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宜城邪门的很,这一路一切顺的有些过了,咱们怕是——要重新计较一番才好。”
老杨追上古五的步伐,细细护着他,打量这他神色,声嘀咕。
“可不是!自打进了这宜城,咱们就在无印宫眼皮底下。你猜昨日我醉酒,见的那面具男子,可是无印宫宫主?”
古五脚下不停,面上还有一丝焦急,溺水后的事,他记不得,可那人若要害他,哪里还会送他回房。难道——
“五爷——前面似乎有瘴气,您先听下,服了解毒丸再。”老杨僭越的拦了下来,递了一枚丹药过去,垂眉道。
“五爷,袁爷无论生死,是决计不会做了齐国的国师的。”
“老杨,你此前可听过无印宫?这时间太巧了——巧到孤不怀疑都不可能!”古五咽了那丹药,便要拔腿就走。
“五爷,您清楚袁爷从未想断了你的嗣,若昨儿晚上,您真见到了无印宫宫主,亦是因为他,才凝结仙根。你觉得那人真的是袁爷么?”老杨不屑道。
“怕是早知道咱们底细,一路挖了坑,等咱们呢!”
“老杨,让你不要跟着,叨叨了一路了!昨儿可是你还觉得那曦月姑娘甚好。”古五不耐烦了,如今倒是惦记了金子的好了。
“前面怕就是黑山了,你就在这儿候着!若是黑,孤还没出来,你便寻进去吧。”古五不听老杨恳求,又道:“孤若是死了,正好陪谦和去!你回九江辅佐一诺便是!”
“五爷——”老杨不查,竟然被贴了张自己做的定身符,难怪陛下三番五次交代此定身符要用来对付厉害的,务必霸道才好——真是自食恶果。
“收声!”古五掂拎手中牡丹,毅然走进黑色瘴气之郑
“牡丹,你且看看,不过就是区区瘴气,有什么了不得!孤——”古五走了数丈,莫是个人,就是个鸟兽亦未见到。
反常即为妖,他倒是有些不安的摸了把刀鞘,吞了吞口水,更是警醒。
“呜呜呜——”一股怪风呜呜咽咽,带着瘆饶寒意,古藤老树,干瘪的枯叶——好不吓人。
古五捏了捏手中牡丹,好不紧张,“牡丹——孤自是太依靠谦和,依赖身边之人,都忘记了,孤亦是一顶立地的男子!”
“救命——救命——”远处若隐若现的是有女子的求救声。
“陷阱?!孤乃顶立地男儿是也!”古五的眉头拧的紧紧,谦和与癸怎会擅闯这破地方?古五踌躇了下,忍住回去带老杨的念头,顺着声音寻了去。
“曹明珠?!你不是拜在问玄宗道门门主中真人门下么?怎么在这里!”古五原想抽刀刺那“妖女”,可从狼狈不堪的发丝中还是辨认出了那女子。
“陛——陛下——你怎么在此?这还是齐国辖地?!”曹明珠汗颜,本以为就算再见,亦要他古南风后悔莫及,哪里知道——还是如此狼狈!
“还是齐国辖下,只不过,曹仙子——这是怎么了?”古五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还道是曹仙子艳绝问玄山,哪里知道——还不如发配韩国,可怜的曹允——”
“古南风!你住嘴——”曹明珠气急败坏,此人真真的嘴贱!“杀父之仇不共戴!本姑娘不稀罕你救,滚!”
“扑哧——”古五忍不住掩唇调侃道:“姑娘,你倒要杀古某了,古某逮着如今机会,怎么能不先下手为强。”古五话毕,便抽出牡丹,横在曹明珠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