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当时训练的是一些牲口,也就是一些野兽,经过我的训练之后,这些野兽的战力可是突飞猛进,一个个都成了林中之王!”
孙斌一脸自得的叫道。
“我噗……”
吕琴、乔娥等人齐齐狂喷鲜血,一个踉跄重重的倒在地上。
特么的,还以为这个小子真的有什么本事,训练过什么人呢,结果他居然是训练的牲口?训练的是野兽?
这特么一个兽医也敢来训练她们特科的这些精锐特工?
每个女战士都一个个欲哭无泪,快要崩溃了。
就连祝飞儿的俏脸上都掠上了一抹愕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
还以为这个小家伙训练出来过什么了不得的人和队伍呢,结果居然来了个训练牲口?
这让她都差点一口喷出来。
“好了,都别闹了,以后跟着童教官用心练习,争取让自己的实力得到尽快的提升!”
祝飞儿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转过身来看着一个个做昏死状的吕琴、乔娥等人冷冷的喝道。
“是!”
吕琴、乔娥等人无奈,只好一挺胸脯再次喝道。
不过她们每个人看向前面那个小家伙的目光已经开始暗暗闪动出汹涌的火苗,暗暗咬牙切齿,杀机沸腾。
“小样,还训练牲口?”
“特么的,到时候看姑奶奶怎么把你练成一个牲口!”
“想要训练我们特科,你还太嫩了!”
每个女战士暗暗看着孙斌心中冷哼。
她们一个个彼此交流着眼神,嘴角都掠上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到时候真的训练开始的时候,她们将一起开始行动,不把这个让她们气恨至极的小家伙折腾的跪下叫姑奶奶,她们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了。
再次简单的确定了一下相关的事情以后,孙斌便与祝飞儿和祝羽等人暂时告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再次开始调息修行。
在别墅呆了片刻休息着养了一下神之后,祝飞儿正要带着吕琴等女战士离开,前面那个保镖队长却再次快步的跑了过来。
“少爷,小姐,老爷来了!”
保镖队长看着祝飞儿和祝羽,一脸匆忙的叫道。
“什么?”
“爷爷来了?”
祝飞儿和祝羽两人一听,顿时齐齐一惊的叫了一声。
祝羽的脸上显出了一抹不安的神情,就连祝飞儿这个强势的特科女魔头都不由俏脸一凛,暗暗不妙的感觉。
“这样,祝羽,你去迎接爷爷,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祝飞儿柳眉一皱,对着祝羽推脱了一句便起身就要带着自己的人快步的离开,似乎非常害怕见到自己的爷爷一般。
“姐,要不还是你去接吧,我现在有些不舒服!”
祝羽却急忙的拉住祝飞儿叫道,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疼痛的样子,转身要先溜。
“你给我站住!”
祝飞儿气的俏脸满是怒意,冷喝一声一把把祝羽拽了回来,“你在这里等着!”
说着,她再次气恼的瞪了祝羽一眼,让祝羽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不敢乱动,这才哼了一声就要离开。
“怎么,我难道回来一趟,你们就这么不想见一下?真是让我心寒啊!”
可这时,门外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响起,一个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的黑衫老者,在一群精干的黑衣保镖的扶持和簇拥下,向着这里慢慢的走了过来,远远的看着正撕扯着的祝羽和祝飞儿一脸不悦的哼道。
“呃……爷爷,您来了?”
“我们正想过去迎接您呢!怎么可能不想见啊?”
祝羽和祝飞儿两人顿时被使了定身咒一般,身形骤然一僵的站在了那里,片刻才强挤出了一副笑脸转过身看着这个黑衣老者乖乖的笑着。
噗……
身后的吕琴、乔娥等人看着自己的头祝飞儿,这个让无数人都闻之色变的特科女魔头,此刻居然变成了这个乖乖的模样,顿时忍俊不禁的掩嘴轻笑了起来。
祝飞儿气的俏脸一怒冷冷的转眼一看,吕琴、乔娥等人急忙神色一正,再次挺直了身子不敢露出丝毫的笑意。
“爷爷,您平时不是挺忙的么,怎么现在有空来这里坐了?”
祝飞儿这才再次收起了自己的怒意,转了一脸乖乖的笑意的上前扶着那个黑衫老者,笑着说道。
“哼,还知道我忙,却又整天不务正业,也不知道给我分担一下,反而一次次的给我闯祸,我能不来吗?”
黑衫老者却用力的一戳拐杖,气呼呼的哼了一声道,让祝飞儿和祝羽两人顿时面色通红的站在那里,仿佛受训的小孩一般都有些不敢说话。
这个黑衫老者却正是祝家的家主祝斐庭,也是现在整个祝家庞大产业的操控者。
祝家在整个帝都甚至整个华夏都可以算是一个庞大的势力,名列北方四大巨头之一,但是家中血脉却有日渐单薄之势,几乎一直都是单脉传承。
祝斐庭是祝家老一辈的唯一的一人,到了祝羽这一代,也只有祝羽和祝飞儿两人,而他们的父亲却有神秘失踪至今没有音讯,让这整个祝家庞大的产业和压力都压在了祝斐庭一个人的身上。
本来祝斐庭还想让祝飞儿或者祝羽帮助打理一下家族的产业,将来也好接班,但是祝飞儿却一心都扑在军方的特科身上,对什么家族产业号不感兴趣。
这个祝羽更是天天游手好闲,对什么家族事务完全的不开窍,没热情,让祝斐庭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每次见到这两个不成器的姐弟,祝斐庭都要忍不住苦口婆心的一阵的劝说、教导,让他们走上正道,将来也好接他的班,把祝飞儿和祝羽两人的耳朵都快要磨出茧来了。
所以一听到老爷子今天又来了,两个人顿时老鼠遇到了猫一般想要躲开,却还是被祝斐庭堵在了这里。
两人知道今天怕是又要少不了一阵训斥和教诲,只好无奈的耷拉下了脑袋静静的陪在旁边,准备启动左耳进右耳出的发呆模式来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你看看你们这姐弟俩的样子!整个帝都有你们这样的吗?你们若是有人家安邦的一半的好,哪怕是十分之一的好,我都能省心!”
看着这姐弟俩那衣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祝斐庭再次满脸恨铁不成钢的一戳拐杖,气呼呼的喝道。
“爷爷,你咋又提那个家伙?”
一听到安邦这个名字,祝飞儿便有些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满脸不高兴的说道。
“我怎么就不能提了?我不但要提,我还要大体特提!”
祝斐庭却更加来劲的气呼呼的瞪着祝飞儿叫道,“你看看人家安邦,多好一个孩子,年纪轻轻的就能把他们池家的产业搞的有声有色,整个帝都都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巴不得跟他好呢!你说我给你扒拉这个婚事容易吗我?”
“哎呀行了行了,反正我对这事根本没兴趣,你也别多操这份心了!”
祝飞儿再次听的头皮发麻,满脸不高兴的叫道。
“我别操这份心?那谁来操心?你也老大不小了,难道不该找个男人嫁了?你不愿意帮我打理家业,那让你男人来也行啊!”
“这个安邦,哪一方面配不上你?人家也是池家将来的接班人,若是能跟你走在一块,那对我们祝家的好处我也不说了,起码我也对你的下半生放心了是不是?”
祝斐庭却再次一脸气恼的教训道。
“你们两个从小没了爹娘,我一个人把你们带大容易么我,都长这么大了,怎么就不知道走上正道,帮着来打理一下家业呢?怎么就跟你们那个不成器的老爹老妈一个德行呢!”
祝斐庭说着,又是一脸伤感的叹息一声,老眼里都快要渗出泪花来了。
祝羽和祝飞儿再次无奈的低下了头,知道他们爷爷又开始动之以情的模式了。
“爷爷,我爹我妈到底去了哪里啊?为什么一直都不回来?”
祝羽却再次忍不住的看着祝斐庭问道。
从他记事起似乎就没见过他们的爸妈,只听爷爷说他们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回来。
“哼!那个不成器的龟儿子,不回来也好,省的我看着心烦!”
祝斐庭却再次气呼呼的一戳拐杖,冷冷的哼了一声。
只是他的心里却也是充满了无奈和伤感,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难过的神情,让祝羽和祝飞儿看着,都不由心下一软,也没法生爷爷的气了。
“对了,我怎么又听到消息,你们在这里折腾了些什么事,把人家给打了一顿?”
祝斐庭缓了缓心绪,慢慢的叹息一声,知道自己硬逼也没用,只好转换了语气说道。
“啊?爷爷,您这么快就知道了?”
一说起这个,祝羽就来了精神,有些惊讶的看着祝斐庭问道。
“我这么快就知道?人家把我的电话都快要打爆了,恨不得要来找我这个老头子来算账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快知道的?”
祝斐庭一听这个就来气,再次瞪着祝羽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