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今年皇兄改元为熹平元年,也就是公元178年,黄巾起义大致是在184年左右,差不多还有六年时间,不知道我能够做什么。”汉宫中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对着天空感叹道。
他就是我们的男主角刘绩,是个穿越人士。穿越之前名字叫做刘雨轩是个二十一世纪好少年,从小品学兼优,家里也开着一个不小的瓷器厂,靠着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燕京大学。
有个从小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叫做黄英,两人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班,即便到了大学也仅是专业不同的。
黄英长着天使般的面庞,可惜身材差了那么点,就是前面太平,两人在一起之后,刘雨轩常常以此事取笑黄英,却被黄英一句
“反正不至于让以后的孩子饿着就行了”呛回去了。本来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惜突然出现了一个官二代朱世平,靠着卑劣的手段将黄英强行非礼了。
刘雨轩家里也有一点小势力,于是通过各种走关系想要告那个官二代,可是耐不住人家后台足。
最后朱世平实在不耐烦了,直接叫了几个人将刘雨轩与黄英绑了起来丢到东海喂鱼了。
却不想,刘雨轩没有去阎罗王那边报道,而是直接投胎到了东汉末年。
作为刘苌的遗腹子,刘雨轩在这一世是没机会享受父爱的了,但是作为一个曾经的90后,一直没有享受到兄弟亲情的他,却在刘宏身上享受到了。
刘雨轩出生的时候刚刚是刘宏当上皇帝的那一年,也就是公元168年,对于这个幼弟的出生刘宏还是特别开心的,一来嘛这时候的刘宏还年幼,而且刚当上皇帝,还不懂帝皇权术,二来,这是他在世界上唯二的两个亲人,另一个就是董太后,他对于这个幼弟出生充满了期望,长兄为父,刘绩的名字也是刘宏给起的,希望他做皇帝能够实现一定的功绩。
刘雨轩刚听到刘宏把自己的名字给改了的时候,就大哭表示抗议,可惜没人能够知道他先要表达什么,他也只好作罢,遂又想到这年头还有表字,不过自己来取字的机会也微乎其微,所以他打算以后弄个字号之类的来纪念他之前的名字。
十年的深宫生涯,刘绩一直处在韬光养晦之中,他知道现在自己的皇兄刘宏对自己很好,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自古帝王家无情,如果他表现的过于有才华让刘宏对自己产生了忌惮,那么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他相信如果当自己有一天威胁到刘宏的地位或者成为他儿子的隐患的时候,相信刘宏会不顾亲情,即便不将他抹去,软禁起来至少还是做得到的。
作为刘宏的胞弟,礼法上是不允许他参政的,也就是说等他年龄稍微大一点,他就有可能作为诸侯王去封地享受人生了。
那个时候也就是刘绩需要掌握的时候。而这些年他除了每天跟母亲董太后请安陪她一会儿,然后陪着刘宏上课之外,基本上都是在自己的宫中看书。
当然他宫中是没有太监的,他不喜欢这些,董太后和刘宏也就将就着他,至少他宫中年轻貌美的宫女还是不少的。
“殿下,陛下和太后娘娘让你过去吃饭。”这时候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知道了,这就去”刘绩看了一眼来人,这人是他皇兄最近提拔的宦官骞硕,在历史上这个宦官也是有名的,不过至少他对于皇兄还是绝对忠心的。
刘绩对他的感官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
“拜见母后,拜见皇兄,拜见皇嫂。”刘绩跟着骞硕来到董太后宫中。在皇宫之中他需要拜见的也就这三个,这个皇嫂也就是宋皇后,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只小蝴蝶的到来,何氏还没有进宫,而且宋皇后跟皇兄还特别恩爱。
其实刘绩一开始很讨厌这些规则的,但是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你就必须要学会适应,否则你将会被历史淘汰。
而且他的授业老师蔡邕对这些特别的讲究,这也导致他在无形之中养成了这些习惯。
“皇儿免礼,坐吧”董太后指了指下首的案几说道。刘绩便走到那处跪坐下来。
“皇弟今天你没有去老师那边上课?”刘宏问道。
“今天皇兄没有去,所以弟也没有兴致去了,感觉老师的课还是略显枯燥了一些。”刘绩笑着回答道,这点刘宏跟后世的家长一样,一直关心着他的学业,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
“以后自己注意,老师还是很欣赏你的”好吧,刘绩说自己不去上课是因为这个做哥哥的带头逃课,他顿时没话说了。
“知道了,皇兄,我想过几天出宫去玩玩,从小我还没有出过宫”刘绩说道。
当刘宏听到自己这个弟弟竟然从来没有出过宫之后顿时怜悯心顿生,虽然他也很久没有出宫了,但是好歹他从小是在宫外长大的,对于宫外的花花世界他还是很向往的
“以后你想出宫就不用跟我说了,在宫外注意安全,让史阿以后跟着你吧。”
“那皇兄身边?”史阿是帝师王越的亲传弟子,其武力已经达到一流武将水准了,平时也是作为刘宏的贴身保镖存在的。
“朕身边有骞硕,你就不用担心了,他的武艺不差”刘宏回答道。
“皇弟可要经常来给我讲讲宫外的事情啊,臣妾也已经很久没有出宫了,现在有孕在身更加不能乱走了。”这时候宋皇后说道。
其实刘绩对宋皇后还是很有好感的,宋皇后从进宫后就一直对自己很好,虽然刘宏一开始娶她是为了跟世家交好,后来渐渐的也变得很恩爱。
对于这些刘绩感觉有点抓不着头脑,根据他的记忆,宋皇后应该跟刘宏关系不怎么好,而刘宏现在还是一个很勤政的帝王,虽然朝廷跟历史上一样被世家把持着,但是他还是很要好的,只是没有历史上那样的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