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起吉先生,他是房东吗?”
我问小男孩,随即问吉住在哪儿,得知在G大街,给了小男孩儿一点小费。
“先生,他不是商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上等人。”
听完小男孩对他的介绍后,我去了吉先生的住所。
G大街离闹鬼的房子不远,我运气很好,碰上吉先生在家,他上了年纪,外表精明,举止优雅。
我直截了当地通报的姓名和职业,又说我一听到房子闹鬼的传闻,于是希望亲自对这栋人们众说纷纭的房子进行一番探查,如果他能租给我住,哪怕只是一宿,我也将感激不尽。
无论他需要多少租金,我都愿意破费。
“先生,房子您尽管使用,住多久都息听尊便。”
吉先生彬彬有礼的回答了我。
“房租不成问题,那些怪事闹的房子一文不值,如果您能查出原因,我感激您还来不及。我租不出房子,因为找不到佣人去收拾,也没人愿意看门。问题就在于房子里有鬼,假如我能够使用这个字眼,白天夜晚都有,只不过在夜晚更叫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
“三个星期前去世的老女仆,是我从前从感化院领养的一个孤儿。她年幼时与我家有些瓜葛,家境不错时,曾经租用过我叔叔家的房子,她受过优良教育,意志坚强,是唯一答应我留守那栋房子的人。自从她突然去世,验尸官在左邻右舍大肆宣扬以后,我就死了那条心决心不在另外找管家呢,如果有人承担地方税和国家税,我宁愿免费租给他住上一年。”
“这座房屋倒霉多久了?”
“那我可说不清楚好多年了,老女仆说三四十年前她住的时候,房子就在闹鬼。实际上我一生都在东Y国公司上班,去年我返回祖国来继承我叔叔的一笔遗产,那栋房子就是其中一部分。”
“我发现房子关着门没人住,别人说房里有鬼,没有人愿意出。我对这些无稽之谈置之一笑,花钱重新粉刷墙壁,修整房顶,又给那些老家具添置了部分新型花样。然后做广告招来了一个住一年的租户,他是一个退休后拿半分工资的上校军官。他携一双儿女和几个佣人,第二天早上他们全搬走了。尽管众人说法不一,反正都是同样可怕的东西,上校违背租约,但是我平心而论又不想责怪他。”
“接着我让刚才提到的老妇人去看房子,并授权叫她出租。没有一位客人超过三天,对于他们的故事,我不想一一叙述。绝对没有两个人重复同一怪象,你最好是先考虑清楚,免得带有先入之见住进去,但你必须准备有所遭遇,并采取一定的防护措施。”
“您自己从未想到过在那房子里住上一宿吗?”
我问这位老人。他摇摇头。
“我试过有一天大白天我单独在房子里待了三个钟头,结果不仅没有满足好奇心,反而使之消失殆尽了。后来我就再提不起这种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