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染情特意放下了手里的事情,打算在今日去看看。
如果没看见,那么慕染情会觉得很是可惜。
所以现在慕染情是一定会去看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的。
慕染情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幸好也不是太多,所以她可以跟着夜颜依去看看,但是夜颜依想了想,让慕染情去温府有点掉身价了,不如让那个女人过来,这样也能让宫里的然看看有没有认识那个女人的。
如果有,那么他们就更能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了。
两个人一下了决定,就把那个女人叫进了宫里来,宫里对于很多人还是比较陌生的,也比较是很羡慕向往的。
但是这个女人一进宫,没有多看,显然她是进来过的,所以她没有别人那种好奇也紧张。
这个女人的表现都被她俩看见心里,所以她俩也很惊讶,但还是没有多做声张。
看来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啊,光是看她这身气质,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一个落魄的丫鬟那么简单。
别说夜颜依,慕染情也是可以看出一个女人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落魄的人,自然而然的,她们对这个女人又多了些戒备。
要说她们有戒备心理也是应该的,因为这个女人不简单,所以她们不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她。如果真的这样去看她了,那就是她们愚蠢了。
慕染情和夜颜依并不会去做太愚蠢的事情,所以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不上心,同时让人守好宫门,今天打算来做一场戏。
而这场戏,也是她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今日,就让这个女人原形毕露吧!
如果她伪装的太好,那么他们也有别的招数,反正时间还多,她们不怕跟这个女人一直耗下去。
如果说耗下去,那也是可以的。
反正她们是有这个精力的。
慕染情和夜颜依对视了一眼,让那个女人走进来了。
那个女人很是端庄走了进来,看模样十分乖巧,只是她始终低着头,没有让人看到她的面容。
慕染情抿唇,沉声道:“抬起头来。”
“是。”那个女人肯定不敢违抗慕染情的话,她缓缓抬起头来,慕染情便看见了她长得是什么样子。
原来是这样温柔似水的模样,怪不得她会觉得自己有资本去勾引温如年呢。
如果温如年没有遇到夜颜依,或许是会喜欢上这个女人的。
可是温如年心里只有夜颜依一个,所以他更是不会看上别人的。
如果这个女人心思重,那还真的就是她想多了。
“啧啧。”慕染情摇头一笑,看看这女子身上的穿着和她的气质完全不搭配啊!
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个普通人家出来的,没准,这个女子也是个千金大小姐,家中长辈还是有官职的那种。
如果真的有官职,那么想要查出这个女子的身份就很简单了。
慕染情对那女子摆摆手,意思她不用一直跪着了。
要是她一直跪着,传出去对慕染情的名声也不是很好听的。
所以慕染情就让那个女子起来的,而那个女子也没有矫揉造作,因为她知道慕染情不喜欢什么样的人,虽说慕染情没有见过她,但是她见过慕染情,所以她是有些了解慕染情的。
慕染情看着那个女子,总觉得她有些脸熟,但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她确认,这个女子家里的人应该是在朝里当官的。不然她也不会一看见这个女子的容貌就会觉得有些熟悉,或许,她见过这个女子的家里人。
所以,便更可以确定这个女子就是隐瞒身份,把自己说得特别可怜,然后靠近温如年,目的就是为了让温如年看上她,再把她收入房中。
这个女子想的倒是很美好嘛,不过,能不能成功,就不一定了。
而现在,在慕染情和夜颜依心里,那是一定不会成功的。
因为这两个人会把这个火苗直接掐灭在摇篮里!
根本就不容这个火苗成长起来!
那女子不知道慕染情对她有些谁,只以为慕染情没有见过她,所以心里是很得意的,因为她知道就算慕染情认出来了,也不一定会插手夜颜依的事情,毕竟夜颜依的事不是慕染情的,慕染情就是想插手,也要看应不应该插手。
这个女子是这样以为的,但其实,她并不应该这样去想,因为不管夜颜依的事情是不是和慕染情有关系,慕染情都会去管的。
慕染情是把夜颜依看做自己的亲妹妹,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会跟着夜颜依一起携手击退本不应该才能在敌人。
更何况,夜颜依现在面对了一个比较强大的白莲花,这个还公然住进了温府里面,她还真的是不要脸啊。
但是,她们的计划还在进行,现在不是收拾这个女人的时候,想要折磨她,怎么说也要一步一步来。
不能太着急,不然就是打草惊蛇了。
谁知道这个女子背后有没有别人操控呢?万一她这么做是别人逼迫的?
所以她们现在也没有轻举妄动。
但是她们还在想了很多的法子,她们不能确定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见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慕染情就能认证她确实是一个很会演戏的白莲花!
女子伸出手,貌似不经意的看了很多眼,因为她本来滑腻如脂的手指结果现在变得伤痕累累,一看就是做多了粗活。
她是想让慕染情给她做主的,但是慕染情怎么可能给她做主?因为慕染情根本就是和夜颜依‘串通一气’的。
而且,慕染情更巴不得她可以受些苦,这样没准这个女子就会自己离开了。
她是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子在这里装楚楚可怜,真的是很讨厌,因为这样一般都是可以引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但是女人却不是很喜欢的。
这个女子是不是不知道慕染情最讨厌她这幅样子?
如果她知道了,估计就不会这样了。
然而,慕染情没说,这女子就继续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就好像有多委屈,别人怎么欺负她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