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在海上搜索人,但是问了这边的渔民们好几家都没有打听到向暖的消息。
然后又让人来打捞尸体。
搜罗到了很多被炸死的然后再海底泡了很久的尸体,而且这些尸体因为爆炸的原因,又加上在海里泡的时间比较长,就连他们的妈妈都难以分辨出来了。
封行最后让人把这些都拖回去,等待警察们给出的验尸报告,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心里也是十分焦急,希望这些尸体里没有他要找的人。
海上维持了很多天的彻底搜罗,就差可以把整个北海的海水弄干,然后来找人了。
穆阳呢,每天云思思来给他送俩个包子以至于没有饿死。
云思思早知道就不放白日他们走了,说好的爸爸这俩天就可以醒来的,但是至今都没有醒过来,其它的那些庸医,也没有了主意。
而楚家二小姐来到这船上开始上演,三十六计逃跑计划,就差把这船翻了,然后可以跑路了。
向暖再次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好像在什么可以移动的平面上躺着,脑袋有些晕呼呼的。
脑子里也是一大片的空白。
然后发现自己是在一艘船上面,记不得发生什么事情的向暖,拍了拍脑袋。
接着救了她上船的那个哑巴,咿咿呀呀的做这手势。
向暖并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慢慢的从船上爬了起来,然后看着这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
那个哑巴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清楚,然后拉着向暖到了海边,然后再沙滩上给她写下了一串字。
“最近这海上不太平,你可能是遇到混乱的旅客,所以不小心被这混乱牵连到了,你叫什么名字,住哪里,或者有什么可以联系到的家人,我帮你去联系,然后送你回家。”
向暖看着他写下的这一串字,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思考,脑袋里却是一大片的空白,真是什么都没有。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呢?叫什么,是什么人,家里又有些什么人呢?
“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了……”
向暖越往她记不起的东西上去想,脑袋就越疼,然后抱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看着向暖拍着脑袋似乎还在头疼的样子,那个小伙子擦掉了刚刚那一大排字,然后继续拿着小棒子在上面写了起来。
“你的脑袋上,不知道是海底的礁石撞到了,还是被人伤到了,破了,可能是因为这个伤,所以导致你可能想不起事情来了。
这样吧,我送你去医院吧,说不定医生有办法只好你,让你可以想起你的家人,想起你放生的事情来。”
接着这个哑巴小伙子就带向暖去了这周边的医院里。
而因为这小伙是哑巴,所以闹出了一串乌龙来。
他们一起来到了医院。
那小伙比划了半天然后让医生给向暖去做检查去了。
医生给向暖很快做了检查,然后医生让人给向暖安排了病房,因为她再海里浸泡了,然后又因为脑袋上撞坏了,需要观察断时间,因为很有可能留下后遗症的说,医生说这个忘记了下东西可能是暂时性的,让他们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的说。
而对于向暖的这个身份,医院也十分无奈,因为没有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所以医生直接让那个救了向暖的小伙作为家人签字好了。
而且他们本能的认为向暖和这个小伙子可能就是男女朋友,或者是夫妻的关系,否则的话,也不会拿出那么多的治疗的费用,还有甚至那么贴心的照顾她了。
封行的除了在海边搜罗,在海上搜罗,最后甚至跑到了周边的医院来找人。
他们的要求是找,年龄三十多岁的,单身的女人。
结果因为那个医院里那个错误的记录而错过了找到向暖的这个时机了。
正好那个哑巴的小伙王滨给向暖买了午餐过来,那些封行派来的人,除了在医院那边护士那边打探,也在病房这边转悠,因为这个医院是距离北海海滨最近的医院。
而封行因为不顾自己的伤继续去寻找向暖的下落,继续去处理这个爆炸的事情,因为劳累过度,加上伤口没有每一天都细心的处理,所以就又晕过去了,他的属下又把人送到了医院来了。
王彬给向暖买了午饭到病房,而封行也正好住了他们隔壁的病房,然后封行的下属在过道上威胁护士医生。
抓着一个男医生的衣领说道,“你们怎么搞的,说好的没有事情了的,怎么又出这个状况了,什么专家,什么教授级别,你们是吃*屎的么?”
“还不给我赶紧滚蛋!滚!!”
那个王滨正过来的,他是个哑巴但是却是可以听到人说话的,因为他走的急,没清楚这个是个什么情况,然后就听到这边的人在让他滚,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后迅速的开门进了那边病房,然后直接把门给插上了。
那个封行的下属看这个情况微微一怔。
然后医院的医生上前陪笑道,“这里是医院,你们就别闹了,骂我们就够了,请不要扰了在医院里治病的病人。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我说放过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个我们这就滚,求你别打扰其它病人的作息。”
而封行的那个下属把那个医生提了一把到了自己跟前,“那里面住的什么人?”
“是一个女病人脑袋撞坏了,有些脑震荡,所以留院观察几天。。”
那个下属听这个医生这么一说,然后眼里闪过什么星星,然后走到了那个病房的门口,然后开始敲门。
“快给老子开门,我又不会吃人,你跑什么跑,给我开门,快,给我立即马上出来,否则我现在就让人给你把这里给炸了你信不信?”
“老大,你就别逼得这么急,这里面的人是哑巴,他们是一对夫妻,这哑巴不会说话,你这么说,他胆小的更加不敢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