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军训基地,我们收拾好了东西各回各家,不过还是先回的学校,不让带被老师收走的手机也还给了我们。
师叔接到我的电话,就到学校来接我,开着他那个不知道赞了多久的钱才买来的宝马。
“沐程,你确定那辆车是来接你的吗,你家这么有钱?”张天拍着我的肩膀说到,王秀也是看着那车,和张天一个表情。
其他人都走了,张天一会儿和王秀坐地铁,和我走出学校的时候,正看见门口停着的宝马。
“哎!程子,我在这!”宝马的车窗一开,探出一个脑袋,冲着我喊到。
“噗哈哈哈!沐、沐程,他刚才叫你橙子?哈哈哈我还橘子柚子呢!”张天弯着腰笑到。
“行了啊,别一会儿笑的岔气了,地铁离这远吗?”
问完话,张天还是在笑,我就不明白了,程子咋了,也有人叫这个啊。
“在那边,拐个弯,走一条街就到了,也不算太远。”王秀指着左边说到。
我看了看,好像每次师叔也是走的那边,就让他们一起上车了。
“让我叔送送你们吧。”
“好啊,那谢了啊!”张天不客气的上了车。
“其实也不远,没必要非得送。”王秀说到。
我拍了他一下,“上都上了,费什么话,你这扭捏又老实的性子,跟我师、呃表弟还挺像,他叫云飞,不过他可比你高,改天介绍你们认识啊!”
差点说成师弟了,云飞跟王秀确实很像,性子看着软软诺诺的,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说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也不知道他爸还会不会打他。
“哈哈哈,秀儿啊,你还是快点张长个子吧,你这小个子,又这么好欺负,女生还说你是受呢!”张天笑着说到。
“受是什么?还有,别叫我秀儿!”王秀一脸迷茫,其实不光他,我也不知道。
但偏偏张天又不说,爱说不说,我也不想知道。
“你们是程子宿友吧,看起来你们关系很好啊,程子能交到朋友,我这做叔的真是高兴。”正开车的师叔忽然来了一句。
车里静默了一会儿,张天问到:“叔,您什么意思,以前沐程交不到朋友吗?”
是啊,我以前上学的时候,的确交不到朋友。
“是啊,人家孩子不愿意跟他他玩,觉得他奇怪,不乐意跟他接触,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和同龄人接触过,这次他去学校,我也挺担心又是这种情况发生。”
王秀看了我一眼,“沐程,你哪里奇怪了,我怎么没觉得,张天你觉得吗?”
张天立马摇了摇头,“奇怪个鬼,我觉得沐程很帅,学过功夫哎!叔,沐程的功夫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有多厉害啊!”
“呵!他不过是会点拳脚罢了,哪有我厉害,他8岁才学武,我是一出生那就是骨骼惊奇、天生练功夫的料啊,自打我能说话,就开始学功夫了,想当年啊……”师叔忽然之间吃了炫迈一样,嘴巴连珠炮似的说的停不下来。
“唉!叔,您别丢人了,闭嘴吧!不然以后别说我是你侄子。”我扶着额头说到。
“啧啧啧,行,以后我就靠你罩着了哥们儿!”张天用力的拍着我的肩膀。
“到了叔,我们下去了,再见沐程!”王秀忽然说到。
我看了眼窗外,正好是地铁站,原来每次我会经过地铁站啊,以前怎么没注意过。
“走了啊叔,沐程,记得罩着我啊!”张天下了车。
“怎么着,军训累吗?”回到家师叔问到。
“还好吧,对了,我师父还在忙吗?”我随口问到,其实也很想知道。
“哎哎哎,你不想说算了,别坑我,您肯定知道不想告诉我,就别忽悠我了,我也不勉强您告诉我,反正他肯定不会干坏事。”
没想到我就这么一句,师叔脸色忽然有些凝重,但是那脸色转瞬即逝,可还是被我看见了。
“叔,您……怎么了?”
“希望他干的,真的不是坏事……”师叔嘀咕到。
我有些疑惑,“您说什么?”
师叔忽然慌张起来,“啊?哦哦,那个、那个……没事啊,对了,有个事我想让你去,就帮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叫个魂,完事把钱给我就成,我晚上就不跟你去了,他们晚上会有人来接你的。”
虽然师叔岔开了话题,但是说的也是正事,虽然最后还会像上次那个洛新妇一样,赚来的委托金会全进了师叔的腰包,但是还是得帮。
“行,晚上我去。”
想起了放学时张天和王秀他们说我不奇怪,我笑了,我怎么不奇怪?
我的眼睛从小就看到见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不奇怪,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而已,我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小的时候不就是吗,没人信,而且,会把我当另类看待,离我远远的。
“喂,走了,人家打电话说快到门口了,拿上你的包准备一下,别坐那笑的那么瘆的慌。”师叔把我的包扔过来说到。
“哦,知道了。”
没一会儿,人到了,是个20几岁的男人,个头也跟我差不多,人挺热情。
我跟他到楼下,坐上他的车,等下了车,就跟着他上楼,他告诉我电梯坏了,得走楼梯,于是我就跟着他一起走楼梯,不过,他家住7楼……
“沐程,我家孩子好像丢了魂了,就麻烦你了,本来想托魏先生帮忙的,但是你也知道,魏先生不擅长这些,学的是风水算命等之类的。”
“我知道,师叔的确不擅长这些,您放心,我一定尽力把您的问题解决了。”
他听了礼貌的笑了笑,继续往楼上走。
“哈~睡得好久,小子,你现在是玉佩的持有者吗?”
我走的腿都有些酸了,忽然听见有人在说话,连忙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因为这话好像是对我说的。
但是四周并没有人,我还看了看他,但他好像并没听见什么声音。
正在我奇怪的时候,声音又来了,是个好听的女声,近在咫尺的感觉。
“你往哪里看!”
“谁?”我低声问到。
“南宫侯怎会会把玉佩交给这么笨的一个小子。”
玉佩?我拽出了脖子上挂的玉佩,此刻,它正在发光,很淡的光。
卧槽?!难道真是这东西在说话?师父说里面有个很厉害的东西正在睡觉,难道醒了?
“你看着傻里傻气的,唉,不跟你说了,既然你现在是持有者,那么,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就叫我吧,我叫白鳞,白色的白,鱼鳞的鳞,记住了?”
我拿着玉佩,小声说到,“记住了,你……到底是什么妖兽?”
“我乃神兽,与妖兽可是有着天壤之别,你可真愚钝。”
“神兽?什么神兽?”结果里面没声了,这不会又去睡觉了吧?
“沐程?你站在那干嘛,我们到了,上来吧。”
我一看,人家都走上去了,我还在楼梯中间停着,赶紧把玉佩塞回衣服里面,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