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悲催了!”端木发出悲叹,“我从洛杉矶回来,就天天洗冷水澡了,孤枕难眠啊!就差去淘个长得像你的充-气-娃娃了!”
夏夏无语凝咽:“你真的饥-渴到这种地步?”
“我现在领的连月薪都算不上,快成季度奖了!”端木掰着手指统计他和她爱-爱的次数。
他的比喻如此贴切,把夏夏给逗乐了,“谁让你把我扔到好莱坞的?我不也是一样吗?”
“确实,你更难过些,你还要拍床-戏、吻-戏什么的……”端木幽幽地说,一想起她要和凯文·沃克拍那些大尺_度的戏份,端木就要挠墙,虽然说夏夏的自制力很强,但她白天被撩_动得欲_火中烧,晚上还有独守空闺,也真是挺可怜的。
“最近已经没有这类戏份了,都是正儿八经的苦情戏。”夏夏言之凿凿地说。
“那就好,不容易上火。”端木松了口气。
“我的定力本来就比你强些。”夏夏得意地说,“乖乖地为我守身如玉!”
“我还不够乖吗?”端木话锋一转,说起了正事,“岛叔已经查到亚利桑德罗·埃斯波西托的底细了,但是他和我说,kevin希望能够出面解决这件事?”
“啊?”夏夏吃了一惊,“我今晚也是刚刚知道,我爸去向kevin求援了,kevin说他会提供帮助,但我并不知道,他会走这么远……”
“清尘,我不希望你陷入危险之中,如果kevin愿意出面,我很感激!”端木郑重地说。
“希望一切会有转机。”夏夏柔和地看着他。
“以前都是我救你,现在已经需要你来救了。”端木心有不甘,来救他的不光有她,还有一个对她一往情深的男人,万一那个男人怀有杂念呢?但是现在端木已经没办法再去顾虑那么多了,他别无选择,只能选择去相信kevin。
“相信我,我一定会倾尽全力!”夏夏用力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夏夏睡到了日上三竿,连日拍戏真的累惨了她。圣诞节还可以休假一天,可这一天她哪儿都不想去,只想眯在酒店休息。
她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只好裹着睡袍来到了客厅里,发现凯文·沃克正悠哉游哉地坐在那里看报,沙发旁边放着一个眼熟的拉杆箱。“gin来过。”凯文·沃克交代道。
gin是小九的英文名字,这个名字还是夏夏取的,小九的汉语名字叫秦九,与“琴酒”同音,而“琴酒”的英文就是gin。
“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夏夏起床之后,还没看过手机。
“不怎么样。这么冷的天,狗仔在屋外蹲了一晚上,真够不容易的!”凯文·沃克叹息说道。
“我先去换衣服。”夏夏拎着拉杆箱进屋。即使他们俩已经拍过亲_密无间的床-戏,她也并不想穿着浴袍在凯文·沃克的面前晃悠太久,更何况里面还是中空的。
等她换上舒适的毛衣和长裤出来,就把自己陷进了舒适的沙发里,“看什么新闻那么专心?”
“整版报道,关于我和jasmine的情史,很多事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凯文·沃克勾起了一侧唇角,“是记者还是家?真的很难分清楚啊!”
“你给jasmine打过电话吗?”夏夏关切地问。
“昨晚就打过了,她哭得泣不成声。”凯文·沃克看了看天花板,“我和她说,你不用担心接不到戏,只要有我在,你的片源和片酬都不是问题,她才能好好说话了。”
“老板你真是很会安慰人。”夏夏灿烂地笑了。
凯文·沃克没有告诉夏夏,在他安慰过贾思敏·劳伦斯之后,那陷入绝望的姑娘还说了一句:“kevin,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还爱着你……”
而凯文·沃克回了她一句很没心没肺的:“你爱过我吗?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我以前不肯承认,只是因为争强好胜,因为你同时有那么多女人。”jasmine哽咽着说。
“现在我才知道,和你比起来,我还是很有节制的。”凯文·沃克并不会拣她爱听的说。
“看到你现在竟然可以专注于一个女人,我才知道,我错了,或者说,我们相遇的时间太早了。我真的很羡慕christine……”jasmine剖白了自己的内心。
“jasmine,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做-爱是不会有任何知觉的,会不会让你好过一点?”凯文·沃克不惜抛出了自己的绝对**,只是为了安慰这个崩溃的女孩。
“什么?”jasmine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你不必再对我抱有幻想,如果我依旧是受伤前的我,我也不会只忠于你一个。”凯文·沃克就这样割掉了jasmine心中疯长的野草。
“那你和christine……”jasmine更迷惑了。
“我爱她。”凯文·沃克说出了三个再简单不过的英文单词。
“当年你也是这样说sandy的。”jasmine冷笑着说,“一边说爱她,一边出着轨。我当时就想,你的爱真他-妈-的不靠谱!”
“确实,所以我们俩应该同极相斥,注定不能在一起。”凯文·沃克给出了结论。
“我懂了……我脱-光-了被全世界看到、嘲笑,现在又被你拒绝,这可真是个终身难忘的平安夜!我如果自杀了,你要负责!”jasmine歇斯底里地说。
“你不会的,找个男人吧,你就会好起来的!”凯文·沃克站在朋友的角度给出建议。
“好主意!”jasmine苦笑着说,“我家门外全是狗仔,我可以拖几个长得顺眼的进来。”
“速去!”凯文·沃克笑着说道。
“你这个****!”jasmine爆了句粗口,就挂断了电话。
凯文·沃克的眼中掠过了深不见底的伤感,他知道,要拒绝这个爱了他那么多年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告诉她:他已经不需要做-爱了,而那是她根本就戒不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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