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宸没有听景老夫人的劝,然后走了出去,景老夫人叹了口气。
一旁跟着她进来的白管家,“老夫人这个……”
景老夫人然后摆了摆手。
“由他去吧!”
景老夫人对于这过程都没什么兴趣,她对事情背后的起因真相以及结果比较感兴趣。
在她的眼皮底下,居然有人还敢造次,真是不要不要的了。
白管家也不再说什么,景老夫人将给这里的医生都给召了过来。
“说吧,景宸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少主子应该是中了一种毒,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中毒,而白日给少主子最近用的药物都是缓解的,直到今天差不多才转好的说。”
“这毒可可以查出来是什么人下的么?”
“这个白医生都查不出来,我们又何曾知道的了呢?”
“现在这毒已经清除了吧?”
“还没有彻底清除,但是已经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只要多休息些日子就好了。”
“对于这个事情你们觉得到底什么人最为可疑呢?”
景老夫人悠悠地问道。
那些医生纷纷都看了一旁的管家几眼,却不敢说什么。
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白日,因为这里这么多人也只有白日最有机会接近少主子,不知不觉对他下毒。
这么多人里也只有他有这个动机。
因为谁都知道他喜欢楚凌墨,而楚凌墨喜欢的却是少主子。
虽然说白日说过,只要楚凌墨幸福,他就幸福。
他会看着她幸福的。
但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人往往会作出些冲动的行为来的。
白管家低着头站在一旁,他知道那些人看他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景家的下人可也不好做,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他倒台后的笑话,所以他不能让他们看他的笑话的说。
接着景老夫人目光落在白管家身上,“对于这个事情你怎么看?”
“老夫人白日这逆子,我一定亲手给你抓回来,好好审问他,抓回来任凭您老处置。”
“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母老虎么?我要处置他做什么,我只对这事情的真相感兴趣。”
“老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会把那臭小子抓回来的。”
景老夫人摆了摆手,“你也不用抓,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个好孩子,你就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情,
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对景宸图谋不轨,一堆事情都将矛头指向了他要害景宸。
但是我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这孩子心地很善良,做事也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的,有一定的感情的说,我也希望可以还他一个清白的说。”
“老夫人,我代逆子谢谢你的信任。”
……
而这边楚凌墨一个人站在船头,白日从船舱里拿了件衣服出来给楚凌墨披上了。
楚凌墨看了眼肩头的衣服,“你说少主子他现在醒了么?”
“放心吧,我计算好的药量,肯定醒了。”
“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害死了他喜欢的那个女人……”
“楚楚,你就不要再想这个事情了。既然都决定了,那你就应该彻底放开了去,如果你还是一直把自己关在这个弯弯绕绕里,那我们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出来?直接面对就好了。
楚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
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白日,你不觉得这对你不公平么?我说过这辈子除了他,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你又是何必……”
“千金难买我愿意。”
白日将楚凌墨拥入了怀里,这一次楚凌墨也没有推开他,只是让他搂着。
“楚楚,你有时候要是多像向暖一样女人些就好了,那样子我就可以像少主子一样,有许多机会可以救救你,
这样你爱上我的系数就增大了,我们现在就皆大欢喜了。”
楚凌墨听白日这么一说,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作势要去推开白日,“说的好像谁要爱上你似的?”
而这时候一只白色信鸽到了船头,停了下来。
楚凌墨是特工出身,非常警觉,掏出枪要去把信鸽打死。
而那信鸽就看着楚凌墨举起枪,也不慌不忙站在那里,呆呆的样子。
楚凌墨刚刚举起来,然后被白日拦了下来。
“这是我们家的信鸽。”
“怪不得和它的主人这么像,这么呆,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白日,“……”
走上前去把信鸽捡了起来,然后从它的腿上抽出了那个系上去的小竹筒。
楚凌墨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搞这种通讯方式?”
“安全的通讯方式是永远不会过时的。”
“安全个屁,这信鸽你看到了这么呆,我刚刚要是一枪,它早就死了,要是有人盯牢了他,这信可不一定能落在你手里,这要是落在了别人的手里,你这不就成了别人最好的利用工具了么?”
白日假装没有看到楚凌墨这鄙夷的眼神,而是慢悠悠的打开竹筒来,然后将里面的纸条取了出来。
他们在这海上漂的日子有些久了,他们也好些日子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什么了。
所以楚凌墨也对这纸条上的消息有些好奇,凑过来了脑袋。
然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一堆她无法识别的类似代码的东西。
“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玩意?”
“你不是会好多国的语言么?”白日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了楚凌墨身上,“那个谁刚刚还在说,这个信鸽通讯的方式也不够安全来着。”
“好了,别闹了,告诉我上面都说了些什么?”
“是我爸爸送来的,让我们再也不要回去了,老夫人发怒了。真的不是吓吓人的,他告诉我说,这次老夫人玩真的。”
“也是,少主子是她的逆鳞,而我们这一次做的这些事情,绝对是惹毛了老夫人了。也不知道你师父到底为什么要给少主子下毒,白日其实你大可以站出去,把这个事情澄清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不可以只是为了自己而出卖我的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