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四十左右,柳顺幼儿园是八点钟上课。
估计,天下的幼儿园,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时间上课。
“花花!早饭好吃吗?”爸爸停好车子,抱我下车时,这样问一句。
一顿普通的早餐,天天不过如此的饭食,何谈上好吃不好吃。
我只管闷头吃,当时好吃,吃过之后,便忘记内容了。
现代社会中,有追求的人,关注点不仅仅是吃喝呀!
即便在工作之余,找点乐子,还有什么玩乐,比得上男女间的快乐呢?
爸爸这样问话,明显是溜须我,大清早上,他无话可说,面对漂亮温柔的女儿,他一肚子自卑。
主要是我很聪明,他的一点小鸡肚肠,尽在我的掌握中。
“不好吃!”我故意噘起嘴,送他一个否定词。
“啊!”爸爸竟然睁大眼睛,一副惊讶到极点的表情。
看来,他吓坏了,绝不是疼爱我的缘故,因为我的背景,一些说也说不清楚的仙妖境界,让爸爸以为我是神明。
他当然不敢得罪我半点不是。
“晚上回去检查一下,看看有些饭菜是不是需要改进质量?”他看着我,一脸怯生生的模样。
哪里还有点父女情深的感味,我好像是他的女王。
唉!自己的亲人,面子上有点过意不去,只好软下身段,哄哄他了。
“哈哈!我逗你玩呢!很好吃的饭菜,我天天吃不腻味呀!”我顺势飞给爸爸一个美丽的笑笑,。
爸爸的脸红了。
“呵呵!你这个坏孩子!”爸爸突然笑起来,还冲我挤挤眼睛,绝对是逗乐那种味道。
姜还是老来辣!这个爸爸不简单,肚子里有点气势,关键时刻,沉得住气呀!
“你是个坏爸爸!”我眯起眼睛笑笑,一脸天真样子,这种状态,才能掩盖我的真实身份,仙妖转世。
爸爸眯起眼睛冲我笑,却不说话。
爸爸纵使怀疑,由着他胡思乱想去,放到我的身上。
哈哈!我只是一个孩子呀?
“好了!你回去吧!”我朝爸爸摆手。
“不!我送你到门口里面。”爸爸显示他的关心。
不过,我转眼看到阿数,正笑盈盈瞅着爸爸,还有阿苗,也在笑看爸爸。
两个美女,不!是许多美女,每个班级的辅导老师,早上一定要到园门口,接送本班的孩子。
爸爸看见许多美女,眼睛已经成为直线,委实弯不下眼睛,多看我一眼。
于是,他送我到园里,哪里会是关心我?借机搭讪美女。
我心中生气,不想给他这样的机会,干脆直接说。
“爸爸!我们园里有规定,家长接送孩子,不能越过警戒线。”
爸爸忙收回眼睛,警戒两个字惊动他的思维,天天和征服管员交道,倍受压力,让他警戒。
还有来自手下的工人职员们的压力,不得不让他警戒。
于是,爸爸一样的人儿,为了追逐一点物质上的快乐生活,便不得不保持着警戒的心态。
甫听我喊到警戒线,警戒的字眼足以吸引他的警惕,甚至不安。
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不算明显的惊慌。
嘻嘻!我在心里偷笑,脸上却一副严肃与关心。
“警戒线?在哪里?”爸爸转头四望。
“哈哈!”我终于笑出声。
“看个鬼呀!就在你的脚下!”
幼儿园门口确实划了一道橙黄色的线,目的是惊醒来客,已经进入监视区域。
“嗯嗯!吓我一跳!差点跑进去了。”爸爸看看黄线,转头冲我笑笑。
他一点不在乎女儿和他玩笑。
看得出,爸爸是个开放的男人,也是个聪明的爸爸。
“我进去了!不和你玩了!”我说一句孩子话,便朝园里走去。
“嗨!花花好!”阿数忙冲我献殷勤。
“你好!阿数阿苗老师好!”我回应她们甜甜的笑。
从她们的言行中,我感觉到一种尊贵,自以为女王的待遇。
“你好!”阿数跟着又招呼一声,我以为是其他孩子,她向他们招呼。
不过,一句男声传过来,很熟悉的男中音。
“你好!”男人回应阿数的问候。
我听出来,是爸爸的声音,臭小子,在我的眼皮底下还要偷腥?
我转头看,果然是爸爸,正站在警戒线上向阿数摆手。
两人显得很熟悉的感觉。
我明白,他们仅仅见过两面,并没有多说一句话,却在这里演示熟人的感觉。
不是做给我看吧?我的心思嘀咕一圈,有点小小疑问。
“花花的家长,你过来!”阿数变本加厉,使劲招呼爸爸。
她不知道爸爸很色吗?
简直是自入虎口,我在心里暗叫。
爸爸的长相帅气,加之有钱,阿数一定受到阿屏的开导,思想开放了,准备开放自己的身体。
“花花!跟我来!”阿苗开始分散我的关注度,她使劲朝我招手。
她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给阿数打掩护,让阿数和我爸爸有机会混在一起。
可是,不容我多想,阿苗直接走过来拉我的手:“花花,小朋友们都来了,快去!大家站在一起,准备进教室。”
我抬头看,右前方站了许多小朋友,都排成一条队,最前面的小朋友,手里拿着班级名称。
小一班排在最边上,可惜,我来得晚,站在第一个位置的孩子,是艾静文,很温柔的一个女孩子。
她竟然站在我的班长位置上,心里有点生气,权力旁落的感觉,酸溜溜的滋味。
我急忙走过去,就差一路小跑,回到第一名的座位上,那是班长的地位。
于是,我没有心思搭理爸爸的事情,管他和谁好呢?我又不是他的老婆,用不着吃醋。
可怜我的妈妈,有她的绿鞋子穿了。
“唉!阿文!”我微笑着招呼,很亲和的感味,她不会认为我是班长,是她的领导。
“嗨!”小孩子冲我笑笑,很天真,很甜,我是大人,一定会醉了。
可惜!我是她的班长,是她的同龄小领导人,从本能利益上说,我们是对手。
“你来晚了!”阿文这样说话。
她什么意思?
“我没有迟到呀?”我忙辩护。
“可是,你排队晚了,只能站在最后面。”她说到这里,冲我笑笑。
她这次的笑容里,没有天真无邪的成分,倒是多了一点狡猾奸诈。
小孩子不学好心眼,我在心里暗怪她。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站最后一排了!”我试探她。
心里却同时骂她,你是什么东西呀!我是班长,你不是班长,在我的面前充什么大气?
不过,我在面上不住地笑,尽量一副温柔动人的模样,希望她记忆起我的身份。
我是班长,我有权力站在第一位,老师认可的事情,你只是一个小皮孩子。
我继续暗自骂骂咧咧。
“我们都是好孩子,必须遵守幼儿园里的规矩。”阿文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好像是我的老师,她正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于是,我的肺里马上充满了愤怒,简直要爆炸,这不是欺负人吗?
我转头看阿苗,天哪!面前没有一个老师的影子,阿数阿苗都在门口。
我继续细望,爸爸和她们两人聊得开心。
两个女老师,都看上我的爸爸,高富帅的典型代表,女孩子不动心才怪呢!
这个阿苗,把我一个人晾在这儿,碰上较真的阿文,让我难堪,班长的面子往哪里搁呀?
看来,他们故意这样对待我,没有时间分析他们的所想所思,我只能独自处理眼前的突发事情。