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喷洒在附上树上，陡然便消失干净。
“是不是血祭的不够，所以不能刻？”
莫九言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忽然抓来几个人。
被抓来的人还一脸的懵，彼此互相看了一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风九九哪怕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这个秘境是由莫九言在控制。
他似乎疯了，眼睛是通红的，被抓来的两个人刚想打招呼，便戛然而止。
“不要！”
那一瞬间，风九九的耳侧似乎听到了一道焦急的女声。
她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扑上前抱住莫九言，想要阻止他。
可惜，她只是灵体状态，根本就没办法阻止。
莫九言似乎没看到少女一般，疯狂的挥着手中的圣剑。
四周都被他给削平。
“莫莫，你住手吧，你已经杀了太多的无辜的人。”
少女轻语，风九九明明听的很清楚，看的很清楚。
可莫九言似乎没听到一般。
“幽风，你有没有看到那名少女？”
幽风点头，“我看到了。”
他们都能看到，为何莫九言看不到？
眼看着又一波人被莫九言弄来，风九九咬了咬牙。
“莫莫，你住手吧，你已经杀了太多无辜的人。”
幽风一脸震惊的看着风九九。
这声音，分明是那名少女的。
她怎么……
“我是学表演的，模仿一下她的语气和声音，并不是什么难事。”
莫九言停了下来，“玉儿？”
少女玉儿赶紧的看向风九九，“莫莫，是我。”
风九九，“莫莫，是我。”
莫九言失魂落魄的走到风九九的面前，一把抱住她。
“玉儿，真的是你吗？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吗？”
风九九本来想将人给推开的，却感知到莫九言的悲痛，忍着没推。
幽风看了一眼，心中哼哧了一声。
“莫莫，放手吧。别再造杀戮了……”
“只要你肯回来，我就不再做这种事，好不好。”
风九九看着面前的少女，见她神色痛苦的摇头。
风九九垂眸，“好！”
她能感觉到莫九言的欣喜，拥着她的双臂微微收紧。
陡然，他推开了她。
拿剑指着她，“你不是玉儿……
……她不会原谅我，也不会说好的。”
风九九看着站在莫九言身边的玉儿。
明明爱的人就在身边，却无法相见。
“你有什么想要我转达给他的吗？”
莫九言愣了一下，疯了一般，四处寻找着。
却没能找到。
“风九九，你在跟谁说话，你告诉我。”他抓着她的肩膀，询问着。
风九九推开他，“你不是知道吗？还明知故问。”
幽风也在这个时候开口，“她就站在你的身后。”
莫九言整个人顿住，却没敢转身。
有些人，疯狂的追求着某种东西，等他出现的时候，他却没有这个勇气。
所谓的勇气，在对待自己最爱的人的时候，总是最缺乏的。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面对所有人，却独独一人，让他手足无措。
忽然，莫九言像个小孩子一般，嗷嗷大哭了起来。
哭的风九九都觉得心中是酸的。
“玉儿，你还是不肯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