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西的手揉着她柔软的衣料,目光肆无忌惮。
唇瓣一开一合。
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他说:“女人最喜欢的,无非是谈出来的情,说出来的爱。”
安诺推开他不规矩的手,身上却一凉,手推开,带走了自己的衣服……。
临西笑着低头吻她的额头、鼻尖、脸蛋、到耳垂,声音更轻了:“但是,你不知道男人……”。
安诺不舒服的侧身躲开,躲开他过于热切的呼吸在耳蜗里横冲直撞,一侧身的功夫,身后的小扣子被解开了。
他说:“男人的爱,说不出来的,但能做,安诺,你想不想体会一下?”
安诺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两只手捂着胸口:“体会什么?”
“体会,我到底是如何爱你的,我们之间到底是水到渠成还是爱的太深。”临西的话说完了,话音落下的时候,一片浅蓝色划出优美的弧度,飘落在地上的裙子像是停飞的蝴蝶。
安诺想起来了第一天去幼儿园,幼儿园里的一切是她早就知道却又陌生的感觉。
她认识了新同学,不过一点儿也不喜欢,因为在她眼里那些孩子很幼稚,认识了新老师,新老师很了不起,会教给她许多东西,比如现在的临西,他像极了新老师。
他说:“稍微放松点儿,那样不会很疼。”
他说:“其实,我比你紧张,我们慢慢适应。”
他又说:“这种事情,梦里做过千遍了,不准说我坏。”
他还说:“诺,这就是男人表达爱的方式,一辈子,只有你。”
然后,安诺眼泪就冒出来了,瞪着临西,小手握拳,抿着唇,一脸要就义般的神情,硬是一声不吭。
临西疼她,低头努力的亲吻。
“我……不……不要了。”安诺终于出声了。
临西撑着身体,一字一顿:“停下我会死掉,真的。”
安诺伸出手,勾住了临西的脖子,疼可以忍一下的,临西怎么能死呢?
爱情,让女人的智商成为负数。
同样,爱情,让男人都成了狡猾的狐狸。
房间里的灯光也温柔了似的,床上的花瓣偶尔会飘落几片,落在地毯上,一片一片的,弧度美丽。
床,很大……。
……
也许亮天了吧?安诺张开眼睛,这一刹那她觉得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安诺了,一点点儿心酸忽略不计,反而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动了一下身体,酸软的没了力气,最终拉过来枕头抱在怀里。
“休息好了吗?”临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安诺翻了个身,看着他正侧身望着自己,微微垂了垂眸,表示自己还好。
临西伸出手把人抱过来,放在臂弯里:“有没有一点儿饿?”
安诺摇了摇头。
临西不敢说,他现在的想法,手在她光洁的背上轻轻的来回,低头问她的额角和发丝。
安诺乖巧极了,伸手勾住了临西的腰,下一秒触电似的松开手,愕然的看着临西。
“吓到了?”临西抿了抿唇角:“不怕,自己家的。”
安诺小脸腾一下就红了,小颈子都红了一大片,吞了吞口水,用手指点着临西的胸口:“你快下床去,离我远一点儿,我、我被吓到了。”
折腾了好久,她觉得自己都要被揉碎了,可这一大早晨的生龙活虎的和自己示威,算是怎么回事?
安诺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是忍不住往那边儿看了一眼,结果那家伙还在自己的注目礼中,跳了两下!
夭寿了啊!安诺捂住了眼睛。
临西还没见到过这么有趣的安诺,小动作那么多,是真不知道这样自己根本就忍不住吗?
“书上说,第一次疼,第二次就不会,而且会很舒服。”临西又开始了循循善诱。
他说:“喝醉酒的人,第二天早晨是一定要喝一点儿酒的,那是因为如果不喝一点儿,会难受好几天,这和我们现在的情况是一样的。”
安诺不理他。
“诺,这是很快乐的事情,但昨晚你的记忆并不会很美好,会留下心理阴影,所以我们要重新来一次,让你体会一下快乐的感觉。”
临西说着,就俯身上来了……
安诺被累睡了,临西却生龙活虎的洗漱完毕离开了房间。
很快,拿着药膏进来了,这些事情他打死都不会说是从冷慕寒那里学到的。
涂药膏的时候,安诺哼哼唧唧的样子,临西就躁的慌,最终咬牙切齿的看着安诺,告诉自己这是自己家的,要省着点儿用。
出门,准备了晚餐,给爱妮发了信息,无非是感谢她提醒顺便邀请来做客。
结果,爱妮很意外的直接拒绝,拒绝的理由更是让临西一头雾水。
爱妮说:“男人都是大坏蛋!”
话没说完,电话应该是被强迫挂断了,临西愣了几秒之后,朗声大笑。
一身轻松,满心欢喜,就坐在安诺旁边,效率是从来没有过的高,当安诺眼皮儿动了一下的时候,立刻放下了工作,去浴室放了洗澡水。
回来床边,俯身就开吻,吻到安诺抗议,抱起来直接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特别能舒缓人的身体,安诺趴在临西的身上,呆萌呆萌的问:“临西,为什么不疼了?”
临西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死,故作平静,一本正经:“因为,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很补的,为什么会疼呢?”
安诺被忽悠了,却全然不知,特别是看到镜子里自己如同初绽的玫瑰花一般的小脸,坚定的相信了临西。
就在两个人欢乐的吃着晚餐的时候。
a市,冷家,气氛已经快要凝结了。
安木槿小脸冷冰冰的,不时抬头看冷慕寒。
冷慕寒倒背着手,缓缓踱步。
茶几上并排放着两部手机,一部是安木槿的,一部是冷慕寒的。
终于,安木槿忍不住了,敲了敲茶几:“冷慕寒!为什么临西还不给你打电话!”
“淡定,我们的安诺也没给你打电话,再等等。”冷慕寒安慰。
安木槿甩手了:“明天就是成人礼,这两个小东西集体玩失踪,你让我怎么想?临西一定做了坏事!”
冷慕寒眉头蹙起,声音冷了下来:“他敢!”
“敢不敢你自己想吧,我好难过。”安木槿低头抹眼泪了,别人她不知道,但太认识冷慕寒了,在她眼里冷慕寒就是所有男人的标尺。
临西怕是不会比冷慕寒好到哪里去呢。
冷慕寒过来,揽着安木槿到怀里,一字一顿:“其实,做了坏事也没什么,不就是提前一天吗?”
安木槿愕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