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把盒子打开。
我很高兴我们一起听到了最后那声尖叫,当时骷髅放在我们俩中间的桌上。因为一件东西不可能同时在两个地方,那声音必定是从外面来的,正像风发出的任何声音一样。
你觉得窗户被吹开以后,你听到它尖叫着穿过屋子?嗯,是的,我听到的也是这样。
但是什么都大开着的时候,这很自然,当然,我们听到的是风,还能猜想它是别的什么呢?
请看这儿,我要你看到我们共同打开盒子以前,密封印是完好无损的,你把我的眼镜拿来好吗?
不,你戴你自己的。
好。
密封印完好无损,你看,你还能很容易就读出铭文。
“甜蜜而低沉”就是这样,因为这是出自西海之风这首诗,下面还有再次把他推向我等等。
这是我表链上的印,它在那儿挂了40多年了。
我可怜的小妻子,在我向他求爱的时候把它给了我,我再也没有其他的印。想得到那些诗句,正像她的趣味,她一直喜爱丁尼生。
把绳子割断也没有用,因为它固定在盒子上,因此我只得把蜡弄开,把绳结解开,过一会儿我们再把它封上。
你瞧,我喜欢觉得那个东西安全的待在它的地方,没人能把它拿出来。
不是说我会怀疑阿强来打搅它,但是我总是觉得他知道的东西比他说的多得多。
你瞧,我不用割断绳子也行,虽然我把它固定的时候从未预料到再把盒子打开。盒盖非常容易打开,喏,现在看吧!
怎么回事,里面什么都没有!?
空的?它不见了!朋友,骷髅头不见了!
不,我一点事也没有,我只是试图集中一下我的思想。这太奇怪了,我非常肯定我去年夏天加密封印的时候,它在里面。
我简直不可想象,这太不可能了,如果我不时和一个朋友喝上那么一杯,我会承认喝得太多的时候。
我可能犯了某种和白痴一样愚蠢的错误。
但是,我没有,我从来没有。
我最好的日子也至多就是晚餐喝一点点啤酒,入睡的时候尝一点点葡萄酒。
我相信总是我们这些清醒的家伙得风湿病和痛风!
不对,我的密封印在这儿,空盒子在这儿,都很明白。
天呐,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这不对,我说。有什么出了问题。你不需要和我说超自然现象,因为我不相信,一丁点都不相信!
肯定是有人弄开了密封印,把头骨给偷走了。
有时候夏天我到外面花园去工作,我把表和表链放在桌子上,阿强那个时候肯定是拿了密封印,用了,因为他很肯定我至少一个小时不会回来。
如果不是阿强,嗯,别和我说那个东西可能自己跑出去!
如果它这么做了,那么它必定就在房子附近的某个地方,某个偏僻的角落里,等待着。
我们可能会在什么地方突然碰到它,然后它会像我尖叫。它会在黑暗中向我尖叫,因为它恨我,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