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处梅香林,老奴里里外外皆探视过了,哪里有寒池,怕是您魂游自己的仙池,这样的情过,老奴过去亦听人过。”
老杨递上擦脸的帕子,“曦月姑娘送了些早膳,看着不错,您且先用。这儿便是宜城,五爷要想追寻袁爷之死,不如今日我们便去探探。
“曦月姑娘,请问这梅香林中可有一寒池,里面有位带银色面具的男子?”古五告辞之际,实在事按捺不住,终问了出口。
“古公子见谅,曦月从不曾见过寒池。不过曦月瞧见一夜之间,竟然窥见仙门,凝结仙根,真是可喜可贺。”孙曦月掏出一枚碧绿色的玉佩,递了过去。
“古公子,这是无印宫赠您踏上修行之路的贺礼!还请您笑纳。”
古五接过玉牌,细细观摩,只见玉佩正面雕刻一条龙盘着身子,反面刻着三个“无印令”,瞧着甚是贵重。
“无印宫?!是一个新成立的仙宗么?”古五踌躇了,如今他的身份可不方便与仙宗有多少瓜葛。
“算是吧——古公子不必忌讳。听杨老,你们要在宜城查探些事。无印宫在齐国颇有善名,有了这个宫牌,倒是比较方便您行事。”孙曦月示意古五瞧了瞧她身上的一块紫罗兰令牌。
虽是同一工匠所雕,因着翡翠颜色与水头不同,古五倒是觉得自己手中这块更位贵重,他系于腰间,“古五却之不恭,如垂是谢谢曦月姑娘与——罢了,告辞。”
正如曦月姑娘所言,这宜城百姓原有些忌讳,可见着那玉佩,皆配合的很。
一位货郎大爷主动道:“公子,这个冬来来往往的公子也太多了,各个仙风道骨的,看着就是与咱们,与那些王公贵戚不同!老头子见的人多了,倒是记不那么清楚了。”
“他极好认,两位公子皆骑着红色的赤马,比我高了两寸,喜着青衫,有把极漂亮的玉箫,从不离手。”古五总觉着自己描绘不能表达谦和风姿之一二,干脆让老杨找了笔来。
古五沉下心来,细细描绘,总算描绘出二人离别时,谦和的着装。
“见过,见过——”大爷一拍脑壳,“这位公子如此温润,那时正至寒冬,他二人牵着马,与老朽打听客栈呢。喏——当时我便指了那家——。”
古五大喜,“谢谢老丈!这银两,您且收着!”先生路过簇,并且当时还活着,这个消息让古五振奋不已。
“掌柜的——打尖!”古五往柜台上一拍银两,“好酒好材送上来,少不了你们好处!”古五微服过几次,这行话吆喝起来,亦是唬人。
“爷,您稍等!这陈年蜜酿马上送来——”伙计笑嘻嘻的就要拿柜台边上的酒壶,掌柜的眼尖,瞥见古五腰间宫牌,“啪!”快手打了伙计一掌。
“笨手笨脚的,一边去!”掌故堆满了笑容,从柜台里掏出一壶子酒,“爷,您周身贵气,大驾光临使店蓬荜生辉,这蜜酿有十余年,甚是甘口,您请先去坐下!的交代厨子,一会儿子亲自伺候。”
“二子,还不快带两位爷去字第一号房!两位爷,慢走!”
老杨狠狠戳了一眼那掌柜,这般反常,可是要使什么幺蛾子了!
“的眼拙,竟不知两位爷是无印宫的贵客,怠慢了。还请见谅。”
“唔——本公子倒是奇怪,自从得了这无印令,这宜城的百姓皆热情的很。”古五揉了揉那玉佩,怕是齐王的君王令亦没有这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