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玄幽将她带出水面,许久过后,红木染完全有了意识,突然发现不对劲,猛睁开眼睛,一张扩大版的妖艳脸近在咫尺,发现自己双手居然还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天啦!这,这这怎么回事?
急忙推开龙玄幽,捂住胸前,宣誓地说道:“本小姐今天中邪了,不见!”转身便逃避地准备飞出水面,却发现一运内息头便一阵晕眩。
眼看着自己再次落入水中,等待着死亡的到来……最后却发现并非如此,而是跌进了某人怀里。
龙玄幽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红木染,嘴角的笑容越发绚烂,他摩挲着红木染的粉嫩脸庞,“是吗?中邪了就可以变主动了?这样的话,多中中邪更好,但前提是必须在为夫面前才可。”
他的声音如和风细雨,轻描淡写,但传入红木染耳中,却那么的不是滋味,心中那憋屈得自己恨不得找个坑跳下去得了。
身体虽然无力,可是心里却气得磨牙牙,暗骂:无耻到极限的男人!
这老天分明就是在恶整自己,为什么他可以在水中行动自如,呼吸自如?她却突然间像个溺水的小鸟,最可恶的是自己居然为了生存看也没看清楚便对他主动!什么逻辑啊,该死!
她心中愤愤不满,准备推开他,却发现现在的自己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反抗。
难道是因为最后那颗七彩碎石?用灵力过猛,导致体虚?所以一时之间身体恢复的比较慢?
思索之际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阵轻盈,耳边有着微微的凉风吹过,待看清,自己已被他带出水面。
束缚在他怀中,他的身子犹如大鹏展翅,飞速在半空中掠过,几乎脚不点地,如蜻蜓点水,浮光掠影。
看着地面上的人渐渐在眼眸中扩大,两人翩然飘落。
“二殿下。”猎木急切迎上,面部的表情总算没有之前那般紧绷着。
天蚕也扑打着小翅膀飞了过来,似乎感觉到什么异样,茫然问道:“染染主子,您怎么了?”
娇小的声音发出,让龙玄幽不免挑了挑眉头,这家伙..
红木染推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强颜朝着天蚕欢笑,“小家伙,我们回去吧。”
龙玄幽不悦,拦在她面前:“身体这么虚,你怎么回去。”
他脸上明显挂满微微的怒火,这丫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红木染瞪他一眼,“本小姐什么时候体虚,只是还没缓过神来,让开。”她说话的底气已经出卖了她的掩饰。
拖着微微有些沉重的身子绕过他,龙玄幽此时却未见怒颜,反而一脸欠扁的邪魅笑容,靠近她的脸,“嗷?还没缓过神来啊,是不是回味本殿下的吻。”
“你..”红木染知道他是在激她,她才不会再傻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恩,的确在回味,回味不知道是哪只疯狗喜欢乱咬人!”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着,发音很是清楚。
现在某人的表情特别有特色,一阵铁青..
红木染抱拳,瞥一眼他,转身就走。
刚走到洞道上,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就是一晕,之后就不知道了..
这不就是赤果果的绑架吗?这下激怒了某人可就难说自己的人身安全咯。
然而另一边..
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关于红木染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白子墨亲自出面将此事用一句话尘归于土,这句话却意味分明又模糊,让人惊惧又忌讳。
他说:“近来比赛的进度进行的都很顺利,我华山的一切无需外人来置喙半句,望在座的各位恪守自己的本分便可。”
此时比武大会依旧在进行,而白子墨却在后屏中继续压制着某种怒火某种冲动,伤势虽然已经康复,可那颗心似乎还有伤未痊愈。
魔界比武似乎进行得很快,而今天魔界比武的条件却要求在一天之中决出胜利者,所以场面那可是一阵激烈啊。
房间内红木染湿透的衣服已经褪去,现在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睡袍,龙玄幽静静守在床边,特别小心翼翼抚摸这她气色转好的脸蛋,婴儿般雪白弹性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片刻,红木染眉头动了动,蝶翼的睫毛微微颤动一番,睁开的眸子渐渐清晰,但是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最不想看见的那个人。
骤然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惨白,立马向自己身体看去,发现衣服已换,随即便将棉被紧紧拉上包裹住自己,“你、你、你..”
“恩,我换的。”他邪肆勾起嘴角的弧度,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足为怪,直勾勾注视着紧张的红木染。
红木染一口气憋在喉咙里,眼眸危险眯起,盯着龙玄幽,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什、么?”
龙玄幽戏谑地瞟她一眼:“怎么,难道还想我再次实际行动一下?”闪烁的眸子一瞬不瞬看了看她,“恩,身材着实令为夫大开眼界一番,别致诱人。”
红木染此时脸上几乎无任何表情,干脆将棉被一阵翻卷,卷成一个圆滚滚肉卷状,这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秒钟的停顿。
伸出一个脑袋,清冷呵斥道:“让开!”
龙玄幽简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半晌,他才让开,痴痴笑了起来。
越笑越抑制不住,最后,他几乎笑出了眼泪。
他的染儿丫头简直太可爱了,居然将自己裹成一个肉卷形状~~~
红木染忍着不悦的心情,无视身后幸灾乐祸的笑声。
走到门口红木染准备开门出去,突然发现自己这副样子,节操都得丢一地,想了想掉头朝着一侧的屏障走去。
“对了,你不准进来!不然跟你没完!”从屏障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红木染狠狠瞪着龙玄幽。
龙玄幽双手交叉放于后脑勺,斜着身子,懒散地靠在床边,一双点墨般的眸子微眯,看了她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红木染在屏障后转来转去,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拿外出的衣服,“该死!居然忘记拿换上的衣服了。”
经过慎重考虑,她还是决定继续裹着被子出去。
忽然,余光瞟到屏障前有一抹修长的身影走了过来,红木染警惕眯起:果真如自己所料,无耻!无下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