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伙同他人阴了我,将那奴隶主之位给夺了,今天却在这里装无辜,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好欺负还是当我是傻子?”
“不是,没有,我……”
“废话少说,今天,我便要为我自己讨回这份公道。”
当下,这男子更是二话不说抡起手中的利器便朝乐菱扑去。
知道再多说也无益,乐菱便也只得施展开身手与之周旋。
只见得整个山头上的树木在瞬间被砍个精光,残枝落叶铺满一地,两道火球伴随着两道身影上下飞舞,灵光伴随着手中的剑更是叮当响个不停,灵力四处乱窜扫荡。
乐菱想不到这两年不见,这男子的身手倒是进步神速,这一时间倒也奈何不了他,而这男子料定了今次见面他定会如愿手刃了这女子以报两年前的夺位之恨,可谁想她的功法远比两年前更加强大,于是,在这山头上,俩人如上了发条的车轱辘打的是难解难分,难见高下。
一边,回到总管府的几位将士将乐菱走丢的事告知了洛萧,洛萧当下便凭着玉篮子的感应打开水镜得知乐菱便在丹城的一座山头上与人打的难分难解,当下便派人将驻扎在城外的大部队开拔,他带着青风及几个手下一路赶往丹城内的那一处山头上。
可惜,等到洛萧站在这山头上时他只见到凌乱的山头上躺着一男子的尸体,残枝落叶落了一地,乐菱,早已经不知去向。
手中的水镜再也无法看到乐菱的去向,更是感应不到玉篮子的位置,洛萧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今早,他就不该相信这丫头讲的话,不该纵容她让她前往城南,这下可好,硬是让她从眼皮子底下给溜了,只是,她再怎么溜走他也应该可以通过水镜感应到玉篮子的下落啊,为何这忽然的便全都没了玉篮子的感应呢?莫非,乐菱她遭到了毒手,还是跟三年前一样无论他怎么找都感应不到玉篮子的下落。
无奈,当下只得回到丹城,颁布了全城搜索乐菱,见着者有赏,而他则留下青风跟一些手下便一路赶往大部队想着将凤凰宫的事情给解决了再到丹城寻她。
洛萧又哪里会想到因为他的这一番举动竟然会将乐菱陷入一场危险中甚至差点丢掉性命。
一处雅致的房子里,月光静悄悄的穿过树梢,将这座院子笼罩在一片朦胧中,三两丛竹子在月色下明明暗暗,一间被下了结界的屋子与外界隔绝,这间屋子里,一排的灯火照亮了四周,一位容颜出众一身儒雅俊逸之气的离歌正坐在床沿边默默的看着躺在床上其貌不扬的女子一动不动,那一身的冷漠硬是生生将人拒之千里之外,与他那儒雅气质却是格格不入。
谁又知道他此时的内心深处有多欣喜若狂。
自之前在这丹城内第一次见到这女子时,离歌便被她身上的那一身霓裳所吸引,他不知道这平凡女子身上的霓裳何以如此灵光四溢,莫非,这女子平时的勤加苦练成就了她这一身的灵气,还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先天条件?
后来,等到他想要将她带离这丹城时便又失去了她的踪影,而对于这几天丹城内所发生的事情,他更是亲眼目睹。
能够让洛萧不惜一切赶到丹城出手相救的女子,想来这身份必是不简单,又能让他四处张贴布告以重金相酬的女子更是不同寻常,她到底是谁?为何其貌不扬的她会让那个洛萧如此对待,洛萧的那些手下口中尊称的太子妃真的会是她吗?莫非,她真是传说中失踪已久的太子妃?
似乎不大可能,想那太子妃有着一张绝世倾城的容颜,岂是这女子所能媲美的。
想到这里,离歌的脸上不由的闪现过一道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不由的想起三年前凤凰城里的那一场天火碰撞,莫非早在三年前,这太子妃便在那一场天火中毁去容颜,所以这三年来她从不住在凤凰宫,也就无人见过这太子妃的容颜?
如此一想,这一切似乎都得到了合理解释,怪不得这三年来他一直找不到有关于这位太子妃的任何消息。
而对于今天在山头上见到这女子手中使出的功法时,他更加确定要将她带回地狱之窟的司府内,且不管她是否真的就是那位神秘的太子妃,就凭着她手掌中使出的这一道淡蓝色晶状体,他都要将她带回司府。
于是,在一剑斩杀那人后他便带着她回到了丹城内的这一处房子里。
为了防止她醒来逃跑,他便在这床的四周下了一道结界,也正因为这一道结界将洛萧的水镜挡在了外面,也因此让洛萧在一时间无法找到乐菱。
目光落在了乐菱的手掌心处,这让眼前的离歌更加确定他心中所想。
曾经,司府父亲大人跟他提起过关于‘御火诀’功法的独特之处,这淡蓝色晶状体可是与他所说的**不离十。
在金、木、水、火、土、五行当中,水火生生相克难相容,而他们凤凰一族本身就属火性,自古以来都是凭借着浴火涅槃才得以重生,而这‘御火诀’功法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它能够将与火生生相克的‘水’融入功法中,得以和平相处相安无事。
而想要练成“御火诀”不被这‘御火诀’当中的“御水成冰”所反噬的前提是必须得得到传说中的“天泪”,否则也只是成为‘御火诀’功法的牺牲品。
如今,见得这女子手掌心处那一处仿若水晶般的透明心形状,想来她应该是还未得到传说中的‘天泪’才是。
如此甚好,省去了不必要的危险。
屋外,响起一道脚步身,长的无比妖孽的花非梦出现在屋里。
“怎么?睡了这么久还未醒来?还给她下了一道结界,看来,这一次你是势在必得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在这丹城内你早就发现她了是不是?你为何不将她直接带回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