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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别急着再让娘生了(1 / 1)

他的吻霸道疯狂,就像饥饿许久恨不得将她吞噬进腹,裴芊芊有些招架不住,撑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慢慢的挂上他脖子,身子也逐渐发软,而深吻着她的男人突然将她往上托起,迫使她双腿挂在他腰腹间。

如此一来,她更是毫无退路,只能任由他肆意索取……

……

偏院卧房中,看着女人哭得没休没止,章允一边替她擦着眼泪,一边没好气的道,“该是高兴的事,你却哭成这样,不嫌丢人的?”

月铃抽着气,不满的嗔着他,“人家就是高兴嘛。”她担心了二十多年,甚至从不敢面对儿子,就是怕他会恨自己。可没想到他却不提一句抱怨,还愿意同她相认,这如何能不让她欣慰和激动?

章允继续给她擦拭着红肿的眼角,板起脸训道,“再哭我可就不客气了!”

月铃嘟起嘴,更加不满。

见状,章允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冷哼着走向床榻。

“呀——快放我下去——”月铃捶打着他肩膀,挣扎中红了脸。

“让你接着哭!”章允哼气。现在有儿子撑腰了,都不听他说话了,不拿点威严出来,估计要不了多久她怕是连他和女儿都不要了。

“师兄,我错了。”月铃赶紧搂着他脖子求饶。她什么都不怕,就怕他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这样,简直是让小辈们看笑话。难怪女儿从懂事起就不愿同他们一起住,还总是调侃会妨碍他们。想起女儿,她赶紧转移话题,也带着几分认真的同他商议,“师兄,要不要写个信让小欢来一趟?”

“不用。”章允一口拒绝。

“为何?让她来见见哥哥嫂嫂也可以的。”月铃期望满满。她现在才觉得把女儿一个人丢在老家,是有些可怜了女儿。

“你觉得她会离开?”章允沉着脸睇了她一眼,随即将她放床上,自己也坐到她身侧。

“呃……”月铃忍不住叹了口气。依照女儿的脾气,估摸着她真不会来。那丫头把药谷看得比自己得命还重,要她陪他们二老多一两日,她都能抱怨许久。反正就是说她离开药谷没人打理谷里的东西,死一株草药她都能哭半天。

“你就别替她操心了。”章允揽着她肩膀劝道,“等这边的事解决完以后,我们带着冥夜和芊芊一同回老家不也一样?想必他们是很乐意出去走走的。”

“唉!也只能这样了。”月铃又叹了一气。他们出来都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媒婆那里有没有挑着合适的人选?希望女儿早日觅得良缘,能有个男人守着她、护着她,她这做娘的就能彻底放心了。

……

几天没好好休息,一回府还被吃干抹净,裴芊芊这一觉睡得是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都是第二天晌午了。

睁开眼见身旁男人还在,而且还睡着,她也没唤醒他,枕着他臂弯在他怀里打算赖床下去。有他在身旁,被窝里比哪里都温暖,独眠了近两月,那种滋味太难受了。好不容易盼着他回来,她也想任性一次睡个大懒觉。

就在她合眼的时候,身旁男人轻抿的薄唇微微扬起,搂着她身子的手臂收紧了几分,让她更紧的贴着自己。

裴芊芊眼角抽了抽,眯着眼拿手指戳他胸膛,“醒了就醒了,居然还装睡。”

司空冥夜低下头在她肩窝里嗅着,薄唇也抵着她肌肤蹭来蹭去,“为夫只是不想打扰你。”

裴芊芊掀开眼皮,这才发现他俊脸又恢复了清爽干净,那些扎人的青胡已经不见了,都不知道他是何时打理自己的。冷峻迷人的俊脸就在眼前,她痴迷般的抬起手捧着,从优美的发际线到菱角分明的下巴,将他雕刻般完美到极致的五官一一端详过。

人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只会把人摧残到无法直视,可岁月对他来说,像是一把美工刀,随着年龄增长,将他雕刻得更加英挺成熟。别人都说再美的东西也会看腻,可她丝毫没那种感觉,反而是百看不腻,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眼。

“想何事呢?”男人轻挑眼角,明知故问。

裴芊芊笑了笑,随即故意叹了口气,“从另一个世界到这个世界,我原本想着凭自己的本事也能闯出一番天地,就算做不成女强人,至少也能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吧?没想到大业未有一番,倒是把你这么个美男收入裙下,你说我是赚到了还是赔本了?”

司空冥夜唇角狠狠一抽,突然翻身压着她,故意板起了俊脸,一字一字纠正道,“是你臣服于为夫身下!”

裴芊芊喷笑,忍不住掐他腰间,“什么臣服啊,分明是你强来的!”

司空冥夜俊脸一沉,健硕的身躯突然重压,“嗯?你胆敢再说一次?”

裴芊芊扭着身子忙改口,“呵呵……我说错了,不是你强来,是我俩惺惺相惜、情不自禁、*、一发不可收拾……”

臭不要脸的,分明就是他强迫的,现在还想洗白?当初是谁忒不要脸的直言要她处子血的?他若没那变态的要求,难道是她主动倒贴献身?

“爹、娘,你们还要睡多久啊?”

门外突然传来某孩的声音,充满了怨念和无奈。

自家爹回来了,昨夜他就想来的,结果被小春姐姐拦在门外,说他们几日没休息不能打扰。他没法,只好回屋等,可等了一夜,这都日上三竿了,自家爹娘还没起。

裴芊芊正要回话,只听儿子不满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爹,已经有个妹妹了,你先管好我跟妹妹吧,别急着再让娘生了。”

夫妻俩一个脸黑,一个闷笑。

本来还打算再‘饱餐一顿’的,结果被儿子一搅和,司空冥夜不得不从自家女人身上翻下,黑着脸起床穿戴。

打开房门,司空南召突然朝他扑去,抱住他大腿跟猴子一样爬上他身,搂住他脖子,激动又亲昵的叫道,“爹,你总算回来了,孩儿都想死你了。”

司空冥夜僵了一瞬,随即托住他小身子,眸底突然多了一丝柔和,“……嗯,爹也想你了。”

司空南召咧着嘴笑得天真又顽皮,“爹瘦了不少,看来是真想我了。”

司空冥夜嘴角狠狠一抽,朝床幔扫了一眼,果然是母子,说话都一个德性。

“爹,你下次出去能不能把孩儿也带上啊?”司空南召突然撅起小嘴,“你把娘丢在府里孩儿没意见,可孩儿是男子汉,也能做大事的,你不能把我当成女人家养。要是以后孩儿没本事,怎么养家糊口给你们二老养老啊?”

“……”司空冥夜不止嘴角抽动,连心口都狠抽了一下。

裴芊芊在床幔里听得都无语了,小屁孩一个,理论却一大推!从床幔里露出头,嫌弃的瞪着儿子,“男孩子还要爹抱的?”

司空南召这才放开自家爹的脖子,撅着小屁股往下爬,纯粹把自家爹当树干子了。跑到床边,对自家娘道,“娘,我就是来看看爹的,等下我要带布布去宫里,她祖母派人来府里接我们呢。”

裴芊芊惊讶的坐起身,“大公主派人来了?”

之前答应过大公主带两个孩子进宫见他们,结果邱皇后突然出事,她是真把这事给忘了。

司空南召以为她要起,赶忙劝道,“娘,你别管这些。你忙了几日只管好好休息便是,我带着布布去就行了。”

裴芊芊哪能放心啊?

“不行,你一个人去见大公主,我不放心!”

“娘,瞧你说的!”司空南召翻白眼,“有何不放心的?人说丑媳妇终要见公婆,何况你儿子我不丑,哪会怕他们啊?你这样我可会不高兴的,想你儿子我天资聪颖、机灵懂事,最重要的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如此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夫婿,他们凭什么看不上?”

“……”裴芊芊黑线连连的听着他自夸。还能要点脸么?她这个做娘的都听不下去了……

“行了,我跟布布先进宫去了,你们还是多休息吧。”司空南召摆着小手往外走。

“你……”裴芊芊想下床把他抓回来。

“罢了,让他自己去吧。”某爹坐上床,不着痕迹的将她拦下。

裴芊芊指着门外,揪心的道,“你确定他这牛哄哄的性子不会遭人嫌弃?”

司空冥夜不满的瞪着她,“南召乃本王之子,谁敢嫌弃他?大公主再得势,也不是眼瞎之人。何况南召也并未说谎,他确实能耐非常,一般孩童能与他较量?”

裴芊芊翻着白眼,无言以对。

夫妻俩收拾妥当出了房门,本想去看看小闺女的,但却被告知章允和月铃一早就带着他们小闺女去别院玩了。

用过午膳,司空冥夜刚准备回书房,就有朝中大臣来府求见。

司空冥夜在书房里接见他们,裴芊芊就隔着门板偷听他们对话。其他的消息她并不关注,只是想知道瑞庆王的举动。而那几名官员也确实提到了,据说瑞庆王坚持要在瑞庆王府替袁贵妃办理丧事,而且很低调,有大臣欲前去悼哀,都被他给婉拒在府门外。

最让裴芊芊意外的是瑞庆王主动向司空齐提出废除袁贵妃四妃之首的身份,并且要求司空齐将袁贵妃从司空家族的玉碟中除名。

这几位大臣赶着前来,除了将消息带来外,也因为揣摩不出瑞庆王的举动究竟是为何,故而想来问问司空冥夜的看法。

司空冥夜也没多说,只是安慰他们静观其变。可裴芊芊心里清楚着,瑞庆王此举,在外人看来耐人寻味,但在他们看来,他分明就是想同司空家族做个了断!

其中也证明了他是知道自己身世的……

看来,这后面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的了……

……

袁贵妃的死,不仅惊动了整个京城,也让女帝同大公主左宁阳震惊了一把。

母女俩关着房门讨论着这事,比起女帝对袁贵妃的憎恶,左宁阳却连叹了好几口气,“袁淑仪贪婪无畏,死不足惜,只可惜了她所生的孩子。”

女帝威严不减,反而嗤鼻冷哼,“你还同情那个孽种?你可知道,他可是我左家的仇人!”

左宁阳温声安慰着她,“母皇,他到底是天意的儿子,如果天意在世,知道他的存在,也一定会认他的。瑞庆王是杀了我左家不少人,可我相信他之前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女帝朝她横了一眼,威严声中夹着怒火,“难不成你还想我认回他?宁阳,这番话我许你说一次,但你若再替他说半句好话,休怪我连你一并处罚!别说母皇做人无情,你可知就算将他认回左家,他对我们也不会心存感激。何况,在袁淑仪的调教下,他从小醉心功利,其野心之大,非常人能控。认回左家,只会给我左家族人带去灾难。”

左宁阳垂下眼眸,不是不想反驳,而是无力反驳。母皇话虽武断,可句句在理,瑞庆王此人,确实野心强大,无人可控。她儿文筝虽也不服家族律令,可他从未想过争权夺势,反而是另谋出路以证明自己能力非凡。若是换成瑞庆王,真把他认回左家,其后果……

女帝神色冷肃的睇着她,“此地我们不能久留,若是司空齐知道我们同瑞庆王之间的关系,只怕……”

左宁阳赶紧应声,“母皇,儿臣知道如何做,稍后儿臣就去向司空齐请辞,争取尽快离开蟠龙国。”

倘若早知道这瑞庆王跟他们左家有如此血缘关系,她们母女一定不会前来。再留下去,只怕他们曼罗国会无端卷入是非之中。

不是他们曼罗国没野心,而是这野心之后所要承担的后果,对左家而言就如母皇所说的那般,只会是一场灾难。更何况,她们并没有把握说服瑞庆王……不是吗?

门外几步开外的地方,一袭白袍的男人听得瞠目结舌,震惊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瑞庆王不是司空齐的亲生骨肉……

而是他们左家的子嗣……

还是他舅舅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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