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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妈妈听到沈姝锦的声音后也放下了手中的礼单,几步来到沈姝锦身边,待看清楚了盒子中的东西后眼中同样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黑珍珠!”沈姝锦有些惊讶的出声,没想到前几日还一直寻找的东西现在却突然出现在眼前,以至于喊出口的话声调都有些颤抖。
带着些好奇,沈姝锦打开了锦盒,几颗圆润的黑色珠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沈姝锦在整理昨天建安帝送来的贺礼中突然发现了一个小巧的锦盒。锦盒不大,也就有沈姝锦手掌大小,可外面的花纹却雕琢的十分精细。沈姝锦让柳妈妈对应了一下礼单,发现只寥寥几笔写了“锦盒一只”却并没有写明里面的东西。
沈念祁当然是进到内室陪和顺公主去了,沈正航现在已经是三品前锋参领了,军中的一些事情沈念祁已经慢慢的开始让他去独自处理了,朝中也有些事情也要开始接触了,不然等沈念祁退下来的时候再去学这些东西黄花菜都凉了。至于沈姝锦,她要对照着昨天那些人送来的贺礼先整理出一份回礼,等满月宴一结束就能把回礼送到各府,免得落了别人的口实。
完全被嫌弃了的沈念祁也没有介意,带着一脸的傻笑去了里间,等沈正航来到合欢院之后才从内室出来,父子三人用过早膳后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二天已经过来辰时沈姝锦才起床,等她到合欢院的时候沈念祁正抱着沈正舶在外间逗着他叫爹爹。沈姝锦一进屋就见到有些犯傻的爹爹,嫌弃的撇了撇嘴从沈念祁的怀中把自家小弟接了过来,还特意向旁边多走了几步远离他,免得自家小弟被自己的傻爹爹给带傻了。
可能是今天白天太累了,沈姝锦还没等含霜把头发擦干净一双凤眸就睁不开了,没几个呼吸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含霜给她整理好头发,沈姝锦已经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那郡主早些休息吧,奴婢就先下去了。”柳妈妈结果纸张后仔细的折好放进袖中的暗兜中,行完一礼后退出了房间。
“回礼的事情等小弟满月后再处理吧,到时候跟那些来参见满月宴的人一同回好了。”沈姝锦听完了醇王府中的事情后又把放下的红色纸张又拿起来了,看了几眼之后又交给了柳妈妈。
想不起来沈姝锦也没有去在意,有可能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就想起来了,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她肯定不会脑中一点印象都没哟。
听到这沈姝锦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可还没等她抓住些什么,那一道亮光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中,等她再想要回想的时候再也想不起来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感觉了。
刚开始还以为这孩子会变成普通的农户家的孩子,谁知道最后却成了永安侯府大公子的亲弟弟,这关系可真乱,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永安侯府中能不能适应,当时大人犯的错却让一个孩子承担。
“醇王派人去找过那农妇,只不过那农妇早就已经去世了,不过醇王查到,那去世的农妇还有个大儿子,早些年在农妇刚去世的时候被永安侯府的侯爷叶永随收养了。现在那孩子已经住到永安侯府了,跟着他的亲大哥去了。”柳妈妈也对这醇王府之前的世子这神奇的身世也很惊奇。
“那醇王府的世子怎么处置的?不能就这么杀了吧,做错事的可是醇王妃。”沈姝锦只听到醇王对醇王妃的处置,好奇的想知道这世子去哪了。
“再怎么说这也算是皇室的丑闻,当然不能让帝都中的百姓知道了,那些护卫也是在偶然闲着没事查到的,这在皇室中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基本上各王府都知道。”
“啧,这醇王府家的事都能写成书让茶馆的人来说了。之前怎么没听到风声?”沈姝锦直接把手中的礼单放在了床上,专心听起醇王府中发生的事来。
“后来醇王府的人查出,当年是醇王妃为了争宠,把自己生下来的女儿与外面一农妇的儿子调了个包,坐稳了王妃的位子,还给那农妇的儿子挣了个世子来当。”
“禀郡主,奴婢也只是出府时候听公主府的护卫们私底下说过几句。几个月前醇王府的世子跟帝都的几个纨绔在,在那种地方抢人,没曾想几个公子把醇王世子的腿给打断了。而在治疗的时候太医院的太医发现醇王府的世子根本就不是皇室血脉。当天醇王就上折子请求圣上撤了他的世子之位,就连醇王妃都被牵连了,现在还被关在小祠堂中呢。”柳妈妈见沈姝锦听的有些兴趣,想了下就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沈姝锦接过大红的纸张仔细的看了看上面记载的内容,在看到醇王府来人的名字时有些疑惑的看向柳妈妈,“醇王府来的怎么是二公子,王妃没来世子也没有来吗?”
累了一天的沈姝锦有些懈怠,穿着沐浴过后宽大的衣衫坐在床边,含霜在一旁给她绞着头发。含雪从柳妈妈的手中接过两张大红的纸张,递给了坐在床边将将睁开眼的沈姝锦手中。
“郡主,这是今日来参加小少爷洗三礼实到人员的名单跟各府送来的贺礼的礼单,回礼一事公爷让您全权处理。”柳妈妈手中拿着两张大红的纸张,较大的一张上面记载了每个府中来人的姓名跟送上的贺礼。还有一张小一些的红纸上面记载的是一些没能入府的人家送进府中的贺礼跟府邸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