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雨斯轻声答应,眼角流露出的媚态,非常诱人心。
巫灵灵略微发呆地看着楚雨斯,突然觉得心酸,她拉紧楚雨斯的手说道:“要是没有九天,你是我的首选妖孽。”
楚雨斯愣住,而一旁的沐卿汐轻轻地说道:“十年前的最终胜利者原来是三哥。”
巫灵灵看向沐卿汐认真地说道:“若是十年前,我没有想到放弃一切,最终我会让天哥哥做皇后,然后五妃辅政,你们身上依旧会有天灵石的束缚,而我除了你们不会再有其他人。”
沐卿汐一愣,而楚雨斯已经看着巫灵灵的眼神柔的快要出水了。
“原来灵儿一直以来是这么想的。”东方玥的声音响起,他坐在沐卿汐的身旁,轻叹了一声说道:“当年我们都在争什么?”
巫灵灵看向轩辕天和莫翺笑着说道:“你们那时对我的态度没信心吧,我那时也有这样的想法。”
就是因为这样的误会,我们才分开的吗?
这是在场三人心里的想法,而在一旁听着的人,都很适时的将注意力转移了,他们知道有些事情是不适宜知道太多的。
巫灵灵收回视线,又看向楚雨斯说道:“雨斯,我想吃葡萄。”
“已经在洗了,你先等一会儿。”楚雨斯宠溺地回应,他拉着巫灵灵的手,这辈子不打算放弃,就像以前一般。
“雨斯最了解人家了。”巫灵灵笑着轻晃楚雨斯的手,两人的手一直拉着,就没松开过。
楚雨斯笑得开心,而东方玥在一旁有些吃醋地说道:“看在灵儿已经决定选择三哥了。”
巫灵灵摇了摇头,她看向东方玥说道:“我的选择依旧是九天,刚才我说的也是假设,而且我这个假设选择也是有原因的。”
东方玥没有问原因,他知道此时此地不适合再继续聊下去了,他看向了会场显得安静。
沐卿汐却在此时问道:“灵儿还能够选择和我们一起生活吗?”
巫灵灵被这个问题给弄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好了,可是对于他们的感情也是真的,她若是说愿意一起生活,那成了什么样子?本想与九天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现在之所以愿意和楚雨斯,是因为楚雨斯可能是天机子,她虽不确认,但不论九天,还是壶中仙都已经确认楚雨斯应该就是天机子的转世,所以她想还情。
坐在巫灵灵身边的楚雨斯略带无奈地说道:“卿汐,不要为难灵儿,我们与灵儿的一切已经在十年前结束了,现在灵儿的选择是尊主。”
沐卿汐也安静下来,巫灵灵轻叹一口气说道:“你们不要这样沉重,反正这两年内我不会离开,我和九天还有事情要做,你们若是愿意,一起去游山玩水如何?”
“好。”沐卿汐和东方玥想都没想地回应,楚雨斯更是笑着点头。
巫灵灵一笑,就将注意力放到了比试会场上,而楚雨斯也在一旁剥葡萄皮,然后递给巫灵灵吃,那样子使得所有看向这边的人都窃窃私语,他们还记得大会开张那天巫灵灵和灵斯斯两个人如何亲密,而现在巫灵灵和逍遥王他们坐在一起,这让人更多的猜疑起来,跟逍遥王在一起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让逍遥王给亲自剥葡萄吃。
巫灵灵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她吃得很开心,而且看着擂台上比武的人还跟楚雨斯,东方玥他们议论起来。
比武举行到一半的时候,轩辕天和莫翺来到巫灵灵这边,楚雨斯他们想要起身,却被轩辕天给阻止,轩辕天笑着问道:“我看到你们这边热闹,就来凑个热闹,不知欢迎吗?”
巫灵灵笑着说道:“当然欢迎。”
楚雨斯也笑着说道:“大哥,这边可是没有你那边大。”
轩辕天无奈地笑着说道:“再大也是我一个人,哪里有你这边有趣。”
巫灵灵有些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她挪了一个地儿说道:“不介意的话,坐在这边吧。”
轩辕天的脸上出现笑容,他坐在了巫灵灵和沐卿汐的身边,他又看到满桌子的葡萄皮,禁不住笑着问道:“原来小溪也喜欢吃葡萄。”
“是呀,这时的葡萄最好吃了,自然要吃个够了。”巫灵灵笑着点了点头,她又拿起葡萄,却被楚雨斯给拿了过去,又开始亲手剥葡萄给巫灵灵吃。
巫灵灵对着楚雨斯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甜蜜,轩辕天在一旁看着,十分羡慕地说道:“看样子,小溪和雨斯相处得不错。”
“我喜欢雨斯。”巫灵灵笑眯眯地说道。
楚雨斯宠溺地伸手轻抚了一下巫灵灵的头顶说道:“小溪这孩子还需要一段日子才能去升仙,正好多跟她在一起时间,很舍不得呢。”
巫灵灵直接给了楚雨斯一个鬼脸,而在旁边轩辕天依旧羡慕滴说道:“雨斯遇到心动之人也是不错的事情,大哥可以安心了。”
“大哥不是有凤夫人一直陪在大哥的身边吗?”巫灵灵略带奇怪地问道。
“她并不是我的女人。”轩辕天的话说得十分认真,似乎在证明着自己什么。
巫灵灵有些无奈,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面对轩辕天,她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的,十年前她给轩辕天和曹雪赐婚,原以为他会幸福,却没想到轩辕天并未幸福,他不爱曹雪,而当初他与曹雪发生关系,多半是曹雪设计而成……
“小溪,在想着什么呢?”楚雨斯在一旁笑着问道。
“嗯?”巫灵灵应了一声,然后笑着说道:“我在想晚上烧烤,要不要邀请大哥一起呢。”
“你们要吃烧烤?”轩辕天来了兴趣,楚雨斯笑着点头,他看向巫灵灵说道:“灵儿,邀请大哥吧,这些日子大哥也很辛劳,也该放松放松了。”
“好啊,不过我不希望大哥带得人太多,就大哥和莫将军,还有沐尚书三个人吧。”巫灵灵笑着点头,她转头看向莫翺,发现此时莫翺站得很远,似乎十分在意自己离她的距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