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
其实血戈想问的是,大红花不算什么,可他为什么没有衣服啊。
嗯…这个…仲林幂棋其实只是单纯的想看看美人儿的…身材…
他们这次没有去热闹的人群中,而是来到了郊外,有了这朵花和之前在那死人身上弄到的气体,对那两只鸟来说这可都是大补的东西,而且他们决定这次下足血本,自然是不能在人多的地方进行。
其实这个办法,仲林幂棋是第一次用,她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一直以来她都不敢尝试,要不是这次又出人命了,她还真不想用呢,用人做饵,要是保护不好,这饵可是要会出事的。
想到这里,她看了看盘对坐在空旷地上的血戈,她抿了抿嘴,他是小五子的好朋友,她一定要保护好他!
四九城的医院里,已经躺了一天的禹夏闹着要出院,可是在夏敬昱的一个眼神下,她只好老老实实的消停了下去。夏敬昱看她这样,也是不忍心,知道她的毛病在医院没什么,就慢慢悠悠的开口道。“明天上午。”
说完,很是冷酷的转身离开了。后面的陆二很是不解,“昱,为什么不让小夏夏出院啊?”
“她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有这一医院的鬼魂,这是对她的小惩罚。”夏敬昱没有对谁隐瞒自己的心思,陆二嘿嘿一笑,说他奸诈,其实禹夏也是知道的,哥哥这是还没消气呢,没关系,还有一夜,可以坚持的。
陆彧澤看着她这么听话,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整天想着怎么好他作,在大舅哥面前乖的和个猫咪似的,这待遇要不要这么明显啊。不过话是这么说,其实陆先生还是挺享受这种差别待遇的啊。
就在禹夏和陆先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时,突的眉头一跳,她不禁两条黛眉微微一蹙,神情严峻。
“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哪里疼!”陆彧澤可是被她之前吓坏了,现在只要她微微皱眉,他那没有心脏的地方就紧张的不得了,更别说现在这么个严肃的样子了。
禹夏摇摇头,“没事,只是眉头总在跳,感觉不太好。”
“那你就好好休息。”陆先生深深的舒了口气,把一边的水杯递给禹夏,看她慢慢的喝水,不像是强忍着,就放下心来了。
津市郊区
血戈坐在空地上,看着满天繁星,他还真是很少在工作时间有这么清闲的任务啊。不过头上那朵乌云是什么,今天难道有雨…
还没等他想完,头上的那朵乌云就降落在了他的不远处,可是离着他的那个圈,还要差上一点。
血戈凭着良好的视力,看到前面两个鸟人。是的,带着翅膀的人类,看来是还没有完全进化好的。
仲林幂棋和子书也奇怪的对视了一眼,按说那死人的精血都被它们吸干净了啊,它们应该能维持人体一段时间了,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啧啧,我说外面的气味这么大呢,这里竟然有人祭祀,呦,这可是好东西啊,这男人真补。”雌性见红红色眼开,对着一边的雄性绿绿不停的抖动着翅膀,“我说绿绿,这里既然是被祭天的,那是不是说我们可以尽情的吸干他了?”
“呵,只有男人,没有女人,还真是无聊,你上吧,给我留一口就好。”绿绿对食物的要求没那么高,但是也让它去直接上一个男人,还真是不那么乐意的啊。
“好咧,绿绿,您就等着吧。”红红得到准许后,欢快的走向血戈,一边埋伏的幂棋却不尽满头大汗,这和她们准备的完全不一样,这雄性不进圈,他们要怎么出手啊!
可是红红根本就没给幂棋思考的时间,她快速的走进血戈,对着他胸前的大红花就抓了去,边抓还边说,“这里可是好东西,真是不知道什么人,拿你这么极品的人来做祭祀,闻闻这香味,还是小童子鸡呢,哈哈,乖乖,别动,姐姐我好好的疼疼你。”
妖取食时,最好是要食物在享受过程中不知不觉的被吸走精血,这样的精血比反抗,惊吓的那种来的都要好吃,所以红红,也不着急,慢慢的解开血戈胸前的大红花,拿着在鼻翼间深深的吸了以后,就像是吸食到了什么上好的美味一样,竟然爱不释手。
圈外面的绿绿不耐的催了两声,“你倒是快点啊,一朵破布花,有什么好闻的。”
本来已经入迷的红红被绿绿这么一吼,立马清醒了,打了个激灵,把手中的红布丢了出去,“小帅哥,我来啊!”
还没等她说完,背后一支箭射了过来,因为射箭的人害怕上到无辜,没敢瞄准,只是射到了红红的左翅膀上。
血戈见此机会,快速的跳出圈,仲林幂棋和子书站起来对他喊道,“快躲远点!”他点点头,几步消失在黑夜里。
仇人相见分外眼睁,红红和绿绿见到幂棋和子书后就是这样的。
“又是你们这俩只讨厌的道师,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红红闷声拔出左边的箭,见上面鲜血滴滴落在地上,她魅惑的面容一时扭曲了起来,“伤我族人,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好事,今天,我非得让你们死在这!”
“呸,就凭你们这两只秃顶的鸟,也敢和姑奶奶叫嚣,之前是姑奶奶我大意,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再离开这!”说完,仲林幂棋举起手中的弓箭,一个一个的快速射了出来。
不过要是眼神不错的话,可以看出,仲林幂棋的箭头上,都有一颗棋子,而棋子上面都印着符箓,这是她的专门武器。
后面的子书则是用毛笔快速的一张一张的划着符箓,而这些符箓就像自己有灵识一般,飞向了两只鸟妖,慢慢的,百张符箓就把它们圈了起来。
“呵呵,就凭着你们俩这雕虫小技,还自诩什么大师,真是可笑!”绿绿挥动翅膀,只是稍微的几下,符箓落地,箭头改变了方向。
仲林幂棋没想到,它们的法力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但现在不是惊奇的时候,她往身后看了一眼,后面的子书立马领会,用手中的毛笔,在她射出的箭头上画了几下,而后箭快速离弦,只逼着受伤的红红射去。
这只箭的速度,是鸟妖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绿绿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箭摄入了红红的心头,而红红呢,也是因为刚才翅膀受伤了,身体的灵敏度降低了不少,它是生生的挨了这一箭。
绿绿看着慢慢倒在地的红红,悲伤的长鸣了一声,快速的抱住它,“不!”
箭上的道法,根本就没再给红红张口的机会,道法入身,全体都会被打散,甚至连妖丹都不会留下。绿绿就这么看着红红快速的消失自己的面前。
仲林幂棋这边已经是累的筋疲力尽了,刚才的那一箭,用尽了他们两人的所有灵力,可所谓是奋力的最后一搏,剩下的这只鸟妖,他们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绿绿强忍着心痛,站起什么,对着他们吼道,“你们都要死!”
狂风忽起,黑云堆成了一整片,象一块厚铁,渐渐往地面上沉,一点点的朝着幂棋和子书的方向,慢慢的把他们吞噬。
一直藏在不远处的血戈此时见到幂棋和子书被黑云包围住,他也顾不得许多,拿出别在裤腰上手抢,从后面朝着绿绿打了下去。
可是,子弹对妖来货根本就不管用,尤其是现在防御和攻击力都全开的绿绿,根本就是隔靴搔痒。
绿绿当然发现了后面的人类,只是没心思去和这么软弱的人类去计较,它把黑云在天空中甩来甩去,而后挥动了一下翅膀,黑云散去,仲林幂棋和子书满身伤痕的跌落在地上,同时又吐出了一口黑血,子书瞬间就晕了过去。
“幂棋!”血戈跑到她跟前,把她抱起来,但她此刻伤的太重,嘴里的血不断的往外冒,根本就止不住。血戈不敢晃动,只能这么抱着,就在他想说什么时候,怀里的仲林幂棋突的睁大双眼,一把把他推开,深深的接了绿绿一掌。
血戈就这么看着仲林幂棋倒在了自己的怀里,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眼底被一层黑雾遮盖住,慢慢的失了控制…
“呵,原以为是个普通的人类,没想到是个僵尸?还真是可笑,僵尸和道师成了朋友?这算什么?改邪归正,还是误入歧途?”绿绿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屑的说到。
只见此时的血戈獠牙隐现,通身的皮肤都苍白到没有血色,而他的眼眸也从原来的黑色变成了绿色,歪着头看着眼前的鸟妖,“伤她,该死。”
话音未落,他就到了绿绿的跟前,这是绿绿万万没想到的,只是,血戈初现原身,根本就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几个回合下来,不紧没有伤了鸟妖,反而是自己被鸟妖伤了好几处。
但他现在是僵尸,这些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致命的还是他自己体内的尸气控制不好,到处流窜…
四九城,禹夏焦急的看这陆彧澤,他正在给血戈打电话,可是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禹夏这一晚上眼皮都在跳,后来她接到了三师兄的电话,说二师姐和小师弟的长明灯有恙,应该是出事了,他们在北谷峰,赶不过来,所以通知最近的禹夏。
关了电话后,陆彧澤就马上联系血戈,但是一直联系不上,就连那边的手下都不知道他们三个人去了哪里,只说是在傍晚的时候就离开了。
禹夏等不下去了,她腾地一下跳下床,拿起旁边的黑包,就要往外走。
陆彧澤见状拽住了她,“你还都不知道他们在哪,我让赤翼定位血戈的位置,我们马上飞过去。”他刚才给赤翼指令,直升机听到医院的楼顶,他们要马上赶过去。
“那我们先去楼顶。”
两人来到楼顶,派出人在门口守着,一概不得进入打扰。
飞机此时还没有来,而禹夏的心竟然慌了起来,不行,“澤哥哥,你在这等着赤翼哥,我要通过下面,先走一步,他们等不了了!”
陆彧澤知道拦不住她,只是…“我很你一起!”
“不行,你的阳气太重,到下面会引起混乱的,倒时候还得耽误时间,没事的,我只要去看看,也许是我们多想了。”
其实这话说出来,禹夏自己都不信,陆彧澤又怎么会相信呢,血戈,他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们又是一样的人,就算离着有多远都不会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更别说像这样不接电话了,那一定就是出事了。
禹夏从包里拿出桃木剑,和一沓纸钱,往空中一扔,朱唇轻起:以吾道心,证六界门。四象卫持,修罗界开!
只见一道黑光闪过,一小泥人从里面爬了出来,“夏夏姐,找小球球干嘛呀!”
“小球球这是给你买糖的,我现在要走地狱之门,去找我的二师姐,你带我去,好不好?”禹夏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它们逗乐,很是认真的直接说出自己目的。
小球球见她这么认真,也跟着严肃起来,只是那胖胖的小泥人身子,和它的表情不太相符,“好的呀,不过夏夏姐,你这次走地狱之门,回头要和老大报备的哦,他可是很想你的啊。”
小球球这里说的老大不是七爷八爷,而是八殿都市王粟裕,说起来他俩的缘分也快赶上狗血剧了,不过禹夏的记性也就那样,在用着人家的时候记住了,用不着的情况下就什么都忘了。
她现在哪里敢耽误,只能点点头答应了,随后自己去不去再说吧,反正去了,那家伙也是得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小泥人一看事成了,就欢欢喜喜的打开了一条路,禹夏回头看到天上的直升机,对陆彧澤点点头,转身跟了上去。
禹夏的速度自然是比陆彧澤快,她从地下腾地一声就飞了出去,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赤身**的血戈趴在子书身上,而一边的二师姐正被一只鸟妖抓在手里,吸食着真气。
她气的全身一颤,一道灵符打了过去,绿绿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来了救兵,仔细看去,还是这么漂亮的小道师,他猥琐的一笑,“呵,本座正愁这一个美人儿不够呢,又来一个,正好。”
禹夏面唇角一勾,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背包中小彪子快速的把三清仟丝带拿了出来,而后又把青羽华裳剑递给禹夏,自己拿着三清仟丝带坐在一边,等着一会儿去收妖。
禹夏拿着华裳剑,二话不说,直接冲着绿绿刺了过去,那一招一式快速的堪比闪电,绿绿庞大的身体根本就来不及躲闪,不幸的它被砍中了好几剑。
它没有想到,这剑法竟然这么诡异,一点都不像道家的那些招式,而且这剑气给它的伤,那都是致命的,要想靠妖力恢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禹夏浮在半空,一手举着剑,左手在剑身上打印手结,四品莲花封印直直的打在了绿绿的身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彪子很有默契的叼着捆仙绳就往绿绿身边窜去,而后根本没给绿绿看清的机会,三清仟丝带就这么缠上了它的身体,越挣扎,越紧。
半空中的禹夏慢慢落地,也就在这个时候,陆彧澤的飞机也到了,赤翼和陆彧澤下来后,见到血戈和子书他们,不由的全身都一场,赤翼更是红了眼,他让人快速的架起血戈三人,只是禹夏却没让他们先走,而是把绿绿拽到了三人跟前。
“你…你要干什么!”绿绿没想到,这个道师走的竟然是歪门邪道这一招一式根本就不是道家的那些,和之前的那两只小道师查太远了,它在她手中都没有出了三招就被收了,可见这人的可怕程度。
如今她根本不废什么力气的就拉着几百斤的自己走,它更是胆颤,“你们人类常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三个杀了我的妻子,我自是要报仇的,你这样的,也不像是道师,做什么替天行道的事情,降妖伏魔也得分好坏不是,你看我,不像是常年干坏事的,就这么放了我吧。”
禹夏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金色显得有些诡异,她看到二师姐三人满身的伤痕,她根本就理智不了,还是一边的陆彧澤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一脚踹在了绿绿的身上,把禹夏揽在怀里,“没事了,我们快去急救。”
禹夏慢慢的平复内心中的冲动,而后拿出包里的匕首,这匕首上面雕刻的是妖界大神东皇太一的神像,这东西能取妖灵,妖丹,总之就是妖界的手术刀。
鸟妖绿绿显然也是认出来了,他四肢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僵直,嘴角都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这么直直的盯着那把匕首。
禹夏没有再犹豫,一刀刺入它的心头,一刀刺入它的丹田,而后就看到一股绿色的丹药从心脏处飞了出来。而丹田处则是一股金色的气体。
禹夏把这样两用符纸包裹着,分别分给了血戈三人,赤翼就见血戈的皮肤慢慢的有点血色,比之前的好上一点,但依旧是死气沉沉的。
做完这些,禹夏让他们赶紧去医院,剩下的都是外伤了,自然是得找医生。
而被挖出妖丹的绿绿,已经变成了一只死鸟,一动都不动了,禹夏转身一张符纸燃烧打在它的身上,空气中一股烤鸟味传来,小彪子收起所有家伙事儿,蹲在禹夏的肩头,皱着小眉头很是不高兴的吱吱吱叫着。
(丫头,这么狠会不会不好?)
禹夏摇摇头,她不怕报应,做这一行,本就死了没好处去,只要升不仙,得不了道,到了地狱都是一样的,至于天罚,她就从来没放在眼里,该来的,就算你天天做好事也会遇到。
而她,只怕护不住他们,护不住她在乎的人。
陆彧澤也读懂了小彪子的话,为禹夏担忧,但心中则是给自己肯定,不管干什么,他都会在她身边,陪着她。
血戈觉得自己陷进了无限的黑暗当中,嗜血的因子引爆了他的整个身体,而现在,他慢慢睁开眼,见到雪白的天花板,愣愣的出神。
一边的赤翼和赤悉还有红采见到血戈醒了,他们都高兴的叫了起来,就连平时话语甚少的红采,也笑的很是开心。
血戈看到弟弟妹妹,再看看看周围,知道自己得救了。得救!“幂棋!”
三人都是人精,他们几个之前除了老大和小公主和他们彼此以外,谁都不在乎,可现在红采有了太叔亦尘,大家都知道他们的这个小家庭将要慢慢的夸大,现在听到血戈睁开眼就叫仲林幂棋的名字,三人不约而同的都笑了。
“血戈,放心,二师姐和小师弟都在单独的房间,他们身上的上比你重,在监护室,但是你放心,小公主已经给你们看了,没有大事的。”
听赤悉这么说,血戈慢慢放下心,他看着自己正在输血,不觉得想起之前被黑雾笼罩着…就在这个时候,陆彧澤进了来,见他醒了,也很是开心,“醒了就好,感觉怎么样?”
“老大,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血戈不好意思的看着陆彧澤,这还是有史以来,他把自己弄的最狼狈的一次,还让他们跟着担心,但…“我好想黑化了。”
这个黑化,是他们自己定的词汇,也就是说,控制不住自己体内嗜血的因子,从而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但他们只是预防,从来没有黑化过。就连当年禹夏失踪,陆彧澤也是被血戈他们强行控制住,才没有引发不看的后果。
“我知道,所以才给你输血,放心,没人看见,那只鸟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夏夏给解决掉了。”
昨晚第一眼见到那样的血戈时,他就感觉出来了,血戈体内有吸引他的气息,而这个也正是他们也一直想要控制的。“只是,有什么感觉吗?”
血戈摇摇头,“失忆,什么都不记得,直觉到当时眼前一黑,身体就不受控制了。”
“嗯,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你们也是,最好控制自己的情绪,让地狱岛那边强大压制的药量,还有,你们要定时的喝东西,不能有什么意外。”
赤悉他们三人都点点头,红采眼中闪过一丝矛盾,最后没忍住看口问陆彧澤,“老大,小公主还不知道吗?”
“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你那边和太叔亦尘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发现异常。”
今天之前,陆彧澤还想着和小家伙解释一下自己体内的异能,可是血戈这一出,让他胆怯了,他们要真的是僵尸的话,作为小家伙是不是该把他们收了?虽然想想那都可笑,他当然会相信小家伙,可是她背后的那个老头呢,那些师兄师姐们呢,他们可都是打着降妖除魔的称号啊,他不想让小家伙为难。
“没有,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每次都错开,只是…”他们不可能一直这么交往啊,总要结合的,但总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话,“老大,我怕…”
一向最要强的红采,此时像个无助的孩子,蹲在床边,不知道将来要怎么办。
陆彧澤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乖,我会帮你们的。不仅是你,还有你们,只要想要的,我都会帮你们。”
房间内的气氛很是低沉,而门外的禹夏却呆呆的愣住了,黑化是什么,澤哥哥他们到底在隐瞒了什么…
想到之前老鬼头说的,他感觉到澤哥哥不是人类,禹夏握着门把的手渐渐放下,而后转身去了仲林幂棋的病房。
仲林幂棋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五马分尸的那种,由其是全身的疼痛,让她不禁骂了起来,“他奶奶的,做个鬼也能感觉到疼,真是怪才。”
“师姐,你说什么呢?”禹夏无语的看着病床上被保成木乃伊的二师姐,此时都这样了,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这么有底气的骂人,还真是没谁了。
“谁?小五子…唔…我变成鬼也能听到小五子的声音,真好。”
“哈哈,师姐,别闹了,睁开眼,看,阴曹地府可没有这么好的阳光啊。”
啊?阳光?仲林幂棋费劲的把眼皮撩开,一道阳光正好射了进来,弄得她又闭了闭眼,才慢慢适应,还真是阳光啊,真幸福啊,“姑奶奶我没死啊。”
“呵,没死,也快了。”禹夏在二师姐清醒后,忽的冷了下脸,一时竟然很严肃,而床上的那人也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很是乖巧的没有呛声。
“小师妹,小夏夏,我错了…”
“呵,我还不知道万能的二师姐,仲林幂棋大师,还有知错的意思?”
“得,您老人家快别挖苦我了,都是我的自负,才会弄得现在这样,子书和血戈怎么样?有没有事?”她好像记得,在昏迷之前血戈出现了,而后…她好像替血戈挡了一掌…具体的想不起来了,她还要当着血戈的面问问,嗯,救命之恩这个可得好好的研究一下。
正算计美梦的仲林幂棋觉得此时空气都快要结冰了,她瞥了一眼站在床头的禹夏,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血戈死了。”禹夏冷着面说的还真是想那么一会儿事,而幂棋则是腾的一下坐起来,也不顾身上插的那些管子,大叫到。“什么!”
门外被推在轮椅上的血戈正想进来,听到小公主说自己死了…他无辜的看看老大…
陆彧澤转头看向了楼道上的宣传语,血戈一声叹气,唉指不上啊。
又看看其他三个人,一个个的,都装作很忙的样子,赤悉连轮椅都不推了,跟赤翼在一边不知道研究个什么鬼,血戈觉得自己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这三只,也指望不上了。
于是五个人就这么在门口,听着里面嚎啕大哭,又破口大骂。
------题外话------
小剧场:
二师姐:美人儿~
血戈:好害羞,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