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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是吧?”芦苇用臂肘靠了靠同桌梁娅,低声道。
“真的不是人!”梁娅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握着自动铅趣÷阁的右手狠狠的朝草稿本上一戳,“哔啵”一声,前面的黑色趣÷阁芯一下子折断。梁娅右手拇指一摁趣÷阁头,“滴答”,一节新的趣÷阁芯便跳了出来。
“嘿嘿,现在是不是有点后悔?”芦苇捂嘴“嘿嘿”一笑。
“听不懂你在说啥子!”梁娅的脸一红,瞪了芦苇一眼,一偏头,捡起桌上的英语教材看起来。但此时的她,视网膜虽然倒映着课本上的单词,但这些单词在她的头脑中却无法形成有效的意义。此时此刻的梁娅,满头满脑,都还震荡着前不久赵兴友从七班打听出来的消息:
本次联考的年级第一名,被七班的王勃以总分728.5分的超高分夺取了!
728.5分,这是一个梁娅难以想象的分数!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跟班上的其他学生一样,在得知七班那个王勃以如此一个“不可理喻”的超高分硬夺年级第一之后,第一个跳出她脑海的念头便是一个带着巨大震惊的问号和叹号:
怎么可能呢?!
不过,随时间的过去,语文141,物理满分,让全班学生跌落一地眼镜的149.5的英语也是七班那叫王勃的家伙考的……等等更多的细节被班上那些好打听的同学给披露出来后,梁娅脑海中的问号消失了,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叹号,巨大的叹号:
!
“真的不是人呢!”梁娅心中感叹着,想象不出一个人到底需要怎样的天赋,怎样的的努力和刻苦才能考出这样一个“前无古人”的分数!
那家伙有没有天赋梁娅不清楚,但那家伙很努力嘛?
梁娅回想着前段时间王勃要么和他的同学一起,要么独自在九班外面的走廊上“看风景”时的情景,她便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她和王勃前前后后也算打了六七次的交道——当然,有几次其实并不算什么交道,就是大家遇见后相互点下头这种一闪即逝的“点头之交”。在王勃第二次来到九班的走廊上“凭栏远望”后,梁娅那个那颗敏感的少女之心便多多少少感觉出了对方的想法。读中学以来,梁娅经历过太多男生的喜欢,明的暗的都有,也见识过他们各种各样的小把戏和小花样,王勃的这种小把戏对她来说当然也不新鲜。除了得知一个还算优秀,看起来也还算阳光的异性喜欢而带来的一种本能的小喜欢和小喜悦外,梁娅对王勃并没太多的感受,既不会因此有什么好感,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恶感,毕竟对方对喜欢的表达在梁娅眼中看起来还算文明,对自己也并无任何冒犯。她只是有点可惜,可惜对方用错了力。要是他能把对自己的这份倾慕全部用于学习,想必他的成绩应该会更好一点吧?
是的,在梁娅看来,王勃这种有事没有就跑到自己班上来打望自己的做法多少有那么点不务正业。她深信父亲对自己的教导:中学生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改变人生的轨迹和命运,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恋爱上。对像她一样的城里孩子如此,对好不容考入四中的农村孩子更是如此。恋爱当然是美好的,动人心魄的,但是如果恋爱的代价是以人生的未来作为交换条件的话,梁娅便觉得这代价也太过巨大,她承受不起,她的家庭,父亲也好,母亲也好都承受不起。
梁娅从没有主动询问过有关王勃的任何一点情况,但是通过上次和芦苇在“曾嫂米粉”吃饭时对王勃自讲“曾嫂米粉诞生记”的“偷听”,以及从班上一些爱八卦的大嘴巴那里得到的小道消息,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到了一些王勃的情况,比如说他家在农村,在开米粉店之前,家中的经济条件甚为窘迫,开了米粉店之后,这才慢慢有所好转。在此之前,对方的学习也十分刻苦,经常考班上的第一名。不过自从对方的家庭条件有所好转之后,好像就变得不像以前那样爱学习,至少没以前那么用功了。
这个情况的得知,让梁娅对王勃的评价自然而然的便低了一层,和王勃班上的很多人一样,很难不朝“腐蚀”啊,“经不起诱惑”啊,“堕落”啊这类的方向上去考虑。
以前,对于王勃这种含而不露的打望,梁娅是既不反感,也不会有太多好感,但总体上来说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小欣喜,小骄傲,这差不多是人之常情,作为一个十六七岁的女生,她也难以免俗。
但是,在知道了王勃的“发家史”以及随之而来对方“行为模式”的转变后,对于王勃对自己的打望,爱慕的表达,她的心头多少便有了些不自在,甚至可以说隐约的反感。这种隐隐约约的反感,在她的同桌芦苇再一次用王勃来逗她,开她玩笑的时候终于达到了定点,“爆发了”。梁娅第一次明确的告诉芦苇,这很无聊,她对王勃根本没那种意思,让她以后别再开类似的玩笑。
芦苇听从了梁娅的告诫,从那以后的好几天,再也没拿王勃来打趣自己的同桌,直到刚才。
芦苇见自己的同桌脸红红的,也没计较自己对她的打趣,于是兴致大涨,继续用手靠了靠梁娅:“别看书了,娅娅!天气这么好,老是闷在教室里,人都闷出病了。咱两出去走走吧。”
梁娅也没看书的心思,王勃的那个728.5分把她的脑袋搅得乱糟糟的,如同一团浆糊,对于学习一直以来的某些态度和观念,开始摇摇欲坠,甚至有倾覆的危险。梁娅扔掉手中的英语书,站了起来,和芦苇手挽着手的出了门,但她嘴里还是说:“有啥子走头嘛?走了一年多,你还没走够么?”
“我这是换脑,懂不?学习应该劳逸结合,不然就是傻学,死学!唉,早知道联考前我也应该出来多看看风景,别那么拼,你说我这次联考会不会考得更高一点?”芦苇叹了口气,眼神却一直瞅着身边的梁娅,如她所料,在“看风景”三个字一出口的时候,身边这位好友的脸果然再次红了。
“是的,你也会考七百多分,好吧?”红着脸的梁娅白了芦苇一眼。她当然明白对方嘴里的“看风景”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看也没用啊!四中又没什么大帅哥让我茶饭不思,神思不属,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要是有这么个让我牵肠挂肚,隔一两天不见一次便活不下去的人,说不定我真的能够考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分数哟——”还没说完,芦苇便感觉腰间一紧。
“你想死是不是?”梁娅咬着嘴,俏脸泛红的看着芦苇,收回了伸向对方腰间的小手。
“哈哈哈哈——”一阵清脆的爆笑,响彻在高二年级的走廊上。
两人沿着上次的方向前行,吵吵闹闹,开些女生之间爱开的小玩笑。而被开玩笑的对象,当然是梁娅和最近七班那个如日中天的“变态”。芦苇见自己的好友没有了上次的严肃,便开始试探着延展玩笑的边界。就在刚才,她便逗梁娅说要不要她去当个红娘,跟七班的那个家伙传传话,省得对方老是没完没了的过来看风景,他不烦,她这个旁观者看了都烦云云。
这可把梁娅吓了一跳。如果说刚才她的脸只是微红,芦苇的这句话一说,立刻变成了血红。脸红筋涨的梁娅抓住芦苇的胳膊,一脸紧张的道:“苇苇,别开这种玩笑。要不,我真的生气了呢!”
芦苇看着梁娅的表情,又紧张又认真,知道了梁娅的底线。
到了七班,芦苇明显的发现身边的梁娅变得有些紧张,步子也比刚才有所加快。芦苇却不想让好友如意,硬是拖着慢慢悠悠的步伐,踯躅而行,同时视线不断的朝七班里面瞟,试图寻找王勃的身影,打算用实际行动为自己的好友践行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梁娅又恨又急,但却无奈,心头转着以后再也不跟这家伙一起散步的念头。
芦苇用视线在七班的教室来回扫了两三遍,也没看见那个“炙手可热”的家伙,心中便有些遗憾。
王勃不在,芦苇没了磨蹭的心思,正打算加快脚步,从前面的空中走廊绕回教室,身边的梁娅却不动了。
“怎么了,娅娅?”芦苇问停下来的梁娅。
“没什么,回去吧。差不多要上课了。”梁娅咬着嘴,低垂着眉头,摇了摇头说。
“好啊。我们从前面的空中走廊绕过去吧。”芦苇拉着梁娅。
梁娅却不为所动,说,“就从这里折返回去嘛。”
芦苇有点奇怪了,“从前面绕又花不了两分钟时间。”她说,然后偏头朝左前方的空中走廊看去,只一眼,也跟梁娅一样,不动了。
就在距离七班教室十几米的空中走廊那里,王勃和孙丽,正面对面,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芦苇一下子明白了梁娅停滞不前的原因。
“这些男生,就是三心二意,见异思迁,一点耐心都没有!”看着远处那对相谈甚欢,“挡着”自己去路的男女,芦苇狠狠的跺了跺脚,拉起梁娅的手,转身便走。
梁娅什么也没说,转身之前瞟了一眼王勃和孙丽,一个在年级上和自己齐名的有着校花之称的漂亮女生,莫名其妙的,心头便感觉有些落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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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万分感谢西毒兄的豪爽和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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