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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杨柳面面相觑,这种事情倒是真的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上一次,因为**的缘故,杨柳就迷失了本性,我们曾经就有过一次,然后就是因为那一次,我体内的五行之气才突然得以正常运行,而我也筑基成功。
这一次,是第二次了。
一次是巧合,那么两次就绝非偶然了。
我和杨柳想了许久,突然间异口同声说道:“阴沉木棺!”
一切的起因都要归结于阴沉木棺,我和杨柳的所有恩恩怨怨,都源自于那口阴沉木棺!
若是什么机缘,什么奇事,也只有那阴沉木棺了!
“是鬼木郎的木之气!”杨柳道:“杨家的先祖,一直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是鬼木郎被锁镇在阴沉木棺以后,逐渐死亡,他的所有道行和功力都化成了木之气,谁要是能得到那木之气,就能得到当年鬼木郎的法力!那将是天下无敌!因为,当年就连木道人也不是鬼木郎的对手。我就是听了这个传言,才去找的阴沉木棺,但是那白金封皮我却无能为力,是你的出现,才解开了封皮,但是阴沉木棺的木之气却全都钻到你的体内了。难道,现在,咱们两个功力能有所进益,全都是因为阴沉木棺的缘故?”
“阴沉木棺?鬼木郎?”一竹道长听得一头雾水,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人?”
“老牛鼻子,我看是你的脑子糊涂了吧?”曾子仲道:“怎么连这等术界的往事都记不住了?”
一竹道长茫然道:“什么?”
“四千余年前,尧舜禹时代的上古时期,有一圣人号称无极子,创下五行教!”曾子仲道:“这,你难道不知道么?”
“无极子!”一竹道长的一双小眼猛地大睁,他喃喃道:“鬼木郎,鬼木郎,我想起来了!那阴沉木棺,被挖出来了?”
“是的。”杨柳道:“被我给挖出来了。要不是那阴沉木棺,我和归尘也不会认识。”
“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立道:“快讲讲!”
一竹道长也说:“前因后果讲清楚,待老道看看,你们现在这状况,到底跟那阴沉木棺有没有关系。”
当下,我便将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又把后来我和杨柳第一次那什么的事情,略去难以启齿的部分,也简要说了说。
众人听了,都是啧啧称奇。
一竹道长沉吟了片刻,道:“如此说来,应该是了。阴沉木棺跑出来的那绿气,就是鬼木郎死后化作的木之气,木之气被五行全缺体质的铮子吸收之后,定是由于体质不合气质,所以淤塞难化,而杨柳的体质恰恰适合那木之气的气质,因为杨柳的先祖木道人就是鬼木郎的师父!你们修炼的道法,是一脉相承的!这样一来,杨柳跟铮子在一起的时候,鬼木郎的那股气,就在铮子体内慢慢的化开了,还有一部分进入了杨柳的体内。这便是你们两个本事都增强的缘故。这其实就是房术的一种变形,修道者进行房术,也是体内阴阳不和,或者阴盛,或者阳盛,多余部分难以化解,少的部分难以补足,便要找来另一极性之人,来进行互补,这样双方才能都有所进益!铮子和杨柳,你们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老牛鼻子。”曾子仲道:“你是个出家人,有没有妻子,怎么对房术研究的这么透彻?你想干什么?”
一竹道长老脸一红,瞪眼道:“就是因为没经历过,所以才要去了解!老道我光明正大的研究玄学道术,怎么了?”
“你肯定是自己心痒痒!”
“放屁!我是要对世人有所贡献!我看谁一眼,就能知道他适不适合!”
曾子仲道:“那你看看我这体质……”
一竹道长断然否定:“你不行!你越练越倒退!说不定还要练死在床上!”
“哎?你这老杂毛!敢咒我!”
“谁咒你了?老道我分明已经说过,不是每个人都行的!这需要机缘巧合,需要特殊的体质!你都七十多岁了,儿子、孙子都有了,当着一干小辈儿的面,还想练房术,你要老脸不要?就算你想,嫂夫人允不允许?老不正经的东西!也不怕折腾散了架子!羡慕人家年轻人恩爱,自己就来劲儿,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脸褶子!都能当搓衣板了!”
一竹道长伶牙俐齿,顷刻间把曾子仲骂了个狗血淋头,曾南溪和曾立站在一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吭吭哧哧,都是憋的一脸通红,老大不自在。
曾子仲气的那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他指着一竹道长:“你,你,你,老杂毛!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整个人就扑上来了。
片刻后,曾子仲拽着一竹道长的头发,一竹道长攥着曾子仲的胡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都弄得一身土,气喘吁吁,各自愤愤不平,一竹道长说:“老不死的,松手!”
“老杂毛,你还敢说我不敢?”曾子仲使劲一揪一竹道长的头发,一竹道长的嘴一咧,疼的眼泪差读掉出来。
一竹道长也不甘示弱,猛地一拽曾子仲的胡子,道:“你先说我!”
“咳咳……”曾南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劝架道:“爹,别打了,大家都看着呢,这衣服弄成这样,回去了也不好看,要是让娘看见,还以为你被哪家的小媳妇给挠了呢。”
“哎,你这混小子!”一竹道长骂道:“你拐弯抹角骂谁小媳妇呢?”
“不是,不是,道长误会了,道长误会了。”曾南溪道:“我娘平生最嫉妒,我爹这个样子回去,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曾子仲听见这话,气势立即就弱了许多,看来曾老夫人还真是胭脂虎啸厉害。
唐咏荷也赶紧上前去劝。
只听曾子仲道:“老牛鼻子,松手,不打了。”
“你先松手。”
“咱俩一起松手!”
“好,我数一、二、三!”
数到三了以后,俩人都把手一起给放开了,然后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和邵薇、杨柳、池农都看的是又尴尬又好笑。
一竹道长站起身子以后,拍拍土,正正衣冠,装作若无其事地又走了过来,道:“铮子,这房术呢,是正经法门,但是这世上坏人太多,别有用心的人更多,所以就把这房术的名声给弄坏了,传的像是什么**秽不堪的邪术似的。其实不然,我这里有一卷房术的秘要,今日就送给你了,你私下里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说着,一竹道长还真的从道袍里掏出来一卷发黄的小册子,递给了我。
我尴尬地接在手里,红着脸,道:“多谢道长厚爱!”
杨柳早别过脸去,不敢看。
曾子仲叫道:“你们看看这老杂毛,随身带着!哎呀我天!”
一竹道长叫道:“你再敢叨叨,我挠你一脸萝卜丝儿!你信不信?”
曾子仲听见这话,不吭声了。
一竹道长又道:“今天我就要走了,我已经给咏荷留了一道符,专为陈德准备的。等你们找到了陈德,将这符咒贴上去,陈德便可真正安息了。”
“谢谢道长!”
我躬身一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急忙环顾四周,心不由得陡然一沉,成哥呢?
似乎从今天早上起来,就没有见过成哥!
池农、邵薇、曾立等人对我和杨柳开玩笑的时候,成哥就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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