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辂躺在chuang上睡不着觉,马上就要打大仗了而且不知道和谁打。不过他到没觉得慌乱,自从他用计“请”来白灵儿给王夫人治病后这个家就没消停过。他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先前是蛇妖,后来又是福王,福王被敖广一剑刺中心脏又出来一个灵王。这一桩桩,一件件仿佛刚刚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围绕着他,也时时困惑着他。这些人和妖倒地为了什么呢?权力?王权?还是那虚无缥缈的长生?让这些人前仆后继、不择手段,可到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呢?想长生不死的却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而福王也曾幻想着长生不死,唯我独尊结果不还是被封印在黑山脚下,这一封竟是一千年。可是他的唯我独尊的心还是不死,只不过方法更隐蔽更狡诈了。哎!都到底为了什么啊……想着想着商辂不觉露出倦意,眼睛也眯了起来。
突然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有一张诡异的面孔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似乎感觉是在做梦,又不像。他想喊却喊不出来,莫邪呢?怎么不管我了啊!难道她回东海了。他的心跳几乎没有跳动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压抑着,他要闷死了。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却无发睁开。一时之间他他被这种恐慌压迫着几乎喘不过气来了。他知道自己梦魇了,“救我”终于他气若游丝吐出了一口气。压在心口的手掌顺势划了下去,他微微睁开了眼睛。
“啊~啊~啊~”他这一叫倒把他面前的面孔也惊了一吓。也大叫了起来。“你干什么,想吓死谁啊”香香急忙把掉着的自己落了下来。
商辂全身都shi透了,只顾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像水珠一样落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喘过气来“你倒掉在上面干什么?想吓死我吗?”
“我只是想看看你睡觉的样子”香香撅着小嘴委屈地说。“就要打仗了,这一仗还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呢?福王法力那么高,还有一个灵王。那天那么多的妖怪都往灵山去了,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万一灵王和福王联手可就坏了”
商辂擦干额头的汗水,稳了稳神“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么多事我们不是都过来了吗?这次也一定没事的”商辂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一点底都没有。说真的,他真怕香香的担心变成现实,那无疑对大家将是一场灾难--前所未有的灾难。他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放了灵王,他知道灵王和福王不同,至少他罪不致死。而福王为祸人间,就是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足惜。
此时的白灵儿正坐在桌前发呆,桌上平放着一副还未绣好的绣功。不过大致轮廓和雏形已经很清晰了。那是一对浮在水面上的鸳鸯,岸边垂柳依依,长长的枝条一直垂到水面。一只鸳鸯傻傻地扭头望着停在垂柳上的一只蜻蜓,而另一只鸳鸯正在用喙去啄那只看蜻蜓的鸳鸯脖子后的羽毛。虽然绣功还没有完全绣完可已经栩栩如生了。白灵儿惬意地看着自己还没有完全完成的作品,脸上不觉露出幸福的笑容。
“这个傻子,让你回你就回啊,到是听话”不觉中白灵儿叹了一口气。又要打仗了,不过她并不担心,这样的日子她都习惯了。不过从很多地方看这次不像福王的手笔,毕竟都百姓秋豪无犯。而福王那一次不是以百姓的牺牲为代价换取他想要的东西。而这次大相径庭,难道会是灵王。那一次商辂手持莫邪剑把她接回来那一天她或许就该想到这一天了。可他们的关系那么微妙,就连她都无法让对那一件事释怀。怎么说呢?一个是RouTi,一个是灵魂,还有一个她永远也解不开的困惑。他不知道灵王对这件事的看法,商辂倒是对这件事不得而知,可每一次和商辂死目相对时总觉得有那么一点愧疚。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歉意,曾经有一段时间总是刻意回避商辂。后来发生一连串的事情,大家也就淡了。只是这件事一直在她心里放不下,就像她手上的伤,刀口好了可伤疤却永远也抹不下去了。她正想得出神,突然有敲门声把她从那无尽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莫邪”白灵儿急忙把莫邪让了进去。
“灵儿姐准备的怎么样了”莫邪关切地问。
“他们在暗处,咱们在明处总之是防不胜防啊!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从那天的局面来看,雷声大雨点小,对百姓又是秋毫无犯,只是不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白灵儿沉思着说。
“嗯,现在最怕的是灵王和福王会联手。按时间算福王也有可能出来了”莫邪心有余悸地说。其实白灵儿也最怕这一点了。因为大家都明白,一担他们联手对自己太不利了。基本上可以说毫无胜算,要是能全身而退就更不容易了。想当初莫邪与福王对持也是吃了大亏的,多亏紫焰用玉皇令解了一时危机,又有干将前来助战才转败为胜。二郎神还差点折了一只狗,只怕二郎神现在还想和福王拼命呢!
白灵儿不觉长叹了一口气“其实也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