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阳台,就看到单手撑在栏杆上,曲着身体的令初。
甄俏伸出手,一把就攥住令初的衣领子,俏丽的脸阴森的不像话:“这,就是你对金主客人的态度?令初,你不要忘了,是谁把你捧红,是谁让你在娱乐圈有站足之地。你以为我把你捧上云端,就不会将你摁下地狱吗!?”
令初听着甄俏的话,脸霎时一白,撑着栏杆的手猛地箍紧,琥珀色的瞳仁骤然发红,他没有说话,瞪着眼球死死的盯着面前攥着他的甄俏。
“不要拿这种眼神看着我,出来卖的,就将自己卖得彻底一点,不要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甄俏双手狠狠地将他衬衣粗鲁一扯,纽扣蹦出,白皙的肌肤发着光,那蝴蝶骨,诱人可口。
令初虽然是一个男人,但是甄俏曾是杀手,有点劲,直接攥着他,粗鲁的啃咬。
她在不满,当了她这么三四年的床伴,令初第一次看到甄俏发脾气,甚至第一次对他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他知道,她生气了,她好像……好像真的对那个穿着军服的小女孩很在意。
就因为他没有搭理那个女孩吗?可是……他凭什么卖笑?凭什么!他是一只狗吗?任由她直呼则来直呼则去?
令初16岁出道,对……他十六岁就被甄俏给包养了,一夜成名,5年的时间,他在演艺圈,炙手可热,可是又有谁知道,他的成名,是他付出身体和男人尊严的代价呢?
“你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甄俏捏着他的下巴,话咄咄逼人。
令初闭眸,没有说话。
可是拳头却紧紧攥着,箍得发红铁青。
这一次的甄俏,很粗鲁,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将他摁倒在阳台上就进来了。
令初有些疼,他在床事上一向懵懂,女人只有甄俏一人。
每每甄俏和他akeove时,她会爱抚他,可是这一次……她并没有。
甄俏坐上,就看到令初无力躺着,像死鱼一动不动,看着他那张脸,甄俏有些晃神,看得出来他很疼,但是她又何尝不是?
他跟着她也有五年了,她的脾气他并不是不知道,为何还要向上撞?
甄俏知道他一直在等,等着六年约定时期一过,他就可以摆脱她了,是吗?
甄俏想到这,嘴角冷笑,也不在强迫,帅气地将裙摆撩起来,起身,抽出,没有望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而随着甄俏离去,一直紧紧攥着的拳头松懈,绷紧的全身仿佛得到了自由,瓦解。
此时的令初,衣衫不整,全身上下散着孤凉的气息,只有那裤裆燃起的火焰……
他就这么躺着,直到卧室传来甄俏打电话的声音,令初眼睑才挥动几分,睁开眼,眸含着冷。
甄俏去卧室冲了一个澡出来,没有看到令初,目光下意识的望向阳台,发现他还躺着。
她没有过去,提着包,换鞋,捡起车钥匙,开门,直接离开。
室内,薄凉……
甄俏离去之后,令初才起身,面无表情的将分身放进裤裆,跌跌撞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