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向云烟看到向云雨雪中送碳,感激涕零,这才第一次拿正眼看这个关心自己的三妹妹。
走上回向府的路上,霓裳这下丫头在马车里早就不安分起来。“小姐,你真厉害,大小姐那样子实在是太恶心了,竟然和一个乞丐。这下所有人都恨不得躲着她走。”
容锦神秘一笑,看着后面向云烟的马车。“她本意要加害于我,找了那么一个恶心的乞丐最后还是她受了,她不会说出不利我的话,只因她心虚所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找的。”
“小姐说的对,她这种人就得这么对付,恶有恶报。可她接下来应该会想办法对付小姐吧,狗急了跳墙呢!\啊,小姐你疯了!”
容锦轻笑不已。霓裳无奈又跑出去了。
这次小丫头脸上也是不耐烦的神情,对向云烟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作为实在厌恶,“太讨厌了,这大小姐到底死不死啊,真是神了,又是跳河又是上吊,这都死不成,还说以死明志,死都死不成,谁不看她跟做戏似的,这次上吊都没人救她,自个割断绳子跳下来了,她演戏给老夫人看非得拉着我们陪她,明眼人一看就是刀子割断的口,小姐,你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闹腾?”
容锦要被这小丫头笑死了,“她骨子里就那样,以为所有人都围着她转。想必是昨夜给她耻辱太深,完全失了理智,这下祖母对她彻底失望了,没有嫡姐的风范。只怪她太傲气,贪心让所有人相信她的清白,可惜她那丑陋一幕被所有人看见。祖母有心帮她压制此事,也被她这闹腾传的沸沸扬扬。她可真是个好对手呢!帮了我不少忙,估计一会该要在祠堂公开问名此事啦!”
果不其然月季亲自来通知容锦去祠堂有关大小姐的事,“二小姐,老爷和夫人也在祠堂,她们闹得很凶,老夫人气急说那就好好查查真相!”
容锦悠闲的从抽屉里拿了几天手帕,“拿着吧,准备点好,估计一会祠堂又要臭气冲天啦!捂着眼睛也好,省的看某些人睁眼说瞎话,我们淡然写看戏。”
“啊,小姐,那要不要带点瓜子去。”霓裳这丫头一句话,让容锦笑意浓浓,一旁的月季也笑的花枝乱颤。看着二小姐和自家丫鬟真挚得感情,在这豪门大院实属不易,不禁羡慕!
去了祠堂,果然看到父亲和大娘一脸心疼的看着向云烟,抬头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憎恨,容锦心中嘲讽他们这些是非不分的父母,如今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当向云烟是内心纯洁的吗?
向父一脸怒气看着容锦,好似是容锦把向云烟玷污了似的,那种看仇人的眼光,让容锦眼眸冷意绵绵,毫不畏惧的看着向父。
向父大吼一声,“不孝的东西,跪下!”没错这是对容锦说的,本应该跪下的向云烟得意的在她母亲怀中抽泣还得意的嘲讽容锦。
其他妹妹眼里也是惊讶,这关容锦什么事?
容锦不畏惧的迎上,“父亲早朝一回来肯定累昏了头吧,姐姐现在在你左边呢,父亲该对着姐姐说这话!”众人惊愕,容锦如此淡然应对!
向父竟然将手中茶盏朝着容锦扔过来,容锦冰冷的眼眸对着他,向父竟有些冷颤。容锦怎么会逆来顺受,有这样不明是非的爹,她也无所畏惧,在霓裳的惊呼声中,众人看着那茶杯直直朝着容锦,向云烟奸笑。
容锦正欲躲开,突然祖母竟然冲过她面前要挡住那茶杯,众人惊愕,幸好月季也奋不顾身挡在祖母面前,袖子一甩,茶杯从头顶飞过,有碎片划过祖母手臂。
所有人奋勇而上赶紧扶住祖母,只有容锦注意到月季手臂的鲜血直流,容锦拿出手帕给她简单包了伤口,轻声说道,\的好作为啊,现在看来这母子就是不知羞耻,装可怜样。
“你有什么脸哭,身为当家主母一会哭,教不好子女还挑唆丈夫,向家交到你手里非毁了不成,从今天开始由容锦掌管向家。”
王氏扑通下跪,哭天抢地,“这不合适啊,容锦不是嫡女不能啊!”王氏简直就是讨骂,向云烟都有些生气她母亲这样,非得要把焦点和矛盾引到她身上吗?真是个蠢货!
祖母冷哼,“你快滚回去,少的祸害人。容锦怎么不能担当,你闺女的事还是她冷静担着,比你聪明多啦,快把她弄走,我心烦!”
王氏悲情被拖走,其余姨娘捂嘴偷笑。向云烟暗骂这蠢娘,现在她势单力薄该怎么抵?
容锦接受到姨娘们祝贺的眼神,她却丝毫高兴不起来,祖母的老谋深算,越发显得这向家人情冷暖。要她执掌向家,一恭维她,让她对其感恩戴谢。二来她马上成为太子妃,叫她掌管向家把她于向家荣誉捆绑在一起,为向家谋利,这是以防她得势忘记向家。好一个糖衣炮弹,倒是让她不好拒绝了。
不过容锦绝对会利用手里的权力,好好有一番作为。
王父越发绝对没面子了,对着容锦骂道,“你姐姐这事肯定是被你陷害的,怎么会偏偏在你的屋子里,你怎么这么不省心,丑人多作怪。”
容锦看着王父那自以为是的样子,这是她亲爹吗?硬是将屎盆子往她脑袋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