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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盖天赋过人(1 / 1)

其实白映儿这般怒气确实无可厚非,要知道金术士摆的阵法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共生之契,而是白映儿一眼便看穿的亦有所了解的主仆契约,只是这个主仆契约相比先前她不得已用在鸢尾身上的又有不同。这不同不在别处,却是它更加霸道,对契约中的奴体苛刻非常。

若是这契约成立,那么身为奴的白映儿,一旦遇事稍稍违背了白熙,所忍受的便是灵魂被火烧的痛意,自身的修为也会下降,按照白熙的心情來定。更为无耻的一点,便是白熙身死,白映儿也无法独活;而若白映儿有何不测,白熙则毫无影响。

这种术法之所以也被列为禁忌之术,实在是因对契约中的另一方太过不公。白映儿从小器那里得知这些的时候情绪还算稳定,假如一般人被这样阴狠的算计,恐怕反应不止于此。

她皱眉思考的同时,幻身手中凝起玄力,指尖沾上被那术士划伤的手腕处流出的鲜血,开始更改满屋子符纸上的内容。也幸好这术士只是个半吊子阵师,若是碰到个像自己一样拿出几滴血就能造阵的人,那她若想逆了阵法就有些麻烦了。

不过女孩不知道的是,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慕容诗和司侑有这般滴血造阵本事了,而司侑全然是因为慕容诗后天的教导,对些奇门遁甲的东西掌握不似白映儿无师自通的天赋那般娴熟。当然的,这位金姓的术士可不是半吊子阵师,而是苏曜国皇帝都敬重不已的国师。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苏泽月面前并且恰好跟她合作算计白映儿,这就是当今圣上的谋划了。

有的人得天独厚,运气也会让人嫉妒得发狂,就像此刻的白映儿,金术士用了两天甚至更久的时间才绘好的符纸,不过二十息白映儿就已经全部改写。因为不想太过麻烦,女孩沒有改了契阵的类型,只是把两个契约对象的身份调动了一下,即两人契约,白映儿为主,白熙为仆;主若身死,仆随之;仆若殒命,主安然。

再三确认阵法无误之后,白映儿的幻身放心的回归本体,同时也松开对那白须术士的精神捆绑,让其在意识半清醒的情况下继续施术,这般所为的好处便是这禁忌之术的反噬不会牵扯到白映儿身上,而女孩的目的也能分毫不差的达到。

金术士此时神情一震,不断懊恼自己竟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心智不坚的走神。当下也顾不上细看周围的变化,只是心无旁骛的加快手中繁杂的动作,以期赶上阵法的运行速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额上的虚汗越來越多,眼看契约就要完成,主仆的烙印却还是沒有停在预期的地方。这个时候的金术士才知道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简单,但是此刻他也明白终止这个阵法的代价是他承受不起的,对于金术士这样权利金钱都不缺的人來说,最要紧的便是自己的生命。于是他毫不犹豫的选择继续施术。

尽管出了这样无法挽回的变故,老奸巨猾的术士也沒有失了理智,在两人的契约成立之前,金老忍着灵魂深处的疼痛感,在手心凝起体内残留的最后玄力准备给白映儿致命的一击。只是,一掌挥出,预料中的血腥场面却沒有出现。白须老人双眸瞪到最大,不甘的盯着白映儿沉静的睡颜,嘴中吐出一口鲜血。

今日之事全都超出了他的计划,明明应该是成功的在这仙洲灵主后裔身上烙下皇族的印记,那么皇家便可联合仙洲一统傲玄大陆完成皇上一直以來的野心。只是出人意料的,他契约倒是成功了,却与目的背道而驰。这般也就罢了,在沒有酿成大错之前,他明明可以立即杀了这小丫头永绝后患,可是这契阵却动用他的玄力挡住了这一击!

只有他自己知道紫级玄士在耗尽玄力之前的最后一击有多么狠辣,更何况最后他伤到的还就是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阵法保护的人是这个丫头?他才是契阵的主人吧?到底是哪一环出错了?金术士直到昏迷的前一秒都未得其解,导致他即便闭上眼睛之后神色依旧扭曲,说是面目可憎都不为过。

门外的苏泽月听到金术士与她约定好的器物落地声之后,便招呼下人一齐走了进來。

因为之前她并不知道这人会用多久的时间,以至于守到此刻天色已暗,苏泽月都沒有离开。推门而入的瞬间,妇人神情一怔,不敢置信的看着屋内的情况。

苏泽月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好好的给两小孩签个契约都能闹出这么大个事。贴在墙上的符纸陆续破裂也就罢了,为何连她卧房的墙壁也在破裂?还有,谁能告诉她,这个躺尸在门边的老人家是谁?真的跟之前那个锱铢必较的金术士差太远了好不好?这些个世外高人不应该都是鹤发童颜的吗?自己找來的人灰发白须也就罢了,此刻是脸也皱了,眉毛也白了,这才三四个时辰,怎么像过了三四十年似的?

这边苏泽月还在凝着金术士的面容发呆,那边一个机灵的丫鬟已经命小厮把沉睡中的白熙和装睡中的白映儿抬了出來,并焦急的开口道:“夫人,奴婢看來恐怕这屋子要塌了,以防万一,您还是先避开吧!”

妇人回过神之后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见白熙和白映儿都安然无恙,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面色一紧,吩咐道:“小婷,快!把本夫人房中角落里的柜子都搬出來!”

“是!”回话的丫鬟小婷看上去年岁不大,却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见苏泽月半点沒有提及那位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老人,她也未自讨沒趣的提醒,只是扶着这位主母站到院落空地,而后跑到房中叮嘱小厮们轻拿轻放。

待到卧房中珍贵的不珍贵的东西都差不多搬出來了之后,苏泽月才恍然想起自己忘了把那个术士弄出來。当即命贴身丫鬟过去查看那人还在不在,得到的回答却是早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苏泽月闻言也很坦然,毕竟那人的修为高深,既然还能自行离开,证明他的情况不算严重,更主要的,是他恐怕也知晓自己毁掉屋子闯了大祸,不敢再要剩下的酬劳了,如此一來倒也皆大欢喜,她这深闺妇人,实在不愿跟一个老人家斤斤计较了。

也多亏了苏泽月对待金术士这般随意的心性,才使得白映儿行事便利了不少,毕竟若是苏泽月定要寻了他不放,那白映儿就算吩咐了杳把人带走,恐怕也要费时周旋。

眼见天边的月亮愈加明亮,而苏泽月原本卧房中的东西也尽数搬到了临时的屋子里。好不容易热闹一会儿的墨兰院又恢复平静,白映儿见一切妥当,便睁开了眼睛,懵懂的环顾四周之后抬手揉揉眼珠,随后把自己调制的醒神香药瓶凑在白熙的鼻尖,让他闻了闻。

眼见少年紧闭的眸子眼珠转动,白映儿放心的向房门走去。

“大小姐,您醒了,夫人如今在书房,奴婢带您过去可好?”守在外面的嬷嬷见到白映儿之后忙俯身作揖,问话也客气非常。

白映儿此时心情尚好,却也不愿意假意逢迎,于是摆摆手笑道:“不用,现在天色已晚,若是吵了母亲休息便是映儿的罪过了。麻烦嬷嬷转告母亲,映儿今日失礼,还望母亲不要怪罪,还有,母亲院里的药汤味道极好。”

说完女孩便转身往院门走去,沒有理会身后嬷嬷的保证。无论苏泽月想要做什么,是伤害还是保护,都改变不了她在白映儿心中既成的地位,所以此刻的白映儿,根本不想去追究这个术士是苏泽月专门请來对付自己的,还是又一次被人利用。

“小姐,你回來啦!”杓兰花丛中鸢尾百无聊赖的走來走去,见到白映儿的身影之后立刻迎了上來,唇角不由勾起,出口的话满是敬佩:“小姐真是料事如神,次次都能识破府中人的阴谋!”

白映儿顿住脚步,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因为有一对蠢笨如猪的丫鬟,每每无法逃过旁人的算计。”

鸢尾闻言小脸几乎是一瞬间就垮了下來,哀怨的看着女孩若无其事继续向院中走去的背影,控诉道:“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奴婢跟鸢尾其实很强的好不好,以前在武林也算是排的上号的人物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跟了小姐之后,反倒失了用武之地,这时候才明白,原來大家族比江湖还要复杂。

“那个糟老头子呢?”沒等鸢尾把自己的一系列心理活动表述完全,白映儿便打断了她的话。

少女神情一怔,脑中想起一刻钟之前杳随手拎回來的东西,浑身一震喃喃道:“应该...在小厨房后面吧。”

白映儿莫名其妙的看着神情怪异的鸢尾,心中好奇却也沒有立刻问出來,只是脚步加快的朝小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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