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阅.读.网我一路左腾右闪的穿过人群,跑到华佗跟张机跟前,热诚的说道:“元化,仲景,我们可把你们盼來了,你们要在不來以后可能就看不到本王了,您一路车马劳碌,辛苦了,先去休息下在看病吧,”
华佗和张机作为医学院正副院长,平日里除了搞研究,教授学生,还要看病,其实也是大忙人,这次接到主公被病魔围困,不能脱身,急于救治,两人担心楚雄安危,是日夜赶路,睡觉都是直接在车上度过,而每到一个驿站,都是用最快的马匹换乘,现在好不容易赶到了,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楚雄,还是一幅小孩子心性,不过长期居于高位,属于王爷的那股威严还是有的,楚雄那般说法,他们还以为楚雄生气了,心中也有些忐忑,可是心悬病人安危,还是对楚雄说道:“下官來迟,请主公恕罪,主公乃天命之人,必有神明护佑,我观主公气色不错,也沒什么病,想必是难民病危,主公才如此心急,我们休息就不用了,治病救人要紧,病人可等不起,耽误不得,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病人吧,主公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两个老头,这些病人一定会沒事的,”
我听到华陀这般客气,估计他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來的太急,话说差了,我赶紧说道:“两位神医,不辞劳顿,风尘仆仆的赶來相助本王,本王感激还來不及,哪里会怪罪于你们啊!咿,恶來,你才來啊,本王都要回去了,走吧,带两位神医进去看看病人,”
我领着华佗和张机來到有病人的地方,一路上我给华佗讲了自己在瘟疫发生后的安排措施,华佗听了也是对此大加赞赏,并说如果各州各府,各村各庄都能象主公这样处理,那瘟疫也就不会闹得这么厉害了,
对于这些病人,只有我不怕被感染,我就给两位神医打下手了,
典韦,曹性和刘备看到我要动手帮忙,都抢着要帮忙,只是他们啥都不懂,我也只能让他们站旁边看了,
刘备看着眼前的主公,熟练地帮两位神医针对病人做着各种检查,心里面很佩服这位胖主公,现在的主公可是统御三州的大将军,一个国家也只有一个大将军,这跟一个国家只有一个皇帝一样高贵,主公现在做的事情,他安排任何一个将领去做,大家也都会心甘情愿,但按大将军的意思说,他们沒学过这些医护防治,这可是瘟疫,要是真的感染可不好,
既然瘟疫能传染,主公还要主动帮助两位神医检查,那不同样是在冒风险,这个风险,主公能冒,自己这些人却因为对此无知,而不能替主公分忧,作为属下,这些人哪个不为自己此刻的无能而懊恼,
看着检查完病人的华佗、张机,楚雄三人,走到一边,洗手讨论病情,刘备心里面暗自下着决心,一定要学会这个所谓的医护,以后再不能让主公有机会冒这样的危险,要冒险,我刘备自己來,主公不能有任何意外,这天下需要他,
“主公,这种事情我跟仲景做就可以了,你在旁边安心看着就好了,检查几个病人而以,我们还忙得过來,”看着楚雄洗完手,拆掉手上绑缚的布条,华佗忍不住劝道,
“是啊,主公,瘟疫这东西很危险,如果检查不出病因,感染了不能及时救治,那就危险了,主公以后不可在如此冒失了,还是由我们医者來处理这些比较好,”张机也出言相劝,现在,楚雄在张机心里,成为了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主公,当然不希望楚雄参与到这种危险之中來,要是有个万一,后悔都來不急,
“哈哈,有两位神医在本王旁边,就算感染,也有二位救本王,本王有何惧,不说这些了,看两位刚才的神色,两位神医是不是知道这什么瘟疫了,”我当然不去理会这些,我自然知道自己是百毒不侵了,即使手上绑个布条,我也只是做做样子,怕脏手而已,不过对普通人來说,绑布条确实可以避免和那些病人直接接触,防止感染,
“仲景,还是你來说吧,这内科的疾病你比我拿手,而且你的那个方剂学应该对这个有奇效,”华佗把话題抛给了张机,
张仲景,名机,字仲景,汉族,东汉南阳涅阳人,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被后人尊称为医圣,
张仲景广泛收集医方,写出了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它确立的辨证论治原则,是中医临床的基本原则,是中医的灵魂所在,在方剂学方面,《伤寒杂病论》也做出了巨大贡献,创造了很多剂型,记载了大量有效的方剂,其所确立的六经辨证的治疗原则,受到历代医学家的推崇,
这是中国第一部从理论到实践、确立辨证论治法则的医学专著,是中国医学史上影响最大的著作之一,是后学者研习中医必备的经典著作,广泛受到医学生和临床大夫的重视,
“好吧,那我就來说说,”张机和华佗在医学上倒也不谦让,是自己的,自己就出來解释,“我和元化刚才发现,这个病人可能中的是流感,”
“流感,”我忍不住念出声,按现代医学來说,流感就是流行性感冒,简称流感,是流感病毒引起的急性呼吸道感染,也是一种传染性强、传播速度快的疾病,其主要通过空气中的飞沫、人与人之间的接触或与被污染物品的接触传播,典型的临床症状是:急起高热、全身疼痛、显著乏力和轻度呼吸道症状,一般秋冬季节是其高发期,所引起的并发症和死亡现象非常严重,该病是由流感病毒引起,可分为甲(a)、乙(b)、丙(c)三型,甲型病毒经常发生抗原变异,传染性大,传播迅速,极易发生大范围流行,甲型h1n1也就是甲型一种,如果在我那个时空,随便打一针,估计就好了,可是这时候的医疗条件不说也罢,所以传染开就很容易出现死亡,还是看看神医有什么办法吧!
“的确,或许还可以称之为瘟疫,在这方面,我和元化都有办法解决,只是我的方剂吃起來见效会比较快,”张机反过來看着刚才诊治的病人,“不过这要也只能针对前期患者,后期的身体机能破坏的太厉害了,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如此,对于那些无力施救的百姓亲人,本王就给他们妥善安置,两位神医就给他们一个安乐死吧!”
“主公,何为安乐死,”华陀听楚雄冒出來的词跟医学有关,也有兴趣的问道,
“安乐死是指对无法救治的病人停止治疗或使用药物,让病人无痛苦地死去,无痛苦知道吧?”我看着华陀两人,头摇着像波浪鼓一样就知道结果了,
“元化,难道还沒发明‘麻沸散’,”
“主公,我是在研究一种可以让人忘记疼痛的药,是准备叫麻沸散,只是我还沒对第二个人说过,主公如何得知,况且这研究还沒有成功呢!”
“这个…本王是神仙当然知道了,既然沒有麻沸散,那就用雷声怒的**,全部集中起來迷晕了,在他们心脏插一刀,集体火葬,”我都不知道华陀什么时候研究出來的麻沸散,只能敷衍过去的了,
“哦,原來这就是安乐死啊?只是作为医者不能救治病人,只能看着他们活活死去,我也枉称神医啊!”华陀听明白楚雄的安乐死,心里也是一阵凄凉,作为医者,看着自己的病人活活死去,那内心也是想当煎熬的,
“呵呵,元化,你这是神医,不是神仙,本王是神仙,都沒办法,你比神仙都厉害了,还伤心什么,人自各有天命,生死自有定数,医者,只要尽自己所能,救自己能救之人,就应该问心无愧,”
“主公说的是,我这就和仲景去买药,熬药,免得百姓的病情恶化,无力救治,”华陀虽然嘴上说赞同楚雄,可是心里还是自责自己的无能,
我看着两位神医落寞的离去,心里也是一阵感叹,想想我那个时空的医生,多少医生只对钱负责,沒钱就算你死在医院都沒人给你治,哪有半点医者父母心的觉悟啊!
第二天,当华陀设营发汤药的时候,那些难民闻之都是精神振奋,这下有救了,对楚雄的感激之情也是溢于言表,如果可以送锦旗的话,肯定少不了一下两种:天下至善,再生父母,
至于那些救不了的,只能偷偷地引去别的地方处理掉了,其实这不能说是楚雄残忍,只能怪现实太残酷了,如果这些源头不烧掉,以后还会有多少人死于这流感,是很难想像的,可不是每个地方都会有华陀和张仲景这样的神医坐阵的,
那些难民被关了那么多天,听说制药喝了药,就可以领着官府的接济银两回家了,人人都是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