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所见告诉杨杨,他提醒我不要只注意四周,也要观察上方情况。
听了他的建议后我起身接近雕塑,近距离观察它。
突然在石像内部发出闷声,好像一阵风吹进狭窄的甬道,其中还掺杂着某种语言。
声音停止我感到头顶袭来一个物体,长如碗粗布满鳞片,颜色橘中带红。
蟒啊?
这家伙的长尾直奔我的脖颈,联想到那两个克隆人的死法,我低头躲过它的攻击。
巨蟒没有放弃,继续发动连续的进攻,可我不是吃素的,抬掌使用异能瞬间冰冻它的身躯。
恐怕这家伙从出生到现在也没遇见过如此寒冷的低温,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再动。
“小样,跟我玩偷袭,这回可好,直接冬眠了吧。”
巨蟒败了,石像再次发出声音,石壁两侧的缝隙涌出大量黄沙,看来是要将这条通道完全掩埋。
我听说过古墓里有保护机制,一个破庙怎么也看守的这么严?莫非藏了什么惊天秘密?
倒灌的黄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个事,挥一挥手便将它们原路送回去。
“雨荷,你那边怎么样了?”
李风逸的声音从耳麦里传出,我回答道:“都在掌握中,有条蟒蛇,已经搞定了,不过我还没看见其他的路。”
“我们可以下去了吗?”
“不行,我得确保这里一点危险都没有才能让你和杨杨下来,等我再找找。”
黄沙掩埋的机关被破解了,石像不再发出怪声,我也没有看见其他出路,返回到中间的位置,看向另一侧的通道。
这一次我如刚才试图点亮通道,可火焰仅仅向前两三米便再无法继续燃烧,身上的照明设备也穿不透黑暗的屏障。
“风逸,这边有点不寻常,如果我三十分钟没有任何回复,你带着杨杨和那八个克隆人一定要走出沙漠。”
“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们一定可以平安回家。”
“听话,我不想你出事。”
“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风逸用他充满磁性的嗓音说,我听得耳朵都快怀孕了,最难抵挡他的蜜语甜言和忧郁的眼神。
“好,我不说就是了。”
迈步往黑暗的边际移动,一只脚踏进去,感觉好像也没什么,接着整个身体也跟着进入到黑暗中。
失去视力,我凭借听觉继续往前走,这时听见不远处响起熟悉的闷声。
“又开始了对不对?你们到底有什么好交流的?是希望我不要进入神庙吗?”
我从衣兜里掏出天人石,在这个极度黑暗的环境中,我竟然能够看清它的微光。
忽闪着,突然围绕着我出现幻象。
付景轩带着饺子和十人队伍在沙漠中走着,天色大变狂风卷积着黄沙将他们团团围住。
仿佛是一种古老的魔法把所有人带入地下,随即沙漠恢复平静看不出一丁点吞噬人类的恐怖一面。
付景轩和饺子···
我赶紧联系外面,但耳朵里听不到声音。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联系外面时,周围的画面又发生变化。
付景轩双手托着饺子,他们身处在一个罐装容器中,黄沙到达他的脖颈,眼看就要进到嘴里,如果不是他托举饺子,饺子恐怕早被淹没掉了。
“付景轩!!!你在哪儿??这是哪里?”
我惊呼的大声叫着,可他根本听不到。
心里紧张到不行,景轩需要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顾不得自己身在何处拼劲全力使用异能,但从我走进这片黑暗中,我的力量也像是被吞噬了一样。
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结果都是以失败告终,这不由得让我回忆起当初在极夜岛的情况。
“天人石,是不是你制约了我的能力?我朋友现在有危险,你可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天人石的光芒变得异常明亮,它似乎是想告诉我些什么。
我继续同它沟通:“现在大家都是来帮你找同伴,你也要出点力才行,付景轩不可以死,你明白吗?”
天人石随着一次耀眼的释放,我所在的黑暗空间消失不见,通道的尽头看到了人头蛇身像。
或许这也是神庙的一种保护机制,把前来窥探秘密的人禁锢在无尽的黑暗中。
随着机关被破解,两侧的石像都开始转动,它们面朝着各自的墙壁,中部深处传来轰隆隆的响动。
我赶紧通知上面的人,让他们下来,并说明我刚看见的场景,付景轩和饺子正处在危险中。
算是第三次集结队伍,所有人朝着神庙内部走去。
路上风逸详细询问付景轩等人的状况,他没有表现的十分紧张,仅仅是安静的听着我的叙述。
杨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加快的步伐显露真实的内心。
我渐渐倾向于他曾说过的那种设想,李风逸或许希望付景轩永远消失。
神庙的大门打开一个缝隙,我们从中钻进去,看见里面供奉的东西。
我知道这世上存在很多种信仰,信上帝、信佛、信真主···数都数不清,但信奉一颗蛋就有点···
神庙的内部依旧被千奇百怪的壁画装饰着,一颗一米高的石头蛋稳稳的放在基石上,它大头朝下,小头朝上,我贴近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声音,用手触摸石壳,感觉和普通的石头没什么分别。
风逸和杨杨走过来,他们用强光手电往石蛋里面照射,在对面的墙壁上映出一个类似人的形体。
“蛋里有人?”我惊奇的问道。
杨杨回答说:“可能只是很像人的生物。”
李风逸在旁边补充道:“可是它没有心跳和呼吸,我觉得只是单纯的做成了蛋的形状。”
我再次将天人石拿出来放在蛋的前方,它稳定的闪烁,不像很兴奋的样子。
“不是它要找的东西,我们继续走。”
来到神庙后面的空间,我的异能只打开到这里,接下来还要靠克隆人们继续忙碌。
我和杨杨研究起壁画上的内容,李风逸不发表任何看法,他默默的观察所有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