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这个时候,不由是冷冷一笑,再次用出来那个看起来十分怪异的表情看向我说道:“吴常,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以你现在的实力,真的可以将宫本朗怎么样吧?”
我不由自主的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宫本朗作威作福,而我在这里忍气吞声,所以这件事情,无论结果会是怎么样的,我都愿意试一试,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哥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去送死,是吗?”
我一愣,虽然白哥说的话有些难听了一些,但是从一定程度上来说,着实是这样的。ΔΔ.
看我这个样子。
白哥哈哈大笑出声,接着说道:“好了好了,你不要想太多,这件事情,既然我答应要帮你的忙,自然不会骗你,我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办法,可以将宫本朗一举拿下。”
白哥信心十足的说着,让我不由以为,他说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倒是真的认为,白哥可以做到这一点。
但是接下来白哥说出来的话,就不免有些让我觉得模棱两可了。
只听白哥幽幽的说道;“只是在此之前,我们要做一些准备工作,吴常,我问你,你还记得你老家是在什么地方吗?”
我一愣,摸摸鼻子:“我老家的位置,你应该知道的吧,就是在之前小县城附近的一个小山村之中,只是,白哥你突然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白哥轻轻一笑;“既然这样,我看一眼时间,喔,是上午九点钟,也就是说,在天黑之前,我们还是能赶回来的。”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去我的老家?”我纳闷的问。
白哥不由自主的点头,然后直接拉着我上了外面的汽车。
我一路上都是一头雾水的,直到车子在两个半小时之后,停在了我所在的小山村的村口。
小山村,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
因为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旗挥舞,村子里面的年轻人,几乎都走出去打工,或者创业去了。
如此一来,这个村子之中,留下的都是那些走不动路的孤寡老人,来到这个村子之后,会有一种踏入死城的感觉。
站在村口的位置,看着这个日渐破败的村子,我不由疑惑的问道:“白哥,你这是,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疑惑的问道。
白哥收回目光,随即问道;“你爷爷死掉的时候,有没有留给你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白哥的这个问题,很是特殊,很是敏感,我完全有权利拒绝回答的,毕竟这是我的个人。
只是我不觉得白哥会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害我,于是一五一十,毫无保留的将爷爷给我的东西拿了出来。
爷爷给我留下的东西不是很多,只有一个手札而已,只是手札里面记载了爷爷的毕生所学,虽然涉及到的东西繁杂了一点,但是对我来说,这个手札很是重要。
白哥只是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札,便是摇头说;“不是这个东西,不是这个,还有其他的吗?”
其他的?
遗物的话,真的只有这个东西了,我不知道白哥要找的是什么。
“没有了啊,爷爷只是给了我这么一个手札,虽然只是一个手札,但是对我来说,已经是足够的珍贵。”我简短的说道。
白哥看罢,只好说:“既然这样,带我去你老家看一眼吧。”
说完,我便是沿着小巷,带着白哥,来到了我小时候的住处所在。
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
之前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是会回来将小院落打扫一下,将这里的杂草清除一空,扫一扫院子。
只是这几年,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并没有继续回到这个院落之中,毕竟我一个人在这个空荡荡的院落之中,总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涌现出来。
而这一次再次回到院落之中,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清理,所以这里几乎是杂草丛生,看起来一片荒芜的景象。
如此一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不由是伸手就去门后找锄头,想要将这里的杂草清理一番。
但是白哥白了我一眼,然后说;“你还有心思清理杂草,我们的时间可是不多啊。”
白哥的话,说的我老脸一红。
只能是珊珊的缩回了自己的双手。
白哥轻轻摇头,大踏步的走近院落之中。
在屋子之中巡视半天之后。
白哥并没有找到想要找到的东西,自然是一脸的失望。
可是就在他离开屋子的是,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一幅字画,陷入沉思之中。
这个字画,是爷爷自己泼墨的字画,虽然不是什么名家作品,但是在我的印象之中,爷爷就是最好的书法家。
“难道你要找的东西就是这个?”我不由吃惊的问道。
这个字画之上,画着一个造型很是奇特的羊角锤。
不得不说,随着我对古玩字画的深入了解,我实在想不明白,将这么一个看起来丝毫没有观赏效果的羊角锤挂在这位置,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品位。
时隔多年,再次看这副画的时候,更是说不出来的不伦不类。
白哥的嘴角之上,浮现出来一个合适古怪的笑容,然后说道:“我要找的不是这张字画,是字画之中的羊角锤。”
羊角锤……
白哥和我跋涉了几百里的样子,难不成回来就是为了这个看起来稀奇古怪的羊角锤。
我看了一眼这个羊角锤,虽然是一个古物,但是这羊角锤的话,做工十分的粗糙,或者说,画的匆忙,没有过多的修饰,如此一来,这么一个羊角锤,似乎真的不值得我们千里迢迢的赶回来。
“这个羊角锤,一眼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所在啊。”我不由很是纳闷的说道。
“看当然是看不出来什么端倪了,而这个羊角锤,之所以会被融合在字画之中,自然有它独特的含义,吴常,我问问你,你有没有这个羊角锤的下落。”白哥很是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