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来的时候可小心了,在路上我换了五两出租车,在城里转了两圈,而且出了市区我就下车,走过来的,你放心,绝对没有跟踪我的。”安琪紧张的说道。
李平一听的,当时就笑了,问道:“这些你都是跟谁学的啊?”
“电视上啊?怎么了,我做的还不够好吗?”安琪失望的问道。
“好,好,你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李平笑着说道。
“对了,平哥,高明呢,他怎么样了,醒了嘛?”安琪关心的问道。
“醒了,醒了,刚才我还搀着他溜达一圈了呢。”李平说完,用手一指说道:“诺,那不在那准备偷袭你呢吗?”
当时我以为是有危险呢,所以转圈一看,看到了我当时拿着砍人的那把斧子,我没有想到李平居然还这把斧子也一起给我带了过来,这把斧子记载了我太多的心路历程了,以后也跟随着我打下了一片江山。
我一听,急忙放下了斧子,扶着墙走了出来,对着安琪笑了笑。
“别,别,别,你千万别笑了,比哭还难看呢。”安琪马上挖苦道,我还以为安琪见到我会马上过来嘘寒问暖一下呢,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浴血奋战过的啊?
可是当我有一天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我才能够体回到王琦现在的感受,不笑还好一点,可是这一笑啊,恶鬼也就是这般模样吧。
不过,安琪马上觉得话有点重了,急忙走了过来说道:“不过,也挺帅的嘛?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我听到安琪的话,想笑,可是又怕安琪说我难看,所以只好板着一张脸了。
“你怎么了,还真生气了啊?”安琪正色道。
我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不说话啊?”安琪好奇的问道,这时李平走了过来说道:“我把他救回来的时候,由于伤势过重,所以一直发烧,可能是把嗓子烧坏了吧。”
安琪惊慌失措的看着我,眼圈一红,掉下了眼泪说道:“怎么会这样啊?我给你的那些药难道不管用吗?”我现在身上用的所有的消炎药,还有砂带都是安琪从医院弄出来,之后扔到和李平约定的地点,之后李平再去拿。
其实在我晕倒的那一刻,李平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事情闹了这么大,肯定以后不方便出门了,所以才跟安琪商量了这样一个办法。
所以王琦结婚的消息,也是李平去拿药的路上,遇到一个报停,看见报纸上报道的。
现在我和李平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就连我和苏媚单独联系的那个手机,也被李平给销毁了,现在毕竟我们已经被全国通缉了,李平说,只要我们用一次手机,马上就会被监听到。
我说不了话,看着伤心的安琪,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只好的嗓子的。”安琪郑重的说道。
“好了,安琪,你也别太难过了,我们这次能活下来还多亏了有你呢,不过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我两毕竟现在是通缉犯,随时都有可能被抓,我们已经连累你够多的了。”李平看了一眼我,其实李平说的话,也是我要说的话,只是李平替我说出来了而已。
“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想着撵开我啊?说实话,从你们身上我体会到了我可能一辈子都体会不到,遭遇不到的事情,这让我也成长了很多,而且你们是我唯一的朋友,真的很珍惜你们,求你了平哥,你千万不要撵我了好吗?”安琪的话,说的至真真切,就连我都有点心疼了,想一想,如果一个人活着,连个朋友都没有,那得多寂寞啊,可是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诞,只因为安琪长的太漂亮了。
其实安琪并不是没有朋友,医院里就有很多男病人,还有男医生就愿意跟安琪做朋友啊,可是安琪知道他们时刻脑子里都是想着自己的身体,对于这样的人,安琪一向是敬而远之。
“可是你跟我们走的近了,会把危险带给你的,而且有可能会危急到你的家人。”李平说道。
“我不怕危险,我要是怕危险的时候,当初就不会救你们了,而且我也没有家长……”安琪暗暗的低下了头。
“什么?你没有家人,那你……”不光是李平,我也觉得难以置信。
“其实我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在孤儿院我所有人都欺负我,他们说我是杀人犯的孩子,所以没有人愿意跟我玩。而且抢我的吃的,在孤儿院,我从来都没有吃饱过,直到后来我别一对夫妻领养了,一开始夫妻两对我挺好的,可是后来我稍微长大了一点,养母总说我勾搭养父,没事还打我一顿,后来她们也不想要我了,我最后跪着求他们不要把我送回孤儿院,我可以帮出去,自己养活自己。”
“后来他们同意了,那年我十四岁,我一边捡垃圾,一边上学,最后上了大学,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再见过养父母。”
听完安琪的故事,我和李平两个大男人掉下来了眼泪,安琪所说的这些都已经够苦的了,肯定还有很多事情没说,这些年安琪受了多少苦,可想而知。
“啊吧……啊吧”我心里着急,可是说不出来话。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让我说让安琪留下来了以后都不撵他了嘛。”李平笑着说道。
我说不出来,只能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
安琪一看,高兴的坏了。“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以后啊,我两就是你的亲哥,以后谁要是再欺负你,排斥你,大哥哥你报仇去。”李平一拍胸脯说道。
安琪重重的点点头,高兴的都跳了起来,不过就算是这样,李平也没有让安琪多呆,只让他扶着我溜了一圈,就让她回去了,而且告诉安琪,以后没有事情,千万不要来找我们,等这阵风都过去了,再说。
安琪也知道这是为了她好,她也不想让我们分心,也就答应了,安琪走后,我靠在墙上,现在我的身上仍然裹着纱布,只是脸上和头上的摘掉了而已。
我看了一眼放在我身边的斧头,上面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这让我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禁有点后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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