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幕布窗帘都被拉起来了，锁上了门。
凌峰凌澜出于对陈瑜的信任，看着鱼人娜迦捧着李申的头念叨什么，音节没有意义，两人什么也听不懂。
陈瑜双手交叉看着娜迦的动作，胸有成竹却叼着烟在思考状态。
“陈瑜，别抽烟了！”娜迦突然毫不客气地说。
两人一惊，看了看陈瑜没说什么。
陈瑜马上把烟掐了。
过了一会儿，屏幕显示李申有了心率脉搏。
娜迦深呼一口气，又马上把一杯水泼到自己身上。
“快点带我回水里！”娜迦马上钻进裹尸袋，又倒了一杯水。
“知道了。”陈瑜干脆利落地抬起就走。
他出去前回头说：“什么都别对外人说！有人问就说是实验死掉的狗，有传染性”
话没说完，娜迦隔着袋子顶了陈瑜一下，他赶忙跑了。
“刚刚那是什么？”
“鱼头回来再问”凌澜虽然很惊奇，但是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
过了好久，陈瑜终于回来了。
李申虽然没有醒，但仪器已经确定了他的生命体征很稳定。现在他已经看得出明显的呼吸。
“鱼头？”
“哦，那个就是之前我说的那个实验体，她给自己取名娜迦。”
“她会说话”
“对啊，她身负十来种生物的基因，脑域被开发得像人一样而且上半身是完全按人类复制的。”
“这样不会违背伦理吗”
“给李申用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陈瑜上前探了探李申，刚刚其实又是在演戏，全程都是陈瑜在唤回李申的意识。
“它是我目前见过进化最完全的一只，病毒似乎分等级，所以她有权限让李申苏醒。”
“她为什么帮我们？”
“她原本是鱼想成为人类一样智慧的生物，所以需要我，这是互利共赢的局面。”
正在谈话中，陈瑜突然看向李申。
“你醒了？”
“嗬”
“感觉怎么样？”陈瑜给李申倒了一杯水。
李申几乎是抢过就喝，“咕嘟还不错”
李申放好杯子，想动一下，激动地说：“我的腿有知觉了！”然后腿却突然一软倒在地上。
陈瑜赶紧扶起他，“病毒和你的身体契合度还不够，先休息几天。”
李申答应了，躺在床上仍然很激动。
陈瑜关好门，问两人“你们不是想知道我那个实验体吗？跟我来。”
陈瑜的奖金算是扣得差不多了，刚刚又是不请假出公司。
陈瑜把他们带到厕所，那里娜迦用水灌满裹尸袋，泡在那里，看到陈瑜来，就直勾勾地看着他。
“娜迦？”比起凌峰，凌澜从容得多。
娜迦点点头表示回应，陈瑜突然说：“她以后是我们实验团队的一员了，很多病毒深处的事情还要靠她解释。”
“实验室以后别让胖子进了，我去把监控取掉。在我们计划没有完全实现时，所有实验相关的都不能见光”陈瑜说完走了，留下凌澜凌峰不知所措。
两人一鱼一阵尴尬，六目相对呆愣许久，陈瑜的意思凌澜明白，是让他们守着别让别人看见
不过陈瑜很快回来了，他问：“能不能长一个肺出来？”
“早就开始了，只是一直在水里呼吸主要还是鳔。”
“那尽量快点，这几天多待在空气中”陈瑜看着她有点微蓝的皮肤，“还有多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