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移步其他的地方”黑衣人突然开口,望着前方一身白衣,身后背着一把琴,在黑夜中看不清容貌的女子。(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凌恋莎挑挑眉,这个黑衣人没有受伤,但是内力不错,但对于自己来说还是不碍事。对于他的话罔若未闻,还是直径走了过去。
黑衣人一急,挥剑而上,凌恋莎白袖一挥,黑衣人应风而倒。
凌恋莎跨进屋子,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她不悦的皱皱眉。
“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一句男性的声音充满了疲惫想起。
凌恋莎循声看着靠在一旁的男子,苍白的脸色衬的白皙的肌肤更加的白,英挺的鼻梁,刀削般的嘴唇紧紧的闭着。如墨的长发束着,虽然此时中伤很狼狈的倒在地上,但是也盖不住他身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就是不知那双紧闭的眼睛是怎么样子的,该用什么样的眼睛才配的上那样的人。
“路过”凌恋莎简单的吐出两个字,声音如同清脆的铃音,却透出了寒冬腊月的气息。
闻言,似没有感觉到凌恋莎身上的杀气,男子才微微的放松了警惕。
因为男子重伤,脑子越来越不清楚,但是在此时情况下,男子只有硬撑着。
感觉到男子的情况,凌恋莎放下琴,一根红线从袖子里射了出来。眼看就要缠上男子的手腕时。
外面突然杀气腾腾,一枚暗器打进来,破屋里瞬间变的漆黑。
凌恋莎嘴角一勾,就有一批人就冲了进来。循着血味,刀剑就挥了过去。男子从腰间摸出一把软剑,挡住了砍向自己的刀。但是男子却吃力的退后了。额头泛起点点汗水。
黑夜中,凌恋莎有点看不清楚谁是谁,但是她却能根据微观感觉到,不知为何,她居然一个闪身。串到男子身边,一手抓住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手,一个横挡。
虽说武功高到来了一定的程度可以夜里视物,但是好像这只是一个传说,这个时空根本没有人做到过。
由于剑被灌进了太多内力,当刺客的剑与之相碰的时候,他们皆被这股内力給震退几米。
突然的变故让身处凌恋莎怀中的男子一惊。一股似有若无的墨兰香气从凌恋莎身上散发出来。和握着自己的手传来丝丝的凉意,无疑是提醒着自己这是真的。
凌恋莎也懒得跟这些人浪费时间,袖子中的那根红线直接射出,在黑夜中不知打到了谁的身上。
只听见刀剑的碰撞声,和被刀剑砍到骨肉分离的声音,微弱的呼吸声和因疼痛发出的浅浅的呻,吟。
因为屋里的灯被打熄了,凌恋莎将怀中已经奄奄一息的男子缓缓的放到地上,面对面的坐到他的身边,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捏,沉吟了半天。
突然凌恋莎的手上力度一加,惊恐的眼神直直看着破屋外那悬挂高空的明月,宛如一个银色的大盘子,散发着银色的光芒,但是此刻凌恋莎却觉得那光芒是那样的让人不寒而栗。
那男子不知是感受到凌恋莎的异常,还是因为其他,浅浅的开口“姑娘还是快离开……”
闻言,凌恋莎没有说话,外面已经没有了厮杀的声音。
双手合十,一股暖流就从指尖泻出,凌恋莎将右手抵在男子的心口,左手游走在男子身上的每个穴位处。
男子一愣,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渐渐的男子发现身上的内伤突然就随着女子的手离开而好了。黑夜中看不清对方的脸,男子却还是瞪大了眼睛。
凌恋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怜悯他;也许是上辈子欠了他,否则这些年在谷中养成的习惯,怎么一出谷就遇到了他,还变的那么的热心肠。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不知能否救救我家主子?”一道声音想起,拉回了凌恋莎的思绪。
黑衣人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这个女子迷晕的,但是看她的手法一定对医术还是有一定的研究的,否者也不会轻轻的将自己撂倒。
“黑幕,我没事了。”男子如同寒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凌恋莎挑挑眉头,这个主仆还真是情深,看来自己在这里还成了灯泡了……
轻轻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大月亮,凌恋莎轻轻叹息到“又是一个盈月之日……”
其实她的言外之意是,公子你又要犯病咯。
闻言,黑幕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神色变的慌乱了起来“不好,姑娘你还是先行离开这里吧。”
也不管凌恋莎是否同意,黑幕就直直伸出手去,想要抓她,可是却被她用内力不着边际的挡了回去。
“无妨”不冷不热的声音刚响起。
少顷,一股不同寻常的氛围突然出现,凌恋莎知道那男子是忍不住了吧,其实他留在这里还是有私心的,因为她想看看这个病复发是什么状况。
只见男子睁开的双眼通红,如同血琉璃一样在黑夜中闪烁。凌厉的招式朝凌恋莎打来,她脚尖轻点地,轻松的就避开了……
黑幕感觉到事情不似原来那般发展,想要冲过去带走凌恋莎,奈何他刚刚接近就被一强大的内力給震了回来。
每一次主子病发都是自己一个人承受,在房间里,从来都不允许其他人接近,他只知道每一次主子都会安然,可是这一次却有一个不熟的人……
渐渐的凌恋莎发现眼前的这个男子不似自己想象中那样的不逊,他的武功应该是在自己之上的,否者自己也不会这样的吃力。
男子突然一脚扫过去,凌恋莎下意识防守,见此,男子停住脚步,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凌恋莎的白皙的脖子。
“主子,不可以……”黑衣人飞身向前却被强大的气势再次给打了回来
当凌恋莎快要喘不过气来时,男子突然一手环过凌恋莎纤细的腰身,一个使劲,使两人贴在了一起,彼此之间的温度通过薄薄的衣物传递着!
男子突然埋在凌恋莎的颈部,一股淡淡的墨兰幽香再次传来,中间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凌恋莎一皱眉,该死,他居然在吸自己的血。隐隐的疼痛从脖子上传来,凌恋莎集中力量到指尖,快如闪电般点在了男子的后背。
男子身体如纷飞的落叶般,坠落在地上了。
“该死”凌恋莎一手扶在脖子上,眼睛微眯,杀气无声的溢出!
“姑娘,手下留情,主子他……”
“简直是的,好烦。”
“姑娘,我带主子向你表示歉意。”
“算了算了,算我自己倒霉。”
说完,凌恋莎从怀中拿出一粒药,弯腰刚要喂男子吃时,黑幕的急切的开口“姑娘……”
“别着急,不是毒药……这个拿去,告诉你主子发病前一天服下,他现在的情况可不比以前了。”凌恋莎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药瓶随手打向黑衣人
黑衣人轻轻的接住,看了看,一个小巧的瓷瓶。抱拳道“谢谢”
“看好你主子”凌恋莎背起琴,踏步而去!看来今天要露宿外面了,毕竟不能跟病人强地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