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装什么。”一个酸溜溜的声音响起来,是一个身板十分消瘦的男人,双手环胸靠在走廊旁边的柱子上。“你能有机会乘坐战舰?你可以遨游星际?这种星币价值和金币是一样的,而且你不就只有一个,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你懂什么叫收藏价值吗?傻雕。”
“你说谁傻雕,有事说事骂什么人,你家人没教你素质这两个字怎么写?”被骂的男人立刻不乐意了,那人也不相让,场面一触即发,围上来很多准备看热闹的男女。
“说的就是你圣星国的傻雕,滚出我们天星国的地界。”
“你才傻雕,你们天星国都是没素质的”
“我你个,、干啊!”
“我他们是你祖宗,你个,看你那一身,你们国家人都什么品味,你怎么不啊!”
“我们什么品味,就你们圣星国,上完厕所从来不洗手!”
“你们还不刮腿毛呢!看看你们那医疗,做的个啊,研究了这么多年,够不到我们一根脚拇指。”
“你们厉害,你们舔着个脸翻译我们出的书!”
民俗的老板终于赶到,安抚着越来越激动的群众,从根源下手:“那个,几位客人,大家都是来玩的,何必动怒呢。不如都静下心来......”
“静个,我今天长见识了,你们天星国人不但娘,还这么嘴臭!跟谁稀罕来你们这旅游似的。”
“那你滚啊!”
“你们的人,不也都去我们那旅游吗,我想起来了,被打劫了就会嘤嘤嘤,还找司法部告状。像个没断奶的乖宝宝。”
月恹恹看着两个半斤八两的中心人物,一个地痞,一个渣男,一朝碰见,擦出火花,不能相让。吵个架还要带上国家,她相信周围的人其实是明智的,但是带上国家,不想参与也得跟着参与了进来。就好像自己国家发生的一些事情,他们可以打趣是好玩,别的国家打趣就是蔑视民族尊严了。
这里是天星国的地界,人比较多。圣星国那边没一会就落了下风。
那圣星国地痞越说越激动,吵的是面红耳赤。最后指着那天星国地痞的鼻子大喊:“你们天星国今王生不出儿子!”
周围的声音静止了,那人洋洋得意的继续晃着拽的二五八万的腿:“生个女儿,才养到几岁,就死了。还把她当成什么殿下,每年为她祈祷,办什么节日,是想把她唤回来继承你们这群吗?能回来早回来了,你们逼人家一个小姑娘干嘛,可不可笑?”
见周围没了动静,月恹恹也后退了两步,这热闹看不起了,求生欲令她感觉到这里一会恐怕要打起来了。
人在吵架的时候,越是吵不过的时候心中不服气,就越是歇斯底里,什么伤人说什么。看周围人的脸色就知道他无疑是戳到了天星国每一个人的伤口,身侧的人看向他都是咬牙切齿的憎恶到骨子里的目光。
随时都要冲上去将那人拆了。
就连圣星国的人也有些心虚的倒退了两步,暗骂自己国家那个挑事的傻,骂什么不好,非要那这个说事。
纷纷解释:“是他说的,我们可没有提到黑音公主。”
“对啊,不管我们的事。”
“走吧走吧。”
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看那个男人要把影响闹大,纷纷事不关己的回到自己的舒适圈。有人带头,他们也是挑什么伤人说什么,骂个痛快。
但此刻却可以见机行事的,轻而易举的脱身离去,走进那茫茫人海,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而且一点责任也不会关乎到他们的身上。
这就是人性。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两人才姗姗来迟。西琉是先到的,被老板喊去。老板一副时间紧迫的样子,那客人好像要提前到。西琉只好先去办理退房。
央衡裳跑回到房间看到坐在床上的月恹恹,松了一口气:“天呐,吓死我了,听说这里打起来了,你没受到波及吧。”央衡裳一进来就把眼睛长到月恹恹身上似的。“西琉可是都担心死你了,奇怪,他明明应该是先到的啊,人呢?”
月恹恹就这么看着他,央衡裳多走几步坐下都没力气,叉着腰一边累的喘着气,一边摇头。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啊,真是愁死个人了。
月恹恹:“......”低头把玩着阿萤的手,时不时偷偷抬起眼皮心虚的看着他,眼神很是无辜。她只是个宠物,她什么也不知道。
把阿萤抱起来,她不想跟这个人在一个房间。
想到就要行动,月恹恹起身走出房间,就感觉被央衡裳一个大力拽了回去。央衡裳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月恹恹却猝不及防的失去了平衡,险些直接摔到地上。他像一个大人拎小孩似的就这么把她拉了回来。
没有半分温柔可言,简直就后妈在对待一个皮到不行的熊孩子。
白色的裙子被他捏出了褶皱,这是很珍贵的料子,平时水洗都不行,偏偏在央衡裳手里就是一件衣服,只是一件衣服。
月恹恹不知道着二货没有品牌概念。“你能不能消停会,我的公主殿下,让我歇会行吗?听懂了吗?”
央衡裳想想不够解气“在乱跑一步,腿就给你砍下来。”吓吓她应该能老实点,反正西琉不在。
他已经很累了,真的不希望小包子现在给他没事找事了。
月恹恹低着头听他教训,跑又跑不掉。有些不甘心。
央衡裳坐下来扬起脸睁大了眼睛:“你看看你,走到那里不乱跑,你还好意思委屈,我都没哭呢,不准哭,憋回去!我说你什么了吗?我没说你吧。看把你惯的,不让人说一丁点了。”
月恹恹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她一直在努力憋回去。
突然命令一样的口吻让她做本来就准备做的事情,她突然就不想做了,月恹恹不甘心极了,委屈而隐忍的咧着嘴,眨眨眼,眼泪就砸到了地板上。
“啪嗒!啪嗒......”
“喂你,你的心是玻璃做的吗?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他干什么了他?看起来情商高实际私下只是个愚蠢的直男的某人方寸大乱,他也很懵逼,怎么就把包子弄哭了?
也是央衡裳最近倒霉吧,西琉刚好跑回来,一进门发现月恹恹也和央衡裳一样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央衡裳那么明显。
看见西琉,月恹恹小跑过去搂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眼角还有眼泪的痕迹,眉毛微微蹙着,嘴巴也列成倒弯月,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
“怎么了。”
“他。”月恹恹指了指睁大眼睛猛摇头的央衡裳,然后给西琉看后面:“衣服。”
“不是,我一进来就是太担心她,不小心弄皱的。”
西琉一手搂着女孩,一边摸摸她的头:“他不是故意的,回去再买一条好吗?”
月恹恹点点头。她是很想问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可是央衡裳在这里,她答应过西琉不能说太多的话。
“房间已经退了,我们走吧。”
“退了?我说你干嘛去了,那、就走吧。”心虚的看月恹恹一眼,还好她只是个宠物,思想单纯。虽然他真的只是开玩笑的。
轻松的拿起行李箱就见月恹恹和西琉站在门口不走了。
“怎么了?堵在这干嘛。”
月恹恹低着头,央衡裳放开行李上前“包子,这不是家,我们只是在这住了一天,快走吧,听话哈。”
月恹恹还是不动,西琉狐疑的看了央衡裳一眼:外面的动静吓到她了?
央衡裳回应一个眼神:可能吧,闹的还挺大的,这里离得又进,它不会没听到。
西琉蹙眉,净说废话,他半蹲下来看着月恹恹:“怎么了?”
月恹恹不想说话,但是!不说就没机会了。委屈巴巴的抬起眼,然后灵机一动。央衡裳顿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月恹恹伸手再次指向央衡裳无辜的脸,用害怕的声音说:“走了,砍腿......”
央衡裳差点没跳窗户放飞自我。两只手手足无措的晃着,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一会露出你信吗?我反正不信的表情,一会歪着头笑这玩笑真好笑。然后笑容渐渐消失,不自觉站直了身体。
怯怯的看着西琉。西琉又看向月恹恹:“不会,他跟你开玩笑的。我抱着你。”
软哒哒的趴在西琉怀里,偷偷瞄着后面带着三个人行李艰难行走的央衡裳。不小心漏掉了一件月恹恹就指向央衡裳。
不等她告状,后者连忙慌张的捡起来。活脱脱一个小监工。
央衡裳看着月恹恹可爱的脸,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只能巴巴的看着西琉的背影:“你让它下来自己跑行吗,我太难了。我真的拿不了......”
眼巴巴的盼着某人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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