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乐!”
姚远的双手被绳子捆在背后,禁锢在椅背上,动弹不得。
蒋乐笑,“不要垂死挣扎了,好好享受。”
俩女的就听着蒋乐的,到浴室里洗了澡,干干净净裹着浴巾在姚远面前。
京都,乔薇原来给米酥安排的住处,米酥抽泣着,“乔薇阿姨,我真的,真的喜欢……喜欢樊遗爱,你让他……娶我吧,我喜欢他。”乔薇始终笑着,“小酥,不用在我这里演戏,我劝你,适可而止,不是你的,永远不会是你的。”
反正人骗到了京都,她不信她能立刻飞回去,就算是她飞回了南部,她不信还有哪家有头有脸的会娶她儿子不要的女人。
米酥不死心,“乔薇阿姨,你不是最疼小酥的吗?小酥最爱你了,你就帮帮小酥吧。”适当的说好听话,是很好的利器。
乔薇若不是知道闵青在樊遗爱那里的地位,她或许心情一好,真就答应了,“小酥,你见过青儿了吗?”
米酥点头,“见过了!”很普通的路人甲,她这样暗示自己。
乔薇又问,“青儿怎么说?”
说起这个,米酥就生气,“乔薇阿姨,我看那个女人就是玩弄樊遗爱的,她根本就不爱樊遗爱,她只爱她自己。”
“何以见得?”
米酥回想着闵青的表情,“她完全就不把樊遗爱放在眼里,说什么,亲过别人嘴的人,她不稀罕,等有一天她玩剩下了,会把人扔给我的。”乔薇耸肩直笑,闵青还是那个她看着长大的闵青。
“小酥,听我一句劝的话,不要去招惹遗爱,他生气起来,没人知道他会做什么。”对儿子,她还是有信心的。
米酥咬牙,忍着,“乔薇阿姨,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不会帮我?”
乔薇在衡量着米酥不寻常的听话后的阴谋。
“乔薇阿姨,之前你把我骗到京都,我不怪你,我也不会告诉我爸,我爸现在还不知道是因为你我才会来京都,他只知道我喜欢你的儿子,如果你帮我把那个女人赶走的话,帮我得到樊遗爱的话,我会在我爸那里说好话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相信我爸爸会很乐意和樊家合作的。”米酥一字一句说的轻柔。
乔薇在电话那头冷笑,果然是没有办法和青儿相提并论。小小年纪和她耍心机,太嫩。
“小酥,在京都玩儿的开心,阿姨有事,回头再聊。”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米酥眼中一丝阴霾闪过。
月山之巅,大多房间里的灯光都熄灭了,东数第二间房里,门锁紧闭,屋子里的人,或亢奋,或绝望。
“小远,看着我。”站在椅子背后,蒋乐低头喊姚远。
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姚远咬牙,抬头,正准备骂人,眼前黑暗袭来,唇瓣微凉。
他被吻了。
被蒋乐吻了,在他清醒的情况下。
蒋乐手指轻挑,两个女人配合着,解开姚远束缚含在嘴里。姚远痛苦又舒爽的后仰,蒋乐起身,欣赏着他纠结的表情。
京都军区大院,高陆军抓头,“这小孩儿怎么还不睡觉?”
燕贝贝如今已经学会了走路,到了晚上,精神特别大,今天晚上或许是因为换了环境,爸爸妈妈不在身边,每天和他一个房间睡觉的哥哥也不在身边,小家伙就睡不着。
“爸爸。”燕贝贝闪着明亮的大眼睛,乐呵呵的朝高陆军颠簸的跑过去。
“喊‘爷爷’!”高陆军严肃提醒。
见高陆军不待见自己,燕贝贝扭头朝李随心迈了过去,“妈妈!”
李正从中间把小家伙拦住,纠正他,“那个是‘爷爷’。”把小家伙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扭过去看向高陆军。“这个是‘奶奶’。”又把小家伙的身体扭向李随心,再把燕贝贝双脚悬空高高举起在自己面前,“我是小叔叔。”
虽然他不太喜欢这个称谓,可是似乎也不错。他喜欢做长辈的感觉。
燕贝贝长出了好几颗牙齿,露着小白牙,冲李正笑,“哥哥!”
李正叹气,“怎么这么笨!”
高陆军从李正手里单手抓过燕贝贝,回了房间。
架飞机一样的感觉,燕贝贝开心的‘咯咯咯’直笑,笑得李随心跟着都红了脸,刚才照顾小家伙的时候,高陆军一进门,亲了她下。
老夫老妻了,怪难为情的。
没得玩儿了,李正怯怯地看着燕贝贝被威武的老爸拎走,其实他今天想让小家伙跟他睡觉的。
“快回房睡觉,很晚了。”都夜里12点了,李随心看看时间,推儿子回房。
也确实是困了,李正依依不舍看了看高陆军卧室的方向,自言自语了句‘晚安’。
月山顶,蒋乐满眼*溺,“你自己还是我帮你?”
第一次很快就结束了,后来就好多了。
女人站在姚远面前,姚远脸红的难堪着。外冷内热的煎熬,他扛不住,尤其是在蒋乐的注视下。
姚远闭眼头疼,蒋乐也等不及了,眼神示意,其中一个女人羞涩前移,坐在姚远腿上,蒋乐帮忙,俩人合二为一。蒋乐在姚远耳边轻吐气息,“小远,想不想要?”姚远痛苦的快乐着,不回答。
蒋乐退后,女人发挥起‘妈妈’教给她们的技术,取悦着客人。
姚远栽在蒋乐手里,这晚他就没怎么睡觉。
被别人伺候完,蒋乐拎着他去了浴室冲澡。澡没冲完,蒋乐兽性大发,女的喊了进来,他不碰女的,他享受着姚远,姚远被迫享受着女人,让女人在前面用嘴伺候着姚远,两不耽误。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迎接军区大院的,是一声孩子的啼哭。
“小兔崽子!谁让你尿*的!”高陆军的高音。
‘哇……’
“妈妈……”燕贝贝可怜死,还没有去上学的李正立马的,穿着睡衣跑到了主卧,抱住了仰头哭喊的小朋友。
“乖乖不哭,乖乖不哭,小叔叔抱啊,小叔叔抱,乖乖不哭了啊。”李正裹着还没穿衣裳的小家伙逃了出去。
李随心从厨房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李正抱着燕贝贝跑路的背影,“怎么了?”进房间里问*上不高兴的人。
高陆军撇嘴。
走进了看,李随心险些笑喷喽,“你赶紧的,起来呀!我给洗洗。”
“尿我一身!”高陆军抗议。
李随心赶紧去衣柜里给某大爷拿穿戴,哄着,“好了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吧,说不定等一下孩子们就回来了。”
高陆军沉着脸。还别说,樊遗爱闹情绪时,简直是和他老子如出一辙。李随心哭笑不得,哄孩子似的,给高陆军收拾好,把他哄出了卧室,李随心忙活着,把*上的东西该洗的洗,该晒太阳的晒太阳。
伺候完一大一小,大的去上班,小的去上学,李随心抱着燕贝贝在院子里玩儿。
从月山下来,闵青直接送李陆和燕宝宝去了学校,送了俩大孩子,闵青就跑了过来。
闵青本来是想把燕贝贝接回家的,家里雇有保姆。李随心说,反正回家也是找人照看着,还不如由她照顾,反正她现在没什么事情。闵青一寻思,权当给李随心作伴,就妥协了,亲了亲燕贝贝小肥手,“妈妈要去上班了,在这里要乖乖的。”
燕贝贝乐呵呵地咧嘴点头,能听懂闵青说了什么。
闵青车没开到公司,乔薇的长途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哈喽小美女!”
闵青扬起嘴角,“薇姨。”
闵青从来没有想过喊乔薇一声‘妈’或者‘婆婆’,乔薇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称呼,就算是她和樊遗爱合法那段时间里,她也没想到过改口。
对乔薇,闵青的印象不多,她是妈妈最好的姐妹,她是樊遗爱的亲生母亲,仅此而已。
“说话方便吗?我跟你商量个事儿。”乔薇说话向来如此,委婉。
闵青开着车,差不多还有五分钟到公司,“方便,你说。”
乔薇整套职业装,修身成熟干练,将女人的魅力发挥的淋漓尽致。“青儿,让遗爱和小酥举行一个婚礼吧。”多说无益。
闵青笑着,“我没有意见。”只是身体发冷,这和她又没有关系。
乔薇是个大大咧咧的没心肝,“青青,薇姨知道你深爱着遗爱,遗爱也非你不要,可是薇姨需要遗爱的帮助,小酥的家世背景是我所需要的,我在南部,离开了米家会走不下去。”利益使然,情情**,早被乔薇淡漠,或者在她的心里,“只要你们是相爱着的,不管什么样的身份,都阻挡不了你们在一起不是吗?”
“我知道了薇姨。”闵青是个听话的乖乖女。
到了公司,闵青始终沉默,平时的欢声笑语不复存在。
周潇跟着她走,犹豫了十几分钟,才敢张嘴问,“怎么了今天?”
闵青抬头,看眼突然又变得胆大的周大总监,委委屈屈的,“我前婆婆让我前老公娶别的女人,我前老公不同意,前婆婆就打电话让我劝我前老公娶那个女人。”眼眶硬生生挤出几滴辛酸泪。
在周潇看来,“演的太过了。”
闵青拍桌子笑得没形象。
周潇想到听说的流言蜚语,再看眼闵青故意又做作的表演,愁了。
“他们不是都说樊遗爱很爱你吗”
闵青变了脸,“怎么?你有意见?”
周潇低头冒冷汗,“没有。”
闵青玩心大起,“难道你是想安慰我?”
想到她能想到的安慰方法,周潇立刻闪人消失,“我相信你自我复活能力强悍,加油,你一定可以。”
堪比落荒而逃的速度,闵青笑得前仰后合,不想去烦恼乔薇的那通电话。
用这样的方式说出心里的苦闷,是闵青的一种解压方式。她乐此不疲。
像陆三,闵青,看着没心没肺,实际上,她们是不轻易动情,一旦认定,死心塌地。
乔薇电话能打到闵青这里,自然随后,樊遗爱也接到了乔薇的电话。相较于闵青的和善理解,樊遗爱就没有那么客气,“我不是你的棋子,你控制不了我。”
乔薇红着眼,“你个死孩子,你知道我多不容易吗?”以为豪门太太很好当吗?
樊遗爱到了办公室,“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再苦,也要走下去。
乔薇嗓子暗哑,“我难道还有别的路可以选吗?”太多的无法挽回,太多的身不由己。
“你想怎样?”最终,还是樊遗爱妥协,放不下亲情。
乔薇如同得逞狐狸的吴侬软语,“你就行行好,给小酥一个婚礼吧,一个婚礼而已,死不了人,要不了你的命。”
樊遗爱终于知道,那个给他姓氏的男人为什么会深爱着乔薇了,太会做女人。
“这是最后一次。”为乔薇办事。
乔薇讨好的笑,“知道知道,委屈我儿子啦!”
樊遗爱挂断电话,思索着,是否要和闵青打电话商量一下?可是,电话打通以后,他要说什么呢?说,他要娶别的女人吗?告诉所有人,他要和别人成为合法夫妻吗?
他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她。
心中苦闷,樊遗爱走神的没心思工作,鬼使神差的,去了闵青公司。
他还从来没有去过她公司。
为了发泄心里的不痛快,闵青去了健身房,公司里的健身房是为了那些模特建造的,专业器械,专业指导,专业教练,应有尽有。
平时闵青是懒得过来看,全权交给周潇和几个有经验的老人,她对手下的人,百分百的信任。
这猛然过来一趟,公司里的小鲜肉们把老板给围得团团转,“老板,你原来这么年轻啊?”
见老板好说话,刚过二十岁生日的小伙子红着脸崇拜加爱慕。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就喜欢成熟的女人,刚好闵青在公司里扮演的角色,就是成熟的事业女性。
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呀!可咱闵青是谁?她就被夸大的,这种事,太稀松平常,没什么新意,“好好干,表现好了给你加薪。”对员工,不就薪金最有吸引力吗?她并不想给自己惹太多的麻烦,一个个看她的眼神,她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