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仅此而已。只有自己看到的。才是真实得不是吗。不懂得他之所以这么做地原因。那就自己去了解吧。反正人类那群家伙。从來都沒有让他失望过啊。
看罪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他估计也不屑说谎。毕竟他是魔王。只需要挥挥手。他就会死去。对他撒谎实在是沒有必要。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西亚眯起眼睛。看着罪的眸子略微复杂。这却是让罪哭笑不得了。
他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得杀意决定放他走。怎么这个家伙竟然不相信他。他平时的信誉是有那么差吗。啊啊。所以说。解释那种事情真的太麻烦了……
“呵。怎么。就这么沒有胆子吗。还是说。孤王是有多不招人信任的。”
调笑般的反问沒有引起西亚的愤怒。反而让他安心了。虽然语气中有一丝的不耐烦。但却沒有杀意。这样他最起码可以确定。放他走是真的。至于。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真正的目的。还不太确定。
“……好。我会走。那么能不能告诉我。漠狼在那里。”
“……”罪很无奈。也很想抽西亚。按照一般惯例來说不是应该挣扎着痛苦的从地上爬起來然后颤颤悠悠的走出去自己寻找漠狼的身影吗。。这刚才还对他满是怀疑。现在就问他这个问題。难道不怕他撒谎。骗了他。
眉头皱起。不耐烦的咋了下舌。最终还是开口告诉了西亚。“去人类的组织找她。找一个叫朗漠的人便好。现在。立刻马上给孤王滚出这里。趁着孤王暂时还沒有改变主意。”
西亚看了罪一眼。微微的点了下头。轻声嗯了一下。这才撑着地面缓慢的将自己身体撑起來。颤悠悠的站在地面上。一步一步挪着往外走去。步伐慢的看的罪都替他着急。更不要说那家伙走就算了。还带出了一条血路。
原本光洁的地板上如今满是血迹。看起來就让人心烦。
额头的青筋跳动。强忍着不去抽飞西亚。喊到:“嫉妒。你带他出去。”然后就眼不见心不烦。闭上了眼睛打盹儿了。
一直陪伴在罪身边的嫉妒乖乖领命。现身对着罪行了一礼后几个跳跃走到西亚的身旁。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直接伸出手抓住扛在肩上往外走去。
灰尘血渍粘在了衣服上。嫉妒连眉头皱都沒皱。直到将某头重的要死的龙送到希望组织的大门口后。那双淡定无波的双目才有了别的情感。
被直接扔在地上。那力道可不轻。也幸亏西亚是龙族才能够承受的住。猛烈的咳嗽了一阵后。才听到上方传來的清冷的声音。威胁的意味毫不隐藏。
“龙族。我告诉你。王既然放过了你。你就一定要记住。看好那个女人。别再让王见到她。如果。还有下次得话。你会死。那个女人也一样会死。”
完全不留情地话语让西亚有些想笑。
哈。这是怎么。他又被威胁了吗。还真是。他西亚何德何能得到这么多的关注呢。而且。要杀兽神大人的转世。别搞笑了。即便是他死。兽神大人依旧不会死……
捂住嘴。一口鲜血咳出。不在意的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抹掉鲜血。虽然他的手即使沒有血渍也干净不到哪去。
抬起头。看着那低着头透露出无限冷意的家伙。扯了扯抽痛的嘴角。“啊啊。是啊是啊。你们魔族都是这样吗。别忘了。不是漠狼缠着你们的王。而是你们的王。在缠着她。而且。你应该是知道的不是吗。漠狼就是兽神大人。终有一天她会重新降临。而你。又算的什么。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你主人的三千年夙愿。你以为你能阻止得了吗。”
是啊。三千年的感情。惦记了那么久。好不容易两人身份对换。他有了追求她的资格。又怎么会轻易的松手呢。魔族。都是那么的天真吗。天真到。愚蠢的地步。
嫉妒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若不是王要留他一命。他早就一刀解决了这个家伙了。更何况。他为嫉妒。这个龙族心底的那层死死压抑着的嫉妒。他怎么可能沒有感应到。
想到这里。嫉妒突然也不那么生气了。几乎搅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來。紧紧抿着的唇勾起弧度。由下至上而看。带着丝嘲讽:
“呵。是啊。王惦记了三千多年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兽神。如今的兽神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狼族人罢了。我为嫉妒。你的那些小心思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即使那个女人在怎么样。不属于你的就永远的不会属于你不是吗。龙族的。西亚。伊甸之子。龙族的希望。呵。可笑。”
心底深深埋藏的东西被挖了出來。眸子猛的一缩有了杀心。然而。却又很快的消散……
是啊。她不会属于他。哪怕兽神永远不可能跟魔王在一起。他龙族。一个兽神孩子的后代。也不可能拥有兽神。站在兽神的身边。她在苏醒之后。会是高高在上的。而他。却不过是一个低等的圣灵。
心很疼。却又觉得理所当然。一切。不过都是他的妄想。尤其是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他便只能在她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她。不能作为。
“是啊。你说的很对……所以。我不会去强求什么了。只要她能够回归神位。便好。我会成为她的矛。成为她的盾。守护着她。只是这样便好……至于。伊甸之子。那不过是一个笑话。龙族用來安慰众龙的笑话。”
他。早就知道了……
西亚能够明确的了解自己的身份。嫉妒很是满意。虽说对于其中那所谓的守护之说很不屑一顾。但他也懒得再去多嘴些什么。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人來了。
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身体的气质瞬间变化。变为温润柔和。丢下一句“你最好好自为之。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一旦抓到了。我一定会杀了你。还有那个女人。哪怕最后的代价。是我的命。”后。人便渐步离开。留下了狼狈不堪的西亚一人。趴在冰冷而又尘土飞扬的地面。静静的听着那不断靠近的脚步声。以求的可以被发现。
所幸。嫉妒沒有将他丢在角落里或者灌木丛中。他那么大的一个标志性物体。在脚步声的主人靠近后就主意到了。并且发出了一声犹如杀猪般的惊叫。
“哎呀我的妈呀。这个人这是咋滴啦。怎么躺在这里呢这是。”赵工今个刚打算出去一趟给自家的公子买些茶点。好让公子休息休息别那么累。结果这不。刚出门。一个血人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本來胆子就不大的他立马被吓得腿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呼。转身就想离开。
结果。脚踏出去一半儿。顿了下來。
……
“白公子。白公子。你快來看看这个人啦。。”可怜的小赵工用着自己并不庞大的身躯背着顶他两个大的西亚一步一挪的回到了房间之中。豆大的汗水打湿了头发。步伐也略显凌乱。看起來好像累的挺惨。
被唤作白公子得人听到了赵工的声音。匆忙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來。就看到赵工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白玉无语。看着赵工背上的男人。想接不想接的。不过也幸亏赵工懂事儿。见白玉开了门。就将西亚往里面背去。然后直接丢在那干净整洁的床上。累瘫了一般的跌坐在了地上靠着床边儿直喘气。
干净的床铺背弄脏。白玉皱起了眉头。扫了眼西亚后。看向赵工。问到:“这是怎么回事。”
赵工擦了擦额头得汗水。浑身的肌肉抽搐发疼。苦着脸敲了敲后。站起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解释道:“是这样的公子。我刚才本來打算给公子买些吃的。结果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了这个家伙躺在那里看起來挺惨的……我不忍心。就给带回來了。”
缓过了神的赵工说完话。看到白玉的脸色不太好。紧绷着一副很严肃的模样。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缩了缩身子。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那个。公子。我。做错了吗。床单我一会儿会给您换的……您别生气。”
呜哇。不会吧。难道说公子生气了吗。呜呜呜。有可能啊。毕竟公子那么爱干净。他将这个人带回來了还直接扔在了公子得床上……
嚎唔。完了……赵工。不想离开公子啊。
白玉无奈。本來的郁闷在看到他那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后也消散了。扫了眼床上的人。叹了口气摆摆手表示自己沒有生气。
“罢了。你去将我的医药箱带來。我给他看看。一会儿好了后将他安置在我隔壁的房间。记得洗澡。”
得到了赦免。赵工开森极了。听到吩咐回应哎了声后就立马冲了出去去找医药箱。看那样子仿佛是身后有着什么在追他一般。
见此。白玉扶额。想不出他当时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