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子的灾难,或许是他们自己种下的,*..
此时已经有愤怒村民冲上来暴打李栓,对于这种假仁假义的人,我自然也不客气,直接说道:“现在李栓身上沾染致死病菌,如果碰一下,会患有和他一样的疾病。”
此言一出,这群人再次闪退到一旁,再也不敢上前。
小屯子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自然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于是便和村长说了一下他老祖宗交代的事情,也不管他信不信,便和朱大长带着李栓向镇子的方向赶去。
下到山脚下,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下来。
这一次,朱大长依旧是骑摩托车来了,而因为上山不方便,所以他将摩托车就放到了山脚下,并且上了锁。
山里人朴实,竟然没有将摩托车偷走,这让我新奇了好一阵。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上了摩托,晃晃悠悠的向镇子驶去。
晚上在镇子上随便吃了点儿东西,我们几个,便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环境十分的简陋,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大爷,据说这个老大爷是这里的上一任所长。
路上的交谈之中我得知,以为朱大长所在辖区,属于贫困区域,本地没有油水,上级也没有关注,所以算得上三不管区域,他们这派出所也是自生自灭类型。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有些好奇起来,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的办案子。
朱大长的回答很简单:“我是人民警察,既然是吃这碗饭的,就要对得起这碗饭。”
我无言以对,他身为所长,派出所的大大小小事情,都要亲自去弄。
回来将我们关在审讯室,他便开始忙活起来,整个人根本没有休息的时候,更不用说在上班期间玩忽职守了。
这也难怪当初小屯子村村长见到他,都不认识这位就是派出所所长,而且当时如果村长认识的话,也不至于被那几个诈骗犯骗到,这里实在太穷了,加上山路崎岖,各个部门之间的联系很是稀松,这也给了犯罪分子可趁之机。
当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朱大长终于回来了,他先是将一包东西丢给我,然后便开始审讯李栓的整个事件经过,并且认真的做笔录。
我清点了一下我的东西,大多都在这里了。
李栓的审讯结束之后,他便对我们说:“这件案子,我会提交上一级机关,等他们作出具体决定之后,我在另行通知你好了,这次案子,李栓虽然需要承担主要责任,但是量刑的话,并不会太重,你放心好了。”
于是我便提出,要去镇医院一趟,那几个诈骗犯身上,还保留着正宝笔的诅咒,如果这个诅咒不解除的话,他们恐怕命不久矣。
朱大长并未拒绝我这个请求,爽快的答应下来,安排好李栓的牢房之后,便带着我向镇医院走去。
只是我们刚到地方,负责治疗诈骗犯的医生便主动找到了我们。
“朱警官,你们来的真是太不凑巧了,就在下午的时候,剩下的两个犯人,自己挣脱了手铐,然后跑掉了。”
朱大长听完对方的叙述,差点儿就要吐血。
这几个诈骗犯,犯罪性质极其恶劣,上层领导高度重视,并且上面的人明天就要下来将人带走。
这下可好了,一转眼人不见了。
如果上级派人来交接,朱大长怎么解释?
不一会的功夫,朱大长就被这件事情急的满头大汗。
“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上级领导问起来,我可怎么交差。”朱大长蹲在水泥地上,一口口的抽着香烟,手足无措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
夜深深的,医院的白炽灯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我打了一个哈欠说:“朱警官,不急,明天早上我带你去找好了。”
朱大长听了,连忙起身,双手抓着我的手,眼睛充满激动的说:“兄弟!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我淡淡一笑。
剩下的这两个人,身上也有诅咒在身,从这个诅咒的邪恶程度来说,他们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你放心好了,我答应的事情,绝对可以做到。”我说完,便在镇子上寻了一个旅馆,暂时先住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朱大长敲响了我的房门。
正好我也刚睡醒,便起身开了门。
他一进来就丢给我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是一分具有当地特色的早餐。
“哟,这什么情况,难道派出所还有接待贵宾的礼仪不成。”我开玩笑说。
朱大长是个实诚的人,他这是有求于我,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红着一张老脸,靠在门框上嘿嘿傻笑。
“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儿,一定给你办妥了。”
朱大长紧张情绪缓和了几分,对我说道:“我刚接到通知,上级中午就能到我这里,我想早点儿出,解决了此事,晚上我做东,请你吃大餐。”
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在推脱,吃着早餐和朱大长出了屋子。
“走,启动你的摩托。”我上了摩托车对朱大长说道。
朱大长像是一个欢快的小司机,答应一声,直接上来就走。
“目标,小屯子村。”我说道。
朱大长听了,差点一脚刹车踩死。
“什么?为什么是小屯子村?他们在那被抓了,难不成还敢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我的没错,他们一定在那里。”
因为事情紧急,我俩一路没有耽搁,很快就到了小屯子村。
只是不知为何,小小的村子,此时竟然十分的热闹,他们几乎全员出动,围成一个圈,对着当中似乎正在争论什么一样。
我和朱大长对视一眼,立刻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于是上前挤了进去。
这一看之下,我颇有一些惊讶。
那两个诈骗犯真的在这里。
只是这里的气氛,和我想的截然不同。
季宇轩一脸灰白,看得出来,十分的虚弱,她眼睛之中充满愤怒的盯着眼前的村长:“把毛笔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杀死这个孩子。”她手上的手术刀,明晃晃的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