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会在这里?”郝丹青走到郝母跟前,想要触碰母亲的手,可是,他的身体被穿透了,他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鬼魂,不是肉体了。
郝母在见到儿子的那一眼开始就泪流不止,最后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呜咽的哭泣声。
“郝丹青,本座问你,死因为何?”禹夏一到这个时候,说话的语气就和古人念诗一样,还真别说,就连血戈他们都觉得很是气势。
“你是…是你!坏我好事的是你!”郝丹青认出禹夏后就要往她身上扑,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一动不动的。
禹夏摇了摇头吗,“看来你还是没有看清楚,那人是害你的,而本座只来度你的,还不信?”说着,禹夏又对着郝母说道。“本座能帮你到这里,你的儿子食古不化,枉信他人,本座无能为力。”
“不,大师,求你救救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我这就和他解释!”郝母情急之下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郝丹青,就连自己和那个所谓的大师上床的事情,也都一一说了出来。
郝丹青听完后,整个人,不,应该说是整个鬼都不好了,他呆呆的看着自己母亲,“你究竟还有多少个情夫?你这么做,怎么能对得起我爸!”
要不是他连上没有任何鬼表情,禹夏觉得这个少年应该是在哭。
“没有…没有,我都是被逼的,被逼的…”郝母对于儿子的指责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因为做错事情的是她,一直都是她。
“其实…郝丹青,你母亲这么做也是为了你,要不你也不会去到滕贤的画室不是吗?”赤悉被郝母的做法蠢到了,同时也稍微的有点感慨,两人的经济状况那么不好,所以为了能让儿子继续画画,郝母才会牺牲这么大,同时在和滕贤发生关系后,又不甘心,才会找到了那个道师,只是没想到事事都是相连的,最后,她竟然走到了现在这个田地。
“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真以为滕贤是什么大师了吗!”郝丹青对着赤悉这边撕心底里的嚷着,禹夏听出这是要爆真相了啊,赶紧竖起耳朵听,毕竟这才是她要的结果啊。
“他拿着他和我妈。的…视频来威胁我,让我把《山·河》交给米浩林,我没办法,只能这么做了,当时我本以为忍忍就过去了,只要自己在学校里好好的表现,就一定能再画出比《山·河》更好的作品,可是…不管是学校的老师,还是其他人,都看重米浩林,说他画画有天赋,说我是靠着模仿他而起步的,直到《山·河》获奖,我本以为老师会看出有什么不同,可是并没有,他们把所有的赞美都给了米浩林,对于这件事…我忍下来了,因为米浩林从滕贤那里拿到了我妈的那些照片,他也威胁我说,只要敢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华大的所有角落里都会有照片海报的存在。
对于这件事我不敢赌啊,我能有什么办法,明明是我画的画,却每天过的像老鼠一样,生怕第二天醒来学校到处都是我妈的那些照片啊。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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