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也没有在乎怀里的女人了,直接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他气喘呼呼的来到院子里,目光立即留在其中一名女人身上。
可以说,这女人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而这女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慕染情!
他目光里充满了看向慕染情也是满满的慕染情很讨厌他这样的眼神,甚至有一种想把他眼睛挖下来的冲动。
但这个人终究是还没有拿到他的罪证,所以她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了。
她瞪了那名陈县令一眼,那名陈县令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觉得这样的慕染情更让他心里痒痒。
慕染情根本懒得搭理他,直接道:“你就是这里的县令?”
陈县令脸上涎着笑,“姑娘,你找我有事吗?”
姑娘?
她都已经嫁做他人妇了,从哪里还能看出她是姑娘?
难不成就因为她没有梳妇人髻吗?
这个陈县令也是没长眼睛,谁说人妻就必须梳妇人髻了?
慕染情冷笑,“这陈吉是你什么人?”
单凭这两个人都姓陈,而且陈吉犯了事都会被放出来,慕染情就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不简单。
陈县令一听,脸色当即变了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外面从来没说过他与陈吉的关系,陈吉也没有说出去过的,这位姑娘难不成是开始怀疑了?
她竟然有这样的智慧?
百姓们都没有怀疑的,她竟然开始怀疑了?
不过也对,毕竟他们都姓陈。
但是这位姑娘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纵容陈吉成为当地恶霸,让他欺压乡里,鱼肉百姓,这么大的罪,你就不怕受到律法的惩罚?”慕染情看也不想看那陈县令一眼,但因为陈县令就站在她不远处,她与陈县令说话的时候不看他又显得很不礼貌,所以她只能多少看那陈县令一眼。
陈县令见慕染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禁自作多情起来。
他还以为是慕染情多看了他几眼,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但是慕染情其实根本不想搭理他,所以慕染情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好比现在,慕染情宁愿一直看着擎封和少兰,都不愿意看着那个陈县令。
那陈县令听慕染情把话说得这么狠,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目光一狠,“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然她怎么敢带着人来到他的府衙?
还把他的手下都给打伤了,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就是这里的主子吗?
她竟然敢打伤自己的人,今日势必少不了一顿牢狱之灾了。不过,如果她肯跟着他的话,他会纳她为自己的小妾的。
慕染情勾了勾唇,看向擎封,擎封沉声开口:“你这官是自己考的,还是买来的?别撒谎,你要知道,我们这次就是来摘掉你的乌纱帽的!”
陈县令哈哈大笑,“摘掉我的乌纱帽?”
这可真的是大话,谁能摘掉他的乌纱帽?
就算他这个官是买来的又怎样?
除了东皇国的太子爷,没有人可以对他做什么。
因为他的亲人在京里是做大官的。
有他的亲人庇护,这个女人能对他做什么?
可以说,陈县令是完全不把慕染情看在眼里的。
在他眼中,慕染情就是可以暖床的,所以他不会觉得慕染情有什么作为的。更不认为慕染情可以把他如何,要说如何的话,那也是他要让这个漂亮的女人成为自己的女人。
慕染情看到了陈县令眼里的十分厌恶。
擎封立即挡在慕染情面前,不让那陈县令能窥看慕染情一眼。
要不是现在留着这个人还有用,他真想把陈县令的眼睛给挖出来。
但到底现在还是不能动的,因为这个陈县令敢这么做,可以说,他一定是上面有人。
而他们现在就是想把陈县令上面的人给揪出来,所以现在还是动不得陈县令,但是,他们可以动陈吉。
要说陈吉现在也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而已,他们只要用陈吉打开衙门的大门就可以了,现在对他们来说,陈吉一点用也没有了。
陈吉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擎封给抓到手里了。
陈吉想要反抗,但擎封的力气很大,又有武功,所以陈吉是抵不过擎封的。
陈县令一看见擎封把陈吉抓住了,立马就心慌了,赶紧问:“你想做什么?你快放开他!”
擎封冷勾唇,“放开他?”
这,可能吗?
他是不可能现在放开陈吉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是不可能的。
而慕染情也知道,现在陈吉可以掣肘住陈县令,只要牵制住陈吉,没准这个陈县令还会乖乖听话。这样看来,这个陈吉还是比较有用的。
好吧,那就收回他是废物的那句话,他不仅不是废物,没准还能帮到他们的忙。
陈县令紧紧的看着这两人,脑中的旖旎想法顿时消散了。
“你们是谁派来的?”
细想这么多年,陈县令结下的仇人不少,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两人是谁家派来的。
不过,他可以肯定,他们绝对是冲他来的。
只是他们并没有自己买官的证据,不然他们就不能这样问了。
可是现在陈吉的命还在他们手里,所以陈县令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他很宝贝这个外甥,而他妹妹就留下这么一个外甥,虽说不成器,但到底都是他的亲人,他没有儿子,也一直把陈吉当成自己的儿子,又对他半百纵容,结果造成了今日这样的局面。
如果陈县令肯管管自己的外甥的话,现在也不会这样的。
但陈吉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人声讨了,不仅是为了安抚那些百姓,更是为了拔掉朝廷里的害虫,慕染情觉得她势必要整顿一下这个地方了。
别说她没有实权,她走之前,夜御澜给了她一块腰牌,有那块腰牌,足够了。
那块腰牌是夜御澜赋予的,权利自然也可以与丞相相比,慕染情一直不想动用,一来是觉得还没到那个时候,二来是还没有找到可以用的人,但是现在,用在陈县令这样贪官污吏上面岂不是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