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最多只能约到三四个人,结果一听简宁的名头,呼啦呼啦来了七八个,加上简宁和苏凯安,这数字直接就上双了,原本打算找个清净点的地方聊聊天,看这样子也只能作罢,最后,一行人决定去滑雪。
这个季节卞城肯定是没有雪的,但是正好最近有家娱乐会所的人工滑雪场刚开业,几人也算是去凑了个热闹。
几人玩得正开心,苏凯安刚从赛道上和另一名富二代比完出来,就看到斜倚在附近扶手处的简宁,下意识走了过去,苏凯安问道:“不是说金盆洗手,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心里有点乱。”简宁已经玩了一会儿了,发泄过后隐隐的畅快感让简宁这时候对着苏凯安也可以轻易地表达自己的心思了,她走到一旁的休息区,坐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小腿,说道。
苏凯安看着简宁这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多少能猜到点儿:“怎么,咱们的顾大总裁终于忍不住对你下手,把你吃干抹净了?”
简宁闻言,有些诧异地看了苏凯安一眼。
“别这么看我,就顾瑾言那个志在必得的架势,你哪天色令智昏挡不住我真是一点儿也不奇怪。”苏凯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怨念,“再加上你早不乱晚不乱,偏偏这个时候心里乱了,你要跟我说和顾瑾言没关系,我能把这滑雪场给吃下去。”
“前两天,我把那件事跟他说了……”简宁叹息一声,开了个头。
只需要这句话,苏凯安就猜到了所有的前因后果,他顶着一张痛不欲生的脸:“我靠简魔王,你组这局是给我秀恩爱来的?谁要听你们俩我为你敞开心扉你为我解开心结的故事啊?”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顾瑾言他跟我说的那些话!”简宁强调,顺便重复了一遍顾瑾言的告白。
“可拉倒吧,这样表白的话,当年你一天能听到个十回八回,你要是想听,我现在就能跟你扯四五个完全不同的版本。”苏凯安说着,走到简宁身边坐下,学着简宁的模样伸直了双腿,“所以,你现在这么难受,你动心了?”
“平心而论,那样的男人,是个女人都想试试的吧?”简宁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格外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今天中午吃番茄炒蛋一般。
苏凯安无语,想了想,只能劝道:“喜欢就上啊,现在你们俩男未婚女未嫁的,连婚约都没有,二十一世纪,恋爱自由,你还想抱着你那老八股的贞操观过一辈子啊?”
“这是我的问题吗?当年因为酒吧的事情,我欠了多大的人情,你让我背着这样的人情去跟别人谈恋爱?”简宁说道这个的时候,语气难免有点儿哽咽
“简宁!”苏凯安被简宁这股子转不过弯来的执拗劲儿给气得险些吐血,他深呼吸,努力保持心情的平静,过了半晌才继续说道,“你说你当年也是能玩会撩的一个人,怎么到这儿就拗不过弯来了?”
“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是因为……最后嫁给陆逸尘的应该是我!”简宁语气也开始变得激动,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看向苏凯安的眼神都变得带上了几分仇恨。
“别,大祖宗,简魔王,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吃不消。”苏凯安自然知道简宁这时候是想到了陆逸尘,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表情,所以连声求饶,“不过那件事情不是简安自己去跟陆逸尘说的吗,这怎么也怪不到你的头上来啊。”
见简宁依旧是那副敌视戒备的模样,苏凯安摆了摆手,说道:“成成成,我错了,这件事咱们不聊了,就说说顾瑾言的问题。”
两年前酒吧那晚,后续实在是牵扯到了太多人,邹家陆家纷纷现身,小辈火速订婚,卞城三少分崩离析,简宁离家出走,容时毅被送出国整整一年,就只剩下苏凯安一人。
简宁听到顾瑾言的名字,终于想起来今天来找苏凯安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自己憋得太久了想要找个人聊聊,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也知道我和顾瑾言之间的关系的人,整个卞城,估计也就只有你了吧。”
“不是,那你大费周折让我请那么一大票人过来干嘛?咱俩有事不能就咱俩聊吗?”苏凯安无语,今天为了组这个局,苏凯安可是不止一次在电话里被那群有起床气的混蛋们骂得狗血喷头。
简宁用看傻孩子的表情看了苏凯安一眼,而后说道:“你在开什么玩笑?今天我和你敢单独出去,明天……都不用明天,下午关于苏家小少爷又有新欢的八卦头条就要满天飞了。”
“你还是闭嘴吧。”苏凯安一哽,颇有些气闷地说道,“话说咱俩什么关系不是早就人尽皆知了吗,现在你跟我出去居然都得鬼鬼祟祟还要人打掩护?”
简宁看苏凯安的眼神变成了看弱智一般,心疼地说道:“这孩子怎么年纪轻轻就失了智,如果是简家的简宁,那咱俩出去哪怕是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彩旗招展走T台都没问题,这世上也没有哪家八卦媒体有胆子去挖简家的料。”说到这儿,简宁收回目光,叹息一声,“但问题是我现在是个离家出走的简宁,大部分人又不知道简家有两位千金,那群狗仔们口诛笔伐的能力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是傻了才把自己往枪口上撞呢。”
“靠,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苏家的能力也不差吧。”苏凯安反驳道。
简宁用一种“你没救了”的眼光看了苏凯安几眼,说道:“但问题是你苏家小少爷什么时候阻拦过周刊媒体报道你的花边新闻了?到时候等八卦都出来了再去施压,还不如一开始就多招呼俩人,一劳永逸。”
“得得得,你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对了,出来这么久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苏凯安说不过简宁,举手投降,顺便转移了话题。
简宁靠在长椅上叹息一声:“不知道啊,感觉现在对家里那位还是有点儿怨气,估计一回去就能和他们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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