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童手微抖,欲握向她的双手时,听得旭柏喊道:“主子!”
这一声喊,将方童的思绪全部唤回。
忙收手,扶到宁夏手臂,回头看去。
来人面无表情走来,看到方童扶着她转过来时,双眼一眯,牙关一紧。
方童只道他是多想了,忙说道:“夫人喝多了,属下正想着是否先送夫人回府去。”
“本王自己来!”
冷声说着,那人一把将人抱了起来,目光微闪的看着怀中的人。
方童看着那人将她抱走,垂下的手紧握成拳,半响之后,自嘲一笑。
回到位上,倒了酒大口饮下。
“今儿个方晓大婚,兄弟们不醉不归!”
“好咧!不醉不归啊!”
上头,众人敞开了喝;那人抱着宁夏下楼时,与旭柏说道:“不必跟来,呆会儿与方童回来便好。”
说罢,抱着宁夏大步而去。
跟在主子身边这些日子,旭柏也知道主子是个什么性子;只道主子这是要抱着夫人去高兴了,便转身回了楼上。
话说那人抱着宁夏上了马车,却在拐出过道之时,翻过窗户,抱着人悄然而去。
庄子,是她的地盘;酒楼瞧过了,不错!很好!
游乐场瞧过了,真真是让人震惊!
如今也当来瞧瞧这客栈了!
不一样的设施,不一样的格局,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同的,这让抱着她的人心里头越发的激动。
抱着她,轻放到床上,看着她绯红的面色,修长的指轻抚在她面容之上,真真是难以置信。
“逸轩。”
床上的人,委实醉的厉害,朦胧之间,看着身旁的人,便是妩媚一笑,“今日喝多了,我睡会儿了。”
说罢,抬起发软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勾的倾身。
“不许耍无赖!我要睡觉!”
在他唇上浅浅一印之后,她的手便是重重的打到了软软的床上,沉沉睡去。
那人瞪大了眼,好半响才抬手轻抚着唇,心里头叫道:“这不是作梦吧?她居然亲我了?居然主动亲我了?”
激动之中,那人将面皮一扯,那张倾城绝色的真空显出,不是周宇鹤又是谁?
看着床上的人,周宇鹤真是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用宁夏的调调,应该是这样的心理活动。
尼玛的,这是宁夏?这是那个占了庄映寒身体的宁夏?
尼玛的,怎么不像了?怎么一点都不一样了?靠.了,居然这么好看了?我去,居然是个大美人儿了?
心里头激动的很,周宇鹤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喂,你别睡,我要亲你了!”
这句话说出来,那人回答他的是呼呼的呼吸声。
看着她娇媚的容颜,看着她艳红的双唇,目光下滑,落到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周宇鹤只觉得某物开始叫嚣,好像在对他说着:快上啊!快上啊!机会难得啊!
然后,他就行动了。
剥着她衣裳,对她说道:“宁夏,你醒醒啊,我要亲你了,我真的要亲你了啊!”
当初就不该心软的,这个女人,绝对有让人后悔的本事啊!早知道她这般能耐,早知道她能长的这么好看,当初就该把人直接弄回去!
一边喊着要亲了,手上却是半分不停。
低头亲下去,那满嘴的酒香,真是将他都醉了。
某物叫嚣的厉害,周宇鹤觉得这会儿的自己就像是初尝禁.果的无知少年,对着心上人,竟是慌到手足无措。
腰带解开,外袍散开,那饱满的胸.部没有宽松的外袍相挡,就这么露于眼前。
真是猴急的不得了,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身,便是重重的压了下去。
睡着的人,被压的难受了,在他低头吻来时,一巴掌就给呼了过去。
这一巴掌,是半分不留手的;周宇鹤被打的花了眼,不相信的托着她的腰,正准备脱她裤子,却是被她抬腿狠狠一踢,直接给踢的掉下了床。
再接着,就看着衣衫不整的人嘴里头嘟哝着什么,一转身,抱着被子会周公去了。
一身火被点燃,周宇鹤表示不能忍啊!
尼玛的,时隔四年,一来就是这么好的机会,他还得看着不吃不成?
爬上了床,将她往怀里头一带,周宇鹤就准备上下其.手。可是,方才还能甩人巴掌,踹人下床的人,这会儿却是睡的死沉死沉的。
然后,周宇鹤就悲催的发现,他要是上了,那就跟上尸体是一样一样的。
尼玛的,他这是什么运气啊?
周宇鹤抱着人挣扎犹豫,北宫逸轩却是找人找的怒气冲天。
旭柏跟在北宫逸轩后头,表示真不知道方才抱走夫人的不是主子!
方童更是一身的冷汗,他委实想不到,方才他一时心虚,竟是给了周宇鹤可乘之机!
“找!都给我去找!”
冷面之人,握紧了拳头,他真是没想到,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她就被人给带走了!
那头北宫逸轩找的火气冲天,这头周宇鹤跟赤炼进行着人性和***的选择。
“主子,我觉得你应该把她吃了。”赤炼趴在床上,冲周宇鹤说道:“你吃了,她就是你的了。”
周宇鹤盘腿坐在床上,衣裳都脱的差不多了,却是始终没扑上去。
“赤灵若是跟条死蛇一样在你面前,你吃的下么?”
这一问,赤炼直接摇头,“吃不下。”
“是啊,吃不下啊。”指着那没心没肺的女人,周宇鹤愤愤的说道,“你说她一个女人喝这么多做什么?你看看她这喝的什么样了?今日好在是我!若是别人将她带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赤炼无语的看着他,心说,“你当我是摆设啊?除了你,我能让谁接近她?”
然而,周宇鹤不知小东西是怎么想的,只是恼怒的把人翻了个个,指着呼呼大睡的人骂道:“喝喝喝!喝死你算了!你喝的跟个死人似的,让我怎么下口?”
“这里,这里,你咬啊!”赤炼爬到宁夏高耸的胸.脯上,小尾巴指着起伏的峰峦,对他说道:“这里咬一口,这里再咬一口;但是,在咬之前,你是不是该先把这件碍事的衣裳给脱了?”
最后一件吊带,周宇鹤死活也不脱。
因为他知道,这衣裳一脱了,他就真的忍不住了;可是,看着她跟个死人似的,他就不想脱了。
总觉得要她半醉半醒的时候上.了她才有意思!这跟个死人似的,呆会儿她醒了只道是北宫逸轩让她舒服了!
“傻啊,给她两针不就好了?”
赤炼骂着周宇鹤傻,外头的北宫逸轩掐着赤灵七寸,冷声说道:“带我去找赤炼,否则我现在就掐死你!”
鬼医喝的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北宫逸轩不敢让人知道宁夏不见了,手下人将城里翻了个遍也找不到宁夏,最后才醒悟,能这么明目张胆将人带走,能在赤炼眼皮下将人带走的,除了周宇鹤还有谁?
所以,周宇鹤的行踪,是假的!
赤灵被北宫逸轩给掐的上下摆动,尾巴指着客栈的方向,嘴里头呼噜着。
看着那地方,北宫逸轩眸光一沉。
好你个周宇鹤!
“主子,你再犹豫下去,北宫逸轩就找来了。”
赤炼不明白,主子啥时候这么磨叽了?要咬就咬嘛,反正又咬不死!
周宇鹤看着床上的人,最初的激动过后,心里就平复了下来。
其实,他不是对她一动不动没兴趣;而是这么多年没见,对她的变化,他还有些消化不了。
一路而来,看到了她的成就,看到了她的建设,他真是没想到,那些事,是她一个女人能办到的。
大棚蔬菜,梯田建设,水坝建设,还有给将士准备的房子,给孩子们准备的学府。
京中,她建设的庄子,还有她的各种生意……
太多太多的成就,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虽说这些成就师父在信中提过,可是亲眼所见与他人所言,自是不能相比。
亲眼所见的成就,更为震憾;特别是看到她这与记忆中不同的面容,周宇鹤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轻叹口气,那人自嘲一笑。
躺到她身旁,将人往怀中一带,一如当初在山里,拥着她入眠一般。
那一晚,是震惊于她骨瘦如柴,心疼到不能自己。
如今,是震惊于她的成就,不知当如何对她下手。
“宁夏,若我当初给你一碗药下去,你还会不会记得这些现代化的建设?”
此时想想,他也不知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若是一碗药给她喂下去,她是否还有这些成就?若是将这些都给忘记了,他对她,又会是怎样的心绪呢?
怀中的人,因着饮了酒,身子烫的厉害;此时他倒是觉得,没将她给脱干净,是明智之举。
低头于她唇上一吻,甚至来不及品尝她口中酒香,杀意便从半开的窗户而来。
北宫逸轩飞身而入,看着床上情况时,真是恼的双眼赤红。
“周宇鹤!”
那人冷冷的一声喊,周宇鹤将人往怀中一带,给他一个慵懒的笑意,“抱歉,你来晚了。”
说罢,舌头一卷,扫着诱人的红唇,“我已经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