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的周身则是笼罩着由七大秘术所形成的七层防御,这手段,可以说是恐怖至极,饕餮利用饮血剑都很难劈碎,但是,饕餮那是纯碎的物理攻击,而诅咒术则是秘术攻击,诅咒气息有着极为强大的穿透力,此时正在缓慢地渗透侵袭,腐朽瓦解禹寒的终极防御!
看到这一幕,禹寒惊骇欲绝!
呼延子所施展出来的诅咒术,威力已经达到级恐怖的地步,远远出了禹寒的想象!
这手段,算是倾注了呼延子的所有,废除其余四大秘术,屠戮整个冥界,为的就是凭借这手段打败禹寒!
至于这手段的威力究竟恐怖到什么地步,呼延子的心里都没有分寸,如今见到,让他也是非常满意!
看来,他所做的这些付出与牺牲,都是值得的!
面对饕餮张静宇的时候,禹寒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忌惮过!
禹寒可以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寿命在疯狂地削减,而他的灵力也在疯狂地消耗,这恐怖至极的诅咒之力都开始腐蚀禹寒的筋骨血脉!
本以为可以轻松斩杀呼延子这个叛徒,没想到这厮能够爆出如此可怕的战斗力!
看到自己所施展的诅咒术有如此恐怖的威力,呼延子的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笑容!
趁他病,要他命,呼延子趁胜追击,召唤出中阶神器轩辕剑,便朝着禹寒杀去!
禹寒受到诅咒术的疯狂侵袭,导致实力大损,呼延子诅咒他死,但是仅凭诅咒术便想咒死禹寒,还是有些不切实际的。
诅咒术就是这样,当诅咒不死的时候,就会重伤对手。
禹寒惊骇地现,自己的实力仅剩下不足三成,灵力也疯狂消耗到不足三成,以这样的实力水平,根本就无法跟呼延子对抗!
呼延子为了一招必杀,所以他直接消耗九成灵力,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催动原先屠戮冥界所吸噬到的全部冥气,从而施展十重诅咒术。他这样做,就是破釜沉舟了,要么杀死对方,要么被对方杀死!
虽然没能咒死禹寒,但也让他身受重伤,并且实力大减!
而现在,呼延子仅剩下一成灵力,但他毫无损,再加上中阶神器轩辕剑,他信心倍增!
而禹寒,仅剩下的三成实力和三成灵力,依旧在疯狂削减消耗当中!
七大秘术所形成的七层防御接连破碎瓦解,禹寒的肉身开始出现密集的裂痕,并且溢出绚丽的七彩鲜血,更为严重的是,他的七窍都在流血!
看到呼延子朝着自己杀来,禹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以至于想要瞬间召唤昆仑镜穿梭逃窜!
但是,逃跑的念头被他立即放弃了,饕餮飞升天界后,禹寒自诩是五界第一,如果被呼延子打的仓皇逃窜,那简直就是丢人至极,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禹寒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既然不愿意逃跑,那么,就硬着头皮死拼到底吧!
在身受重伤,实力与灵力双重锐减严重,并且还是七窍流血的情况下,禹寒真心挥不出多少战斗力,施展秘术对付呼延子的话,有点不切实际,所以,禹寒只能仰仗自己强大的肉身硬扛。
诅咒术可以无视防御,侵袭禹寒的肉身,但是轩辕剑就不行了,轩辕剑是纯碎的物理攻击,禹寒还是有些底气的。冥皇戒在蜕变极品神器之初,青龙利用龙神剑就伤不到禹寒丝毫,而现在,冥皇戒经过盘古斧的淬炼,变得更加厉害。尽管禹寒的肉身在腐蚀溃烂,但也并非不堪一击!
然而事实证明,禹寒这次有些盲目的自信了!
呼延子挥动轩辕剑劈来,直接便破开禹寒脆弱的防御,而后在他胸前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禹寒则是直接被这恐怖的力量而震飞出去,在云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狠狠地摔落在地上,并且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噗地喷吐一口七彩鲜血,禹寒满脸的惊骇,并且无力从地上站起!
傲立云空的呼延子以闪电般的度降落在深坑底部,再次抬脚踩在禹寒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惨不忍睹的禹寒,非常解气地说道:“禹寒,你自认为天下无敌,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用诅咒术将你打成这副样子吧。我在鬼谷派五大秘术领域的修炼造诣,仅次于鬼谷子,虽然阴阳术是神界第一秘术,伏魔术位居第二,而诅咒术,勉强排在第三,但这都是外界的看法与观点,其实,诅咒术真正的威力,丝毫不弱于阴阳术,甚至更强。冥气越多,所产生的诅咒之力就越多,这一点,是阴阳术和伏魔术无法媲美的,诅咒术可以大幅度地提升威力,阴阳术和伏魔术则不行。为了打败你,我不得不屠戮整个冥界,为的就是要对你一击必杀。本来我没有多大的信心,但是现在看来,我高估你了。上次是鬼谷子救了你,而这一次,没人能救你!”
这是呼延子第二次将禹寒踩在脚下,被亿万少女奉为男神的禹寒,即便脾气再好也无法忍受。身受重伤,元气大伤的禹寒躺在地上,甚至都有种错觉,他比呼延子厉害,为何会被他打成这幅逼样子?
此时此刻,禹寒再次体会到了那种绝望感!
但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放弃!
因为他冥冥中感应到,事情并不会这样结束!
“禹寒,为了对付你,我不惜入魔,我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就是不想死在你的手里。而现在,你即将被我斩杀,等你死后,我还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去清除我体内的魔气,不过,只要你死了,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只要我不飞升天界,那就没有人能够威胁到我。鬼谷子再厉害,也是鞭长莫及,看到你这幅惨样,眼下我真的很想开怀大笑,你终究还是无法阻止我统治五界,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终究还是被我夺回来了,而这一次,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所以,你死吧!”呼延子说道,挥动轩辕剑,朝着禹寒的脖颈处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