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内,那威严端庄的国主端坐龙椅之上,下方三位皇子一名皇女站立,只见那国主对着四人道:“如今首要之事,便是为秀儿招聘驸马,此时本王已交于阳儿处理,到时你等四人可一同前去,但务必谨记,为秀儿寻觅终身伴侣是其一招,所选之人身后势力将成为日后尔等君临天下的坚强助力,故而务必谨慎对待,同时不可伤了其他势力颜面”。
“儿臣等谨遵父王教诲”,四人当即答道。
待众人离去之后,下方一身白衣的温星站立,只见国主对着其观望片刻,温星依旧一副不为所动之色,国主无奈叹息一声:“既然回来了,就搬到自己府邸去吧”,温星听完后,行礼离去,却见那国主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当日,温星踏入皇宫东北角的一处万米府邸,与其一同的还有那徐老大兄弟七人,随后一队千人金甲侍卫跟随而入,三皇子回归,在宫内引起一阵骚动,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散,整个京都喧哗。
寒水湖驿馆,一名粗布灰衫的老者突然造访,令吕行空颇为忌惮,无他,只因这老者乃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大尊者,吴蒙对此倒并无意外。
两人落座,侍女上茶后,吴蒙开口道:“不知前辈约小子相见所为何事”?
老者略一沉吟,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转身对着吴蒙道:“老朽此番前来,只为一笔交易”。
“哦,前辈请讲”。
“想必公子知道,我家将军自是三皇子无疑,之所以找上公子,乃是因为国主定于一月后开启夺位之战,而争夺皇位将是我家将军唯一的活路,所以老朽前来想与公子做笔交易”。
吴蒙听到这里,一脸的疑惑之色,却听老者继续道:“老朽想问必公子对这夺位之战了解多少”?
见吴蒙一脸的不解,老者缓缓道来,吴蒙这才知晓,夺位之战乃是在狩猎场展开的一场皇子公主之间争夺皇位的战争,诸皇子公主依靠各自手段拉拢一些势力的年轻代表,作为自己的后盾,每届夺位之战有规定,每名皇子公主拉拢的势力不限,但每一势力人数不得超过千人,战争所用资源由其支持势力提供。
而胜负区分只有一个,那便是活捉其余皇子公主,自玄武建国以来,每届战败的皇子公主皆都被发配边疆,如今这四大亲王,便是上一届夺位战战败皇子公主后裔。
老者一说,吴蒙大概已有概念,但对为何成为这温星的唯一活路颇为不解,在吴蒙一再要求下,老者依旧支支吾吾,却听吴蒙道:“既然老前辈如此信不过玉某,那还来做什么”?
老者闻言,颇为无奈,随即沉吟一番道:“老朽既然代表将军前来,自是信得过公子,既然公子一再坚持,老朽就和盘托出,公子听后就此忘记便可”。
老者整理一番思绪道:“三十年前,守东王爷祁云山坐下大将军庆元侯之女庆诗雅初来京都,被当时的大皇子,如今的国主温清风偶遇寒水湖,两人迅速相恋,待国主继位后,庆贵妃育有一子,便是现在的温星”。
随着老者讲述,吴蒙渐渐知晓,二十年前,镇国侯欧阳德福从玄灵国带回一女子献给国主,正是如今的皇后芙妮莎,自从这皇后入宫,国主也是颇为喜爱,赐为芙贵妃,两人婚后生有一女便是现在的秀儿。
本来这国主还有两位贵妃,四位女子关系甚好,一向以姐妹相称,四位皇子公主也玩耍一团,整个**一派欣欣向荣。
未料十年前,皇室内部发生一场叛乱,迅速波及整个玄武,战乱过后,除现在的四大亲王,八支卫营和镇国侯外存活外,当时另有三个亲王和三位候爷及三支卫营一并被满门抄斩。
而连同庆元候在内,神武侯和华天侯,皆是三名贵妃家族之人,故而庆贵妃战乱时在贵妃府自缢,另外两名贵妃也随后病死。
三年前,温星长大成人,于某日夜里在宫内连放数场大火,随后被羁押而回,发配至守东王府充军。
那场大火,据闻令百人丧生,千人受伤,而这些受伤之人,皆是王公贵族子弟,故而对温星恨之入骨,后国主碍于对庆贵妃的愧疚,力压群臣,这才将其发配。
讲道这里,吴蒙已然有些明白,为何其自称庆而不是以温姓自居,但不知这温星纵火的目的何在?老者说道这里,也是暗叹一声,但却神色颇为郑重:“那场动乱,事到如今也没有弄清楚为什么,为何会是三位贵妃家族之人带头,但我家将军坚信,真凶还在国都”。
吴蒙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却听老者道:“现在,老朽和盘托出,希望公子能够感受到我家将军诚意,不知公子如何打算”?
吴蒙思略一番,随即点头,老者一脸的欣赏之色:“公子果然睿智之人,想必待我家将军事成之后,公子定会庆幸今日之选择”。
老者离去后,吕行空和冽吉二人一起到来,两人一脸急切的望来,吴蒙将事情经过简述一番,却听那冽吉道:“寒水湖之邀,借感谢为名,行威慑之事,恐是担心第二个血殿出现,为防止我等做大,故而赐地封王,明显是在试探我等是否愿意归顺,顺则倡,逆则亡,这国主好手段”。
行空尊者接话道:“招聘驸马,让我等之间产生间隙,同时拉拢一方人马加入皇室,以巩固皇室之地位。这夺位之战,更是只要我等非王府卫营势力参加,相互敌对”。
吴蒙却是苦涩一笑道:“既然卷进来,想要出去也不容易,姑且赌上一次,或许只有等其继位之后,我圣教才能安然无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