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长门来说,晓组织成员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为了达成目的的必要武力罢了,无论是谁,对他都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飞段的死而复生,虽然很可疑,众人也针对这个疑点,表现出来了或多或少的疑惑,但是真正往心里去的,却没有几个。
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个万年老阴逼,别说飞段出了问题,就算长门出了问题,他都不一定会现身。
他或许会在意,或许会注意,但绝对不会主动表现出来,而被推向前台的宇智波带土,每天装疯卖傻的扮演阿飞,对于这个死而复生的飞段,却要比其他人在意一些。
另外一个应该要算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宇智波鼬了。
他潜伏在晓组织当中的目的,只是为了获取情报,眼前人员的变动信息,正是他着重所收集的。
除了这三个别有用心的家伙之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管飞段是死是活,就像其他人根本就没理会角都和蝎的死亡一样。
而齐山这边,也并没有将晓组织的反应放在心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段,晓组织成员虽然受到了一定损失的房门,却没有丝毫补充力量的想法,反而是隐藏在幕后的宇智波带土,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在宇智波佐助干掉了宇智波鼬之后,三忽悠两忽悠,把他整个鹰小队都拐到了晓组织当中。
这样一来,就一瞬间将损失的四个人都给补齐了。
而在这个时间线上,由于齐山突然间顶着飞段的样貌出现在这个世界,在小蝴蝶的翅膀煽动下,或是出于忌惮,或是出于试探,长门竟然主动做出了招收成员的举措。
而且派给飞段的任务很有意思,竟然是去找大蛇丸的麻烦。
早在三年前,大蛇丸偷袭宇智波鼬,重伤逃走后,就再也没有补充空陈的位置。
就算大蛇丸主动献身,跟赤砂之蝎有了些许冲突,也没引来大部队的围剿。
这个例子就足以证明,长门根本就不在乎晓组织是否完整,他的目的就只是给世界带来痛楚。
只有在全世界的人村都面临同一个无法战胜的敌人时候,他们才会摒弃前嫌,团结一致。
而这就是长门改变整个忍界,创造永久和平的办法。
————
忍者的世界,战斗永远是主流,即便五大忍村最近几年时间,都一直处于休养生息的状态,在其他的地方却始终有忍者在交手。
齐山离开雨忍村之后,直接向田之国而去。
大蛇丸创造的音忍村,表面上是一个合法的村子,甚至还通过政治手段,跟五大国建交,否则也不会在木叶举办中忍考试的时候,应邀派出小队前来。
所以寻找大蛇丸就得从找到音忍村开始。
这一路上,齐山没有使用任何力量,除了将外在形象变化了一下,那披着赫人的黑底红云制服。
反而变换成了一身纯白色,类似于破灭部队的装束。
那把三日月血腥镰刀直接被液态金属给吞噬掉了,转化成一把野太刀,随意的插在左腰间。
至于脖子上的派人护额,则被直接丢弃掉了,反正这东西不过是一个身份的象征罢了。
对于在地下世界讨生活的家伙,有护额代表着拥有正式的忍者身份,要价也能够要的高一点。
脱离了这个领域,派人护额就没有任何用处。
反而会大概率的平民百姓害怕,并且下意识的躲避。
田之国是一个极其典型的小国,夹杂在两个大国之间,就算隔壁同样被称之小国的汤之国,国土面积也要比田志国打出六到七倍,而另一边靠近一条运河河道。
河道对面,就是另一个小国霜之国。
被夹在中间,除了一条河之外,没有任何水源的可怜小国,除了种田养活自己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这个国家是典型的小国寡民,整个国家就只有都城一个城市,其余零星分布在周围的全都是人数不足百人的小村落。
所以治安状况也不是很好,每年都会有交不起田租的家伙,落草为寇。
十个八个人就敢占山为王,过往商客填饱肚子。
田之国大名对这种现象深恶痛绝,因此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聘用忍者清理一下山贼。
为此而付出的金钱,积少成多,也是一笔很夸张的素质,所以在大蛇丸出现之后,主动送上金银贿赂,并且清剿山贼的任务接下之后。
田之国就多出了一个音忍村。
走在田之国的都城,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齐山有一种身在江户时代的感觉。
还真是挺奇妙的!
都城是典型的围城,只有中心十字街道既宽敞又整齐,街道两侧都是两到三成的制式木屋,开着各种各样的商铺,行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看起来十分繁华。
街上偶尔也能看到零星摆摊的家伙。
时不时就能够在小广场上看到杂耍,或者摆摊卖艺挣钱的,基本上都围拢了一大圈人,鼓掌叫好的多,直接给钱的少。
而在这光鲜的表面之下,城市边缘都是一些衣着破烂的平民,他们主要是为贵族和大户人家服务,出卖自己的体力或者自身来换取金钱。
而这些家伙正是齐山的目的。
齐山路过了一家三色丸子店,看着柜台里面青红白三色丸子整齐摆成一排,突然有了几分兴趣。
跟站在柜台后面售卖的和服,女人打了声招呼,要了三只丸子,端着盘子站在门口慢条斯理的吃着。
就在这时,旁边的小巷子当中,猛的冲出来了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孩。
这小男孩身上脏兮兮的,穿着一条背带连体裤,上半身的袖子一个长一个短,肩肘边缘处带有明显撕裂的痕迹。
即便身上有几道明显的擦痕,小男孩的手掌也紧紧的握着。
他跑出小巷子后,突然伸手在地上一抓,划出三道烟尘,迅速转向。
而就在这时,两名身材强壮的黑西装男子一前一后追了出来,一个身材臃肿,穿着华丽的贵妇人急匆匆得跑了出来,捂着胸口,指着那个小男孩尖叫道:“该死的给我抓住他,这个小畜生偷了我的黄金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