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来的二十多个部落,即使陶有清也不能完全认清。所以吴麒也没打算一个个全部去建立友好外交关系。而是根据陶有清等人的推荐和介绍,去了燧人氏部落、防风部落、雨行部落、战族部落等几个部落。
这天,蚩尤部落的人早早地来通知,说是各个部落齐聚,明天就要开会盟大会了,同时小蚩尤的成年礼也会在大会上完成。
恰好各个部落也拜访的差不多了。陶有清决定带着吴麒拜访最后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是相柳部落。据说他们部落种的都是柳树,能在柳树上养虫子。虫子吐出来的丝能织成布,还是质地非常优良的布!
不过吴麒看了那些布之后,坚定地认为他们养的那些树是桑树,养的那些虫子是蚕。中华上下五千年,时间隔那么久,名字不同实在正常。
陶有清和吴麒照常准备了礼物,一块儿来到相柳部落。
通报过后,相柳部落族长亲自出来迎接。然而进入木屋才发现,今天赶巧了,魑魅魍魉两个部落也是联袂而来,此刻已经在屋里坐着了!
魑黑心一见陶有清和吴麒,虽然只能勉强算是仇人,却依旧分外眼红:“好你个大胆的华城部落族长,多大的部落,就敢举族旗和册封山河?!当真把盟主蚩尤部落不放在眼里吗?看我明天不在会盟大会上跟蚩尤部落申请灭掉你们!就是现在的相柳一流大部落,也不会放任你如此放肆!”
相柳部落族长相柳听了,略感诧异。不过不等他说话,吴麒就对魑黑心展开了滔滔不绝地反击:“吆喝?说的跟你是蚩尤大人一样!你魑魅部落是个多垃圾多发臭的部落你自己清楚,还有脸把自己想成蚩尤部落?!实话告诉你,我举族旗和册封泰山的事蚩尤大人早就知道了!不过蚩尤大人雄才伟略、气度宽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你,自身声名狼藉也就罢了,还想拉蚩尤部落下水?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以为蚩尤大人跟你一样愚蠢?”
相柳再次惊诧了一次,这个年轻的族长骂起人来,咋比魑黑心这无赖更厉害呢?
其实刚才,相柳一方面恼怒于华城部落那么点实力就册封山河,一方面也不待见声名狼藉的魑魅部落。但是华城部落族长是来拜见自己的,开口就反对不好。魑魅部落是从蚩尤部落分裂出去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好斥责。所以犹豫了起来,吴麒就立刻对魑黑心进行了强有力的反击!
现在好了,双方大战。自己身为主人,给他们安排好座位和茶水就行了,你们爱怎么对抗怎么对抗,刚好我可以免费看场大戏。而且华城部落册封泰山蚩尤部落都不管,自己瞎操个什么心?
话说魑黑心听了吴麒一顿夹枪夹棒的反击,气的脸色发紫,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猛然一拍桌子,站起来拔剑就要干架!
吴麒也忙摸出青铜剑拔出来。娘的,天天靠打猎为生,干架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就听见“砰”的一声响,两人的青铜剑撞到了一起。随即分开,再次向对方攻去。
这把剑是吴麒后来又换上的。因为之前的族长专用剑给了蚩暮雪。不过身为上古人,战斗时刻都有,哪能没有武器?所以吴麒第二天就又选了一把青铜剑佩戴。
吴麒和蚩黑心打起来了,却把相柳吓了一跳。你们俩吵架就吵架,想打等出去自己找个地方好好打,或者带着部落战士一起打都行。可是现在正在我相柳部落做客呢都,要是有一个人死了,我相柳部落的名声还不得一落千丈?毕竟去你那里拜访都能把族长给拜访死了,你让其它部落怎么想?
相柳连忙拔出自己的青铜剑“当啷”一声把两人的剑给击开,喊到:“二位且慢,听我一言!”
两人闻言停了手,吴麒对魑黑心嗤笑道:“没脑子的东西,想抢劫长琴部落不成,又在这里卖弄你那低级的挑拨离间,有个屁用!”
魑黑心脸色一黑,又要动手,相柳连忙拦住:“两位都且住手,也先别说了,且听我一言!”
于是两人停住。
相柳道:“两位都是来拜访我的,要是在这里有一位出了事儿,那让我相柳部落如何面对盟主和天下部落?还请两位暂且息怒,若是真有什么恩怨纠葛,明天就是九黎会盟大会,何不在那个时候提出来,让蚩尤大人调节?再说,我相柳部落也能勉强称得上一句一流大部落了,你们在我的住所肆无忌惮的大闹,当真以为我相柳部落就是泥捏的吗?!我此次来,带了两百护卫,也都是虎背熊腰有战力的,以为当真不敢把你们都打倒在地收了兵器吗?”
相柳开始说的时候言语温和、态度恭谦,说到后来就声音变大,声色俱厉。算是半请半威胁了。
陶有清和魍魉部落的族长之前也都拔剑在手,不过他们之间的仇恨不直接,所以只是在各自防备而已。听了相柳的话,都还剑入鞘。
吴麒和魑黑心听了,也对相柳一流大部落有些敬畏,都收了兵刃,向相柳赔礼道:“是我唐突了,今日来,本是给相柳部落送礼的。”
相柳点点头笑道:“那就好,我相柳部落欢迎之至!”
当下吴麒把精盐献上,陶有清也奉上自己的礼品。几方部落各自寒暄。
魑魅部落不死心,虽然不再动刀兵,却扬言道:“明日就是小蚩尤成年礼了我部落的勇士搏杀野兽,对战他人,都是一流,到时候专门跟你们华城部落的成绩比一比,别输的排在各大部落末尾了才好!”
吴麒不屑地回答:“说你没脑子还不相信,就知道野蛮的跟野兽打架,二!”
魑黑心闻言几乎又要暴走,辛亏被相柳拉着。
相柳则感叹,这个年轻的族长咋这么能嘲讽人呢?
由于魑魅魍魉部落和华城部落、有陶部落的矛盾,大家没有在一起吃饭。跟相柳叙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