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苏夕颜小心翼翼的给顾清丞上药,看到他这么伤害自己她心里也跟着疼了起来。
顾清丞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任由苏夕颜为他包扎,他现在脑子里全是楚雏。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骗你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但你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啊。"苏夕颜认为顾清丞暴怒的原因是因为她骗了他。
"我走了。"包扎好了以后,顾清丞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准备回家。
"今天已经这么晚了,你就别回去了。"苏夕颜低下头有点害羞的邀请顾清丞在她家留宿。
"你最好给我收起你那点心思!我之所以会过来就是还念着你我之间小时候的那点情分,你可别把这些情分给磨的一干二净!"听到这话,顾清丞原本出门的脚步顿住,转过身警告的对苏夕颜说道。说完便大步流星的跨出了大门。
走到一半的时候,顾清丞的腰突然被人抱住,后背贴上一个柔软的身体。
"清丞,我喜欢你。你不要不理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在国外的那些日子我是怎么度过的,每次一想到能回国见你,我才有了人生的动力。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让我一个人面对冰冷的黑夜。"
天知道她听见顾清丞宣布他又未婚妻时她有多失望,她甚至幻想顾清丞是拿另一个女人来气自己,气她消失了这么久。
可是现在呢,他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淋下,让她仅存的幻想彻底破灭。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顾清丞使劲的掰开环住他腰的那双手,"苏夕颜,我明确的告诉你,我顾清丞今生只爱楚雏一个人!"
"你难道忘了我们小时候吗?"苏夕颜跌落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呐喊。
"我只是把你当妹妹看待。"顾清丞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苏夕颜,"但是现在看来连妹妹也不行了。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
"清丞,我不是你的妹妹。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哥哥看待。我从小就梦想着要嫁给你,当你的新娘。那时候你爸爸还开我们玩笑说要把我嫁给你,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苏夕颜想起小时候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从前的日子里他俩多好啊。
"我顾清丞的妻子就只有楚雏一个!"
"你为什么就不能在等等我,在多等我一会儿。"苏夕颜无助的在地上呢喃着。
"苏夕颜!我根本就不喜欢你,如果不是楚雏,也会是另一个女人。因为心里我根本就没有你!"顾清丞不想苏夕颜还对他抱有幻想。
顾清丞的话彻底让苏夕颜死心,"呵呵,呵呵。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苏夕颜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像她自己的家走去,"看来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这个她深爱多年的男人亲手在她心上捅了一刀,让她多年的爱意化为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是不是……该放下他了?
凌晨三点,外边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可是片场还是灯火通明。
"卡。大家都辛苦了,今天的工作就到这,休息一下,明天再接着拍。"导演对着片场的众人宣布。
一说收工,工作人员连忙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原本还热闹的片场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楚雏望着无尽的黑夜,心也跟着空了。
之前在房车里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向她涌来,拍戏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可是现在一静下来,她的思绪就乱了。
"楚雏,你怎么还不收工走人?"同剧组的男演员夏亦初见楚雏还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就向前询问道。
之前和她对戏时她就心不在焉,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夏亦初有些担心。
"哦,我还在等我的助理。"楚雏回神对着他说道。
"你饿了吗?"夏亦初带着笑意看着她。
"什么?"楚雏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哦,我不饿。"
"我饿了,你陪我吃点吧。我喜欢和人一起吃东西,一个人吃感觉怪孤单的。"夏亦初牵着楚雏就向前走去。
"可是……"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夏亦初对着楚雏无辜的眨了眨眼。
楚雏被他那副蠢萌的样子给逗笑了,"那好吧。"
"老板,来两碗馄饨。"夏亦初拉着楚雏来到了一个小摊前。
"我不用,我不饿。"楚雏现在根本就吃不下东西,"我们就这样坐在大街上吃会不会被人认出来啊?"她可不想传出什么绯闻。
"你看看这大街上还有人吗?"
楚雏环顾四周发现街上只有零稀的几个行人,根本就没有人会认出他们来,楚雏顿时就放下心来。
"老板做的馄饨特别好吃,你可不能错过品尝美味的机会。"夏亦初见楚雏放心了,便像炫宝一样向推荐道。
"我真的不饿……"
"只有我一个人吃我会吃不下去的,你就当可怜我。"说着夏亦初又要使出那招,楚雏招架不住只好答应了。
吃馄饨期间,夏亦初还一直和她分享着趣事,一时之间楚雏心里的难过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
这个夏亦初一定是看出了自己不开心了,所以才想法设法的逗自己开心,"谢谢你,我开心了不少。"
"开心了就好,人生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人活着就是要开开心心的,整天愁眉苦脸的多没意思。你说是吧?"
"你心态还真好!"楚雏笑着说道。
"干我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心态好,如果心态不好被网民一喷那不得要死要活的。"在他夏亦初的人生信条里就是积极面对生活,笑看人生。
"的确是这样。"楚雏见吃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说道,"馄饨也吃完了,咱们走吧。"
"走吧!"夏亦初又一路护送楚雏跟她的助理汇合,然后再自己一个人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楚雏就莫名的产生一种好感,这种好感无关喜欢。应该是他就看不得别人难过吧,毕竟他可是一个乐观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