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的话都是一些专业术语了,而且按照他的言辞,很明显有些东西是他们香港本地的看风水的方法,小说.
“秦玉,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玄庭进水?”我不由狐疑的问道。
秦玉面色沉重的说:“这个我也只是从书上看到的一点,这个风水格局是在说,利用宅院特有的风水格局,将这处宅院的风水运道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只是这家明显另辟新径,将这宅院应有的风水运道全部放弃,转而将祸水东引,指向了楚爱国的家中,如此数来,楚爱国一家人面临的劫难,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了,起码在房子建造好的时候这个风水局已经开始作用。”
秦玉的一番话,顿时让我震惊不已,我不敢相信,这风水先生,和楚爱国的家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的话,为什么会如此心狠手辣。
我的内心之中无比的激荡,好半天都是惊涛骇浪的难以平静下来。
有些人就是这样,利用别人不懂的风水玄学,到处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这种人真是令人指!
我和秦玉又继续看了一下周围几家的房屋建设,或多或少都存在一些问题,而且手法都是同样的隐晦,如果不是仔细去找问题的话,一眼看过去,并不能现什么异常情况。
如此一来,我对于这个所谓王先生是更加的憎恶了。
我气鼓鼓的对秦玉说道;“行了,不要继续看下去了,事已至此,我们只好找到这个王先生问问,看他到底要怎样,难不成他不知道这么做是违背道义的吗。”
秦玉也是面色沉重的点点头;“在我们香港倒是很讲道义,如果一个风水先生如此做事,一定会遭到道门中人处罚的,只是在大6之中的高人,似乎都喜欢各自为政,而且区域政策十分的严重,一般情况之下,如果不是同一个地盘的人,是不可以上门做生意的,所以这也导致王先生在这里作威作福而没有人去管的缘故。”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不管他什么区域政策,等我见了这人,一定会暴打他一顿。”
秦玉倒也无所谓,反正他是港商,是受保护最多的,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态,顿时油然而生。
我和他急匆匆的回到了楚爱国的家中。
此时在王成以及张羽的安抚之下,楚爱国的妻子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
看到我们回来,张羽连忙问道;“怎么了吴常,情况如何?”
我微微摇摇头,走到楚爱国妻子面前说道:“你说的这个王先生,你可知道他的家住在何处?”
楚爱国的妻子低头沉吟片刻,然后抬头说道:“就在我们邻村十里堡,村子里的人口不是很多,其中最高的五层古建筑小楼就是王先生的家了,怎么?你们要去找王先生?”
我点头说道:“对,和我们预料的一样,他果然在周围几家的房子之中都布置了同样的风水缺陷,这才导致这次悲剧的生。”
“可是王先生威名赫赫,如果你们这样去,恐怕他不会承认。”楚爱国妻子有些担忧的数到。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于是无所谓的挥挥手说道:“无妨,我倒要会会此人,你放心好了。”
说完之后,我让王成在这里先行照看楚爱国的妻子,而我和张羽以及秦玉则是急匆匆的向十里堡驶去。
两个村子距离不是很远,只有一段不到三公里的路,所以我们在十几分钟之后就到了目的地。
放眼望去,这个十里堡村子的规模不是很大,属于一眼就能看到头的那种,因为是农村,所以大家的条件都不是怎么好,一眼看去,很容易就能找到楚爱国妻子所说的五层古建筑小楼。
虽然是古建筑小楼,但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是现代建筑工艺下建造起来的,楼层都是砖石结构,然后粉刷上各种涂料,但即便如此,依旧给人一种深宅大院的感觉,看起来颇有一番气势。
我们来到建筑门口,看到一个巨大的门洞,两扇巨大的红漆木门此时紧紧的关闭着,在门洞上面,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门匾,上面只写着两个字:“王府。”
这两个字笔画苍劲有力,在门匾的末尾处,还有一个印章,看样子是出自大家之手,我不由思索片刻,顿时惊讶起来,这门匾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一个古董,在晚清时代有一个名为王徐之的书法家,他就曾经有一块王府的门牌匾出现在拍卖会,我看过相关的宣传画册,其中着重的烘托了这个门匾来着,当时的起拍价好像是八十万!
花八十万买一个古董,然后挂在门口,这等大手笔,可不是我能够想象的,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来,这位生活在农村的高人,过着的是怎样一种奢华生活。
“看不出来,这栋房子如此有气势,堪比古代达官贵族的府邸了。”我略带嘲讽的说道。
“嗯,确实不错,是我在北方见过最有气势的一套私人住宅,恐怕这套房子的造价,比之现在流行的欧美别墅还要高出好几个档次。”秦玉不由赞叹道。
我轻哼一声:“管他什么身份地位,等我见了他,先给他来两巴掌。”说着我推门下车,在巨大的红漆木门上敲打起来。
砰砰砰。
“开门!”我大声喊道。
奇怪的是,我这么大的声音叫嚷着,但是周围的居民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的,仅有几个路过的路人,看到我在这儿闹事儿,也是匆匆的闪避开,一副见了瘟神的样子。
我喊了好半天,但是里面依旧没有打开门的意思,当我回去的时候,红漆木门却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里面弹出来一个披着一件黑色制服的大胖哥子,满嘴的牙齿被香烟熏的蜡黄,看起来很是恶心的样子。
“你谁啊,喊什么喊,吵到王先生休息,小心我暴打你一顿。”这人挥动巨大的拳头晃动了一下,然后将披在身上的保安制服穿好,很是不满的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