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写打斗,写得很烂,一章磨了四五个小时,树枝尽力了,大家凑合着看吧,我尽快把这一节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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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思忖良久,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虽然修炼也将有半年,可是实战经验了了,可以忽略不计,有限的几次出手都没有遇到过可以一战的对手,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处于什么水平,对上两名忍者,虽然心里没有一点底,但是在这种你死我活的当口,不能放手一搏了。
根据沈浪从电影里得来的不怎么靠谱的知识,忍者都是慎之又慎的,如果没有必然的把握,有可能几天几夜潜伏起来,直到找到一击必杀的机会。
3分钟过去了,周围没有一点动静,就连鸣虫似乎都消失了。
风起!山上的矮木巨树开始肆意摇晃,影影绰绰,不明不清,让沈浪觉得忍者有随时会从某个树丛里窜出来。
长时间集中注意力的滋味的确不好受,需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甚至比打一架还累,很快,沈浪额头冒汗了,心跳也比刚才提高了足足百分之二十。
沈浪知道自己陷入了被动,一直这么凝神警戒下去,不如忍者出手,自己迟早也会力竭。
其实沈浪自己也可以使用隐形术进入进入隐形状态,而且不知道比忍者的那种借助地形的低级隐身术高明了多少倍,但是身边还有一个中毒的赵思燕,这个办法就万万行不通了。《》
大颗的汗滴从沈浪的额头流下,滴在山石上,甚至能听到石头和汗珠碰撞的声音。
沈浪有一种预感,忍者快要出手了,他没有多少时间了,身边有一个赵思燕,顾此失彼,沈浪完全没有信心能够在忍者们神出鬼没的偷袭下全身而退。
忽然,一个大胆的计划出现在沈浪的脑海中,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中国古人的磅礴的智慧量它小鬼子也堪不破。
沈浪的计划很大胆,那就是直接给赵思燕逼毒,引诱两个忍者现身出手攻击。
忍者也是一种修炼者,肯定知道在战斗中给人疗伤是一种很危险的事情,如果被人偷袭就有可能和被疗伤者双双受伤。
既然他们也知道这个道理,那么就赌一把,就赌小鬼子的生性多疑,怕自己是在引蛇出洞,而不敢贸然出手。
而沈浪和赵思燕的真气系出同源,仅仅逼毒的话根本用不了一分钟的时间,而赵思燕身上的刀伤均不致命,而且现在已经被止血,可以不必急着理会。
只要撑过一分钟,这个计策就成功了!
忍者们绝对不会想到沈浪可以在一分钟之类把赵思燕的毒逼出来。
就赌一分钟!
下一刻,沈浪扶着赵思燕在地上坐好,然后双掌抵住她的后心,顿时,一股充沛的真气缓缓进入赵思燕的体内,开始以极快的速度驱赶她体内的毒素。《》
赵思燕明白了沈浪的意思,她自然知道此事的凶险,急得几乎哭出来,道:“浪哥哥,你不可以!”
沈浪肃然道:“别说话,用心引导!”
事已至此,赵思燕知道自己劝不动沈浪,只得强行静下心来,引导着沈浪那股精纯的真气驱除体内的剧毒。
此刻,隐藏在暗处的两个忍者心里也是矛盾重重,他们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均是有点觉得不可思议,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胆大的人,居然敢在敌人面前疗伤。
可是忍者们转念一想,这或许是支那人的一则诡计,支那人总喜欢搞阴谋诡计。
在忍者的字典里,自保绝对是排在第一位的法则,出手攻击必须是在有把握的情况下,一击不中,即可远遁。再者,对于受伤的同伴,只有在保证自己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才会出手相救。如果自己也难以保全,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同伴,以求自己的逃生。
绝对不可能有忍者在敌人面前为同伴逼毒疗伤。
正是这种长期的自私冷血的训练,让两个忍者失去了宝贵的一分钟!
一分钟的时间很短,转瞬即逝,沈浪成功地把赵思燕体内的毒素逼了出来,浓黑如墨的毒素从赵思燕的指尖缓缓滴下,滴在山石上,竟然烧灼出一个个浅坑。《》
赵思燕脸上的黑气渐渐散去,面色好了许多,甚至还出现了一抹绯红,比之刚才那吓死人的黑气有着天壤之别。
两个忍者见此情景,又悔又怒,虽然他们的心志已经练至有如磐石的地步,可是发觉自己被耍,这简直就是一种赤果果的蔑视和无声的侮辱!
震怒之下,其中一名修为稍弱的忍者的心神终于经不住荡起了一丝波动,细若游丝。
这么一丝让普通人毫无感应的波动,在沈浪的神识下就像一声小爆炸一样,神经的跳动以每秒30万公里的速度穿透空气,让沈浪感知到了那名忍者的位置。
沈浪长出一口气,虽然没有逼得忍者出手偷袭,但是查到藏身之地也是不错的。
现在,沈浪已经占据了一丝胜机,他已经得知其中一名忍者的位置,可是两个忍者对此却一无所知。
对于忍者自己来说,他隐匿的位置不可谓不巧妙,但是对沈浪来说,忍者隐藏的位置就很杯具了,这个天杀的蠢材,居然藏在一块巨大的石头后面。
沈浪笑了,不过只是在心里笑,遇见俺老沈这种“大力水手”,你藏在石头后面,根本就是给大爷当靶子使的,不知道俺华国有一招神功叫做“隔山打牛”吗?
小鬼子,你该去找你的天照大神了!
“思燕,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来,坐在这块石头上歇歇。《》”沈浪一边跟赵思燕说话,一边扶起她往石头便靠拢,自然是装模作样,不可能让她真的接近那块石头。
“还好,这点皮外伤不算什么。浪哥哥,幸好你来了,如果你再晚来一分钟,人家就恐怕……”赵思燕的声音很低,还不时大口喘息,恐怕很大成分是装出来的,两人心有灵犀,沈浪打什么注意她肯定也是猜到的。
沈浪故作恼怒地道:“不许你这么说,你要是有什么不测,我还怎么活啊!该死的倭寇,竟然欺负我的女人,一会儿我把他的那活摘下来喂狗!”
赵思燕听得好笑,却不敢大声笑,恐怕牵动伤势,忍得非常辛苦。
说话间,两人距离那名忍者已经不足五米了,这是沈浪有把握偷袭成功的距离。
那名忍者似乎听得懂华语,听见两人居然还在这种情况下打情骂俏,甚至还有把自己变成太监的恶毒计划,震怒之下心神再次露出一丝罅隙。
本来不太精确的方位被沈浪锁定了,忍者把自己又往鬼门关推进了一步!
就在此时,蓄势已久的沈浪放开赵思燕,双掌挥出,顿时,一股浑厚无俦的劲力越过5米的距离打在那块巨石上,一闪而没,然后透过石头喷薄而出。《》
那名忍者看出不妥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觉得一股大力透过巨石重重地撞在胸口上。
“这怎么可能?”忍者百思不解。
“喀喇喇——”一阵让人牙碜的胸骨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名忍者口中鲜血狂喷,倒飞出去。
不出沈浪的意外,另外一名忍者仍然没有现身,任凭受伤的忍者重重滚落在地,胸骨几乎尽碎,想动弹也是力有未逮。
沈浪一击得手,绝对不给那名忍着喘息的机会,立刻揉身而上,顷刻踢出数腿,漫天都是凌厉的腿影以及劲力带起的罡风,配合着越来越烈的山风,几乎要将山石缝中的小树吹折。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闪出,正是第二名忍者从暗影中飞出,手中刀影嚯嚯,目标赫然就是重伤的赵思燕。
沈浪心里冷笑,果不其然,忍者都是欺软怕自私无情的东西,不急着就同伴,反倒是要偷袭弱小的敌人。
殊不知,沈浪踢向那名受伤忍者的几腿都是虚招,徒有其形,而不发力,见第二名忍者现身,硬生生地把身形顿住,然后急速后旋,带着一道狂风攻向第二名忍者,正是急切之间从腰间抽出的皮带,此刻皮带被沈浪灌注真气,坚硬如铁,犹如一柄褐色软剑。
第二名忍者看得出来,如果自己的一刀斩在那女子身上,恐怕自己也有重伤之虞,恐怕自己也中计了。
忍者自知没有便宜好占,只得转而正面迎击沈浪,手中的忍者刀狂挥,用漫天的刀光封住沈浪的攻势。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的刀绝对没有到达足可断水的地步。
沈浪手上一震,坚硬如铁的皮带竟然变成漫天碎屑,裹着刚猛无俦的真气从刀缝间击向那名忍者,犹如万千钢针。
忍者大骇,慌忙躲闪,可是万千碎屑布满了10多米的范围,忍者躲过一片,却迎上另外一片,虽然大部分碎屑被忍者刀挡掉,可是击中他身体的少说也有数百记。
沈浪全力的一击岂能小觑,那名忍者只觉得全身似乎似乎被无数暗器击中,真气裹着的碎屑好像一颗颗小型的爆裂子弹,疯狂地破坏着他的身体组织,数百道细细的血箭喷出数米开外。
忍者吃痛,怪叫一声,顺势到飞出去,在一丛灌木中间一闪而没,再次隐匿了身形。
沈浪不敢冒进,飞速后退至赵思燕身前,凝神戒备。
这个时候,只听见天空中一道霹雳划过,倾盆大雨挟着狂风瞬间泄下。
歹势!
情况急转直下,此刻的形势对忍者非常有利,借助风势雨势,忍者进可攻退可守,虽然受伤,但那忍者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闪电划过天际,照得山丘上的草木巨石一片狰狞,犹如夜枭。
沈浪定睛望去,地上那名受伤的忍者竟然不见了,就连地上的血迹都被暴雨洗掉,好像那里从来都没有一个人一样!
沈浪和赵思燕背对背贴在一起,道:“思燕,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赵思燕道:“现在好多了,不过恐怕打架就帮不上你的忙了。”
沈浪道:“对你老公有点信心好吧,打架是男人的事,女人要在家里带孩子!”
赵思燕“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却是牵动了伤口,痛得柳眉一皱。
沈浪心下歉然,闭口不言。
“咻——”
“咻——”
“咻——”
数十点寒星从雨幕里急速射来,目标正是沈浪和赵思燕,而且射向赵思燕身上的明显要多一些。
沈浪恼怒,划起无数掌影,激得那些暗器看似要倒飞而去。
“咔——”雨中一声不正常的轻响,好似机簧弹开的声音。
“不好!”沈浪暗道不妙,暗器中竟然夹着数枚连环暗器,估计是子母针之类的!
沈浪大吼一声,一只胳膊反抱赵思燕,两人旋转着急速上窜,瞬间腾起2米多高,数枚毒针擦着两人旋转的身体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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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